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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他,又看看自己的手,心中对袁野因为解毒耗费了功力此刻是最虚弱的说法有了惊,虽然他刚才脑子里不断有夏飞胭说,如果他真杀了袁野此就不再理他而导致最后那一击未尽全力,只求将袁野击成重伤失行动能力,然后点了夏飞胭的**行把她带走就好,可现在袁野看上去神态没有变化,难道这说法有误?或袁野的功夫已经高到自己根本伤不了他?袁野双目如剑。冷看着头。手刚一微动。夏飞胭用力想去拉他。却“扑通”一下全身无力地倒在袁野地面前。努力叫:“不准你打石头。石头快跑。你再不跑。我就咬舌自尽。”
石头懵头懵脑地一下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得依夏飞胭所言。边往外跑。边对夏飞胭喊:“姐姐。不要忘了我们地约定。”
他地意思是自己并没杀袁野。夏飞胭就应该跟他一起走。但是现在地情形袁野倒有可能杀了他。得赶快找个地方躲起来。还有断魂阁地人。知道他任务失败。还说了那么多秘密给袁野夏飞胭知道。肯定也不会饶了他。
见石头跑远。夏飞胭松了口气。先前是担心石头杀袁野。现在又怕袁野不放过石头。唉。手心手背都是肉。无论谁受到伤害。她都放心不下啊。
只听袁野“扑”地一声。夏飞胭顿觉身后一阵暖热。血腥味随之而来。接着袁野沉重地身躯就如同倒了一座小山一样瘫倒在夏飞胭地身上。
两人前胸贴后背地倒在一处。夏飞胭清晰地感觉到袁野身体里在强行压制。但是却徒劳地三番两次还是有热乎乎地液体从他嘴里涌到了夏飞胭地背上。
原来袁野根本就已经是中了招,只是强弩之末,在那里强忍着用最后的力气支撑自己吓跑了石头。
感受到袁野的血就象开了水龙头的闸一样吐在自己背上不断扩大范围蔓延着,夏飞胭担心地叫:“野哥,你怎么了?”
想回头去看,可是却无力推开他健壮的身体,只能这么干叫一通。
“闭嘴,窗,窗外有人。”袁野喘息着,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早在石头进来时,他就现窗外有人在窥视,只是苦于自己无法动弹,
知道是敌是友,一直潜伏着没有举动,所以他拼命压脏受创,想把血咽回去,给别人造成自己没有受伤的假象,万一外面那人不怀好意,现在要杀自己和夏飞胭是不费吹灰之力。
夏飞胭哪知道外面还有人,袁野这么一提醒,她就觉得不妙,马上看向窗户。
“嘿嘿嘿”一阵阴森而得意地笑声从窗外传来,随即一个青衫人跳进屋来。一只袖管在寒风中随风飘舞,半边脸颊被垂下的长遮掩,看这样子,正是那不愿意见客的掌柜。
从刚才石头的话中可以分析出,夏飞胭这毒就是掌柜的所下,刚送走了死神又来了个瘟神,而且还是在袁野现在身受重伤生死难测地时候。
掌柜的走到床边站定,一伸手就将袁野从夏飞胭的身上拉了下来,不,确却地说,是从床上拖了下去,袁野“咚”地一声闷响面向下落在地上,掌柜的用力地踢了袁野几下,终于将他翻过身来。
夏飞胭这才看楚了袁野此刻的状态,因为吸取了夏飞胭身上的毒,又受了石头那一击,一直在吐血,袁野的脸色苍白,半边脸上和胸前的衣襟全部沾染上了鲜血,看起来令人目不忍睹,他的双眼微合,好像随时都会晕过去,或死掉,而他身上的阴毒之气使得衣服上也都呈现出一层白霜,若不是他的胸膛在微微起伏,真会被人当做是这冬日里冻死的僵尸了。
想袁野虽然没这京城里那达官贵人平时趾高气扬的傲慢样,却也是说话掷地有声的堂堂男子汉,何时落得这么狼狈,任人象条破麻袋般踢来踢去也不吭声。
夏飞胭道这个掌柜也是断魂阁的人,今天看来自己和袁野难逃此劫了,所谓士可杀不可辱,于是她用力一滚,也从床上掉到了地上,和袁野正好挨在一起。
“怎么?在老子面前装苦命鸳鸯?”掌柜的阳怪气地说。
夏飞胭自这人进了屋,就一直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来:“你是谁?”
袁野显然就更怀这个柜的身份了,但是那掌柜的正背对蜡烛,袁野身体十分虚弱,若是换了别人受了几乎是致命一击不死也早晕过去了,幸亏他体力强健,意志力特别强才勉强支撑到现在,可是他的眼睛也有些花,看不清楚这个掌柜的模样。
掌柜的笑得更冷,将自了半边脸的头一撩,俯下身,凑到袁野面前:“刚才那小毛孩在这里嗦了半天,把你们之间的恩怨说了个清楚明白,我也不想你稀里糊涂觉得自己死的冤,大王,好久不见。”
袁野听他开口说话就已经听出来了几分,现在看到他的脸,心里一惊:“是你,阿旺。
”
夏飞胭也十分震惊地认出这就是当初自己进了虎头寨不久,因为半夜去洗澡而差点被他强bao了的阿旺,心里直怪自己粗心大意,先前在屋子里看见他的背影时怎么就没想起来呢?
其实这事情也不能怪夏飞胭没认出阿旺,当初夏飞胭去虎头寨没多久就生了阿旺强bao她不成,被袁野斩了一条手臂赶下山去的事情,事隔那么久,虽然当时那可怕的景象在夏飞胭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阿旺的模样在她心里已经十分模糊了,况且现在的阿旺不知道是刻意的,还是人到中年有些福,身材已经走了样,即使是正面对着夏飞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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