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声,像是中了魔怔【6000】(2/3)
,她大概忘了,19年前,她也曾对她至爱的男人萧靖轩说过同样一句话。19年前,唐瑛浑身颤抖,指着客厅大门,对萧靖轩嘶吼道:“滚——”
那一晚,萧靖轩眸子是迭起的云雾,灯光冷清的照在他的身上,显得身影异常孤独,像是冬天里的一棵树。
两岁的萧潇坐在地毯上玩耍,见父母吵架,母亲泪流满面,她晃动着小身体跑到唐瑛面前,抱着母亲的腿,眼睛也红了:“妈妈,不哭。”
当时的唐瑛低头看着女儿,骨血的力量是神奇的,她仿佛在看另外一个萧靖轩,那眼神是憎恶,是爱恨交织,她心如刀割,她一把将萧潇从身旁拽起来,塞给了萧靖轩,眼神像血一样红:“你走,带着你的女儿走的远远地,再也别让我看到你。”
萧潇吓得嚎啕大哭,她在萧靖轩的怀里眼泪巴巴的看着唐瑛,她哭着喊:“妈妈——”
那一声声的“妈妈”,萧潇哭得撕心裂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唐瑛也站在原地眼泪止不住的流。
那是一个深夜,萧靖轩抱着萧潇离开了,唐瑛站在那里哭,像是一具风干的尸体,等她回过神来,她出去找萧靖轩,那是她的孩子,她后悔了,她怎么能那么对萧潇?
夜很静,街道也很静,她跑了几条街,终于看到了萧靖轩,路灯下,他的身影被灯光拉得很长,萧潇趴在他的肩头抽噎着。
她远远地跟着,伸出手想叫住他们,刚呢喃了一声“阿妫”,就心痛的弯下了腰,哽咽难言,她在泪眼中看着萧靖轩越走越远,越走越远……
那一走,他彻彻底底的走出了她的生命。
2007年,萧靖轩离世即将五个年头,酒香弥漫的书房里,唐瑛坐在那里失神良久,然后弯腰捡起了那张“伤痕累累”的照片,她看着照片中的男子,她张了张嘴,但喉间涌起的却是哽咽。
“你死后,我才明白,我有多恨你,就有多爱你。打翻你骨灰,我不是有意的,我是太难过了,看到你,看到阿妫,我常常会觉得很难过,我不想死后还要在唐家墓园里跟你纠缠不清,你放过我,我们放过彼此好不好?”
“方之涵回来了,她回来的太晚,如果你还活着,看到她如今这副摸样,是否会放下心头芥蒂,和我成为朋友。我只敢和你做朋友了,我如今这样,已不配再做你的妻……”
“你放心,唐氏是阿妫的,我再撑几年,等唐氏业绩稳定了,我就把唐氏交给她,谁也抢不走。”
窗外,雨越来越大。
老天爷积蓄眼泪太久,终于在11月最后一天哭得惊天动地。
……
11月30日这天晚上,“凯悦酒店”处处可见奢华之景,这里是正规营业场所,但陪酒女人不乏少数,她们在人群里穿梭,身段像是最婀娜的蛇。
傅寒声在包间里喝酒,只有他一人。是的,他说过,几乎没什么朋友,31岁的男人,虽然功成名就,却是一身的沧桑。
周毅在外面站岗,今夜是他开车带老板去学校的,当时老板心情不算好,也不算坏,但目睹苏越和萧潇在一起,老板虽然什么也没说,但周毅知道,老板情绪如冰点。
一人喝酒太单调,周毅擅作主张,找了容貌上佳的陪酒女进来,陪酒女给傅寒声倒酒的时候,沉甸甸的胸脯有意无意的往傅寒声眼前凑;傅寒声没理她,一杯接一杯的喝酒,那陪酒女若识趣,只管倒酒,倒也相安无事,说不定离开时,周毅还会给她一笔数目可观的陪酒费,奈何做这一行的女人啊……
周毅一直觉得,在男人开拓事业的疆土里,女人色~诱一直是制胜法宝,衣着打扮怎么妖冶怎么穿,不利用火辣身材把男人迷得神魂颠倒誓不罢休。
并非人人都是美女,什么叫美女呢?有些女孩子姿容一般,只要肯花费十分钟左右化个精致的妆容,那就是所向披靡的万人迷。
任何男人,表面上会对轻浮女人心潮澎湃,但骨子里没一个瞧得起这些女人,“凯悦酒店”的这群妖精们比大多数女孩聪明,她们活得圆滑世故,活得精明,出入这里的人金融人士居多,若是套中一个,上下班有人开着跑车接送不说,吃饭免单,购物自有金主付账,何乐而不为。
傅寒声不是金主,他是“凯悦酒店”老板,是取之不尽的金库,若被他看上,或是伺候到位,就算将来没有江安琪声明俱收,至少很长一段时间里衣食无忧。
这夜陪酒女不识趣,坐在傅寒声身边时,应是紧张羞怯在先,所以面颊绯红,她先抑制激动
和欢喜,娇滴滴的叫了一声“傅先生”,见傅寒声没理她,这才深吸一口气,大着胆子把手放在了傅寒声的腿上,仅是移动了一下,就见傅寒声“啪嗒”一声放下酒杯,酒水洒出来,湿了他的手背,他不理,身旁女子早已吓得脸色煞白。
确实是脸色煞白,傅寒声起身的时候,一起拽起陪酒女就往门口拖,陪酒女吓惨了,穿着高跟鞋没走几步就身体一歪,跌倒在地。
周毅在门口听到动静,打开门往里面看了一眼,顿时心一紧,把门给打开了。
老板动怒了,周毅知道。
陪酒女还在地上没站起来,傅寒声从来都不是怜香惜玉的人,竟拽着女子手臂,面无表情的往门口拖,那陪酒女很害怕,哭道:“傅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周毅站在门口也不敢动,只知道傅寒声把女子拖到走廊里,随即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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