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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父母官。失踪了可不是小事。张凌风只得暂停寻找长孙玲珑。先分派人手去查新县令地下落。原以为这样巡察御史就只等听消息。谁知道这位巡察御史“功力”深厚。一直拉着张凌风滔滔不绝地从朝廷大计讲到这个小城地治安。丝毫没有让张凌风离开地意思。
这种时候张凌风就觉得他有官职在身简直就是一种拖累,比如现在,如果没有这个束缚,他可以去寻找长孙玲珑和夏飞胭或新县令,而不是在这里听这个老头絮絮叨叨绊着自己。
虽然这个巡察御史的官职不比张凌风大,但是必要的礼数是不可少地。
“张大人,张大人,”巡察御史现张凌风人在这里,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咳嗽了几声提醒说。
张凌风现自己走神了,笑了笑:“大人请接着说。”
正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鼓鸣声及时地响起解救了张凌风。
不一会,衙役带了两人一身泥土狼狈不堪的人闯进来。
张凌风认识那见了自己眼睛一亮冲自己就奔过来的女子正是袁芬。
“张大人,快去帮我大哥,还有夏姐姐。”袁芬越急越说不清楚,把事情说了个颠三倒四。
旁边的杜子腾见张凌风皱了眉头不解,走上前来,先施以礼:“在下姓杜名子腾,今日的事情是这样的。。。。
杜子腾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既清晰明了又不罗嗦。
袁芬在一边连连点头,对杜子腾佩服地五体投地。
张凌风一听情况这么危急,实在管不了和巡察御史周旋说:“大人,既然现在新任县令没到,维护一方治安是凌风地职责,人命关天,我先带人办事,回来再好好与大人商议其他事务。”
说罢张凌风就要带人出门。
巡察御史上前一步,一改刚才打哈哈东拉西扯的模样,一副公事为重地说:“张大人,这样不好吧,我们现在应该把全部地精力和人手都拿来寻找新县令,他可是朝廷命官,那些无关痛痒的事情都可以暂且放在一边。
张凌风一听这话,正要和御史理论,没想到杜子腾抢上一步:“这位大人何出此言?朝廷命官地命就是命,平民百姓的命就不是命就不值钱了吗?天下当以百姓为本,何来生命有高低贵贱之分?他们被人追杀起因是帮官府办事,你这么做,以后谁还敢信任官府衙门?谁还敢替官府办事?”
巡察御史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文弱地书生竟然敢当众给自己难堪,恼怒道:“你是何人,竟敢如此大胆,藐视本官,咆哮公堂?”
“我觉得他说的并无不对之处。”张凌风对巡察御史的那番话也很是反感,此刻态度也强硬了几分。
杜子腾冷笑一声,身体挺直。流露出一种清高卓而不群地气度,慢慢地从身上拿出一块牌子,举到巡察御史的面前:“现在我是这里最有言权的人吧。”
山岗上,紫衣人静静看着下面那掩映在竹林花海中玲珑别致的山庄,缓缓地说:“真的决定就这样走了吗?”
他的身边,华美艳丽的轿子里那个娇柔地女声传了出来:“这里好比是我买的一块最漂亮布匹上出现的一个瑕疵,必须要把它剪裁掉,才能做出我最想要的衣服。没有什么舍不得的,走吧。”
紫衣人入轿。白衣女子衣袂飘飘中,渐渐没入夜色中消失,仿佛从来不曾来过。
袁野警惕地来到院墙下,仔细听了听里面的动静。非常利落地翻了进去,很快,前面院子他都小心地转了个遍,什么也没现,甚至连个人影都没有。
不知道是那些人真以为自己和夏飞胭掉崖摔死而疏于防范,还是故意引自己进入圈套?
如果是平常,袁野会直接闯了进去,可是现在因为伤口的牵扯他整个左臂都使不上力。功力大打折扣。在夏飞胭面前的轻松神情是怕她替自己担心,血流不止就已经耗费了很多体力。还不说暗器在自己身体里面不及时逼出来会不会挪位对自己造成更大地伤害。
还有那个功夫不在袁野之下地紫衣人,这些情况对他救人都是不利的。别救不出人还搭进了自己,让人笑掉大牙。他不得不比平时小心谨慎从事。
潜到后院,渐渐听到了动静,好像有女人地哭喊声,还不止一个,非常地凄惨,袁野迅速向传来声音的方向靠了过去。
四周都漆黑一片,唯有一间大屋里面透出来明亮的光线,袁野轻身贴到窗旁,透过窗子的缝隙向里看去。
只见屋子里面中间站地正是先前那些追杀夏飞胭她们的青衣女子,地上沿着墙角哭哭啼啼坐了十几个女孩子,都惊恐地瑟缩成一团。
高个青衣女子手握利剑,冷冷道:“这也怨不得我们,这里的事情断然不能传出一个字去,你们好好修来生吧。”
“不要,我们保证不说,求你饶我们一命吧。”有女子跪地磕头说。
袁野仔细看看,其中并无长孙玲珑。
“我会给你们个痛快。”青衣女子说完就各自举剑,看样子是不想留一个活口了。
事情紧急,袁野管不了那么多破窗而入,迅雷不及掩耳地就点了几个青衣女子的穴道,剩下的几个反应过来,没走上几招,也全被他给点住。
那些被抓的女子没想到绝处逢生,呆了一下,现不是在做梦,都纷纷跑到袁野脚边跪倒磕头连喊“恩公”。
袁野从来就没受过如此礼遇,从小到大都被人称为“山贼”“强盗”“土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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