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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禾肃,他为人刚正,不偏向于任何一方势力,又有祁芃撑腰。如由他来解毒,尽管会有人怀疑,但也碍于祁芃的面子,只能蒙在心里。现在最让我疑惑的就是那幕后高人究竟是谁?他不仅洞悉我所有的计划,还能请动祁芃那头倔牛。由此可见,他绝对不是一般人。
他到底会是谁?
脑海中一抹白影一闪而过,会是他吗?那个神秘的神仙哥哥……
我微微摇头,轻叹了口气。看来,此事一过,我还得再上次天坛才行。
“初儿,怎么了?”溪雅关怀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我回过神来,立即干笑两声,抬手按了按太阳穴,轻声回复,“母皇,儿臣这毒刚解没多久,这下已经有些累了。再加上凤君死鸭子嘴硬,就是不肯招了他对我下毒的事,我一时气急了。”不满地努了努嘴,我肆无忌惮地撒着娇。
第二十五章 游戏结束,审判3
“那要不你先回去歇着吧,今天你也受了不少罪,是该累了,都怪朕没有考虑周全。这案子就交由朕来审理吧,定然还你个公道!”溪雅眉目和善,嗓音轻柔。说到最后时,斜睨了火云烨一眼,眸里是说不出的坚定。
“不用了,母皇,儿臣还受得住。”我轻轻摇头,浅笑着。接着朝火云烨甩去两冷凝的眼刀,“儿臣要亲眼看着谋害我的凶手被绳之以法!”
溪雅轻轻“嗯”了声,算是应了。接着对向火云烨,猛地一拍桌子,冷声道:“火云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是招还是不招?”
“皇上,臣侍服侍了您这么多年,难道您还不了解臣侍吗?怎可因为几句谗言就断定烈炎是臣侍下的?臣侍没做过的事,您让我招什么?”红眸闪过悲痛,垂下眼睑,滚出几滴泪珠。
我冷哼一声,“不是你?那是你们族长?还是你想说,给我下毒的是天师?”话语里带着浓浓的傲慢与鄙夷。
火云烨握紧双拳,怒吼道:“你!溪旖初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
“污蔑公主,按兽界律法,杀无赦!”我高声打断,翘起二郎腿,睥睨着火云烨,“既然凤君你不肯招认,那就只好派人去把凤族族长请来对质了。看看给我下毒的人到底是你还是她?还是她指使的你?”
嘴角扯开一抹笑,我半眯着眸子望向火云烨。我在赌,赌他不知道那瓶毒药的真正出处,赌他不知道火碧疏的动向,赌他在听到火碧疏对我下毒时闪过的那抹慌张不是作假。
“你!”火云烨先是狠狠瞪了我一眼,接着朝溪雅投去两道求助的眼神,但溪雅回给他的却是一声冷哼。红眸满是受伤,缓缓闭上,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再次睁开,那双本是晶亮的眸子顿时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变得空洞与麻木。
我心中松了口气,看来他是死心了。他不过也是个可怜人,是这场斗争的第一个牺牲者。轻轻叹了口气,泛起一股怜悯之情。
他怕是一直都对溪雅抱着希望的吧!哪怕是溪雅派人将他押到我房间,当众踹了他一脚;哪怕是让他长跪在承乾殿,不信任他;哪怕是溪雅明显的偏袒于我,对他的解释置之不理。他的心里都存着一丝的幻想,想象着溪雅这十多年来对他的宠爱,对他的情义,想象着溪雅会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就是再偏袒于我,也不会将他逼入绝境。
可是现在,他才知道,这十多年的感情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这十多年,不过是他沉醉在了为自己编织的梦里,现在梦醒了,心也随之碎了。
溪雅的心里从未有过他,她的心里只有龙族。此时的他,心应该是很痛的吧!
“罪侍火云烨因公主的突然出现,抢走了皇上对罪侍的宠爱,嫉恨于心。特回族中盗取烈炎,趁公主不妨,下毒谋害。大逆不道,罪该万死,请皇上降罪!”火云烨咬着唇,吐出一个个字眼。泪水泛滥,浸湿了那张美艳的容颜。说完,又是一叩首,额头抵地,硬是不起身,等着溪雅的旨意。
溪雅一拍桌子,吼了声,“来人呐!将凤君暂且押入大牢,择日斩首示众!”
我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看着火云烨瘫软的身体被人拖走,目光锁定在那张惨白的脸上,死寂的眸子始终低垂着,不看任何人。不经意的一瞥,只见溪雅正抚着额头,那双低垂的眼睑下是点点闪烁的星光。
原来,溪雅并非无情!
也是,就是溪雅对他火云烨再是戒备,可十多年了,不可能一丝感情都没有!现在她亲手要了他的命,终究还是不舍的。
因为心,骗不了人……
我忍不住起身,上前两步,跪倒在溪雅面前,对着她就是一拜,“凤君既已服罪,儿臣这气也算是消了,恳请母皇从轻发落!”
“这……”收起泪水,溪雅疑惑地看向我,眼里满是不解。我对她眨了眨眼,接着又是一拜,“恳请母皇从轻发落!”
感觉到了身后的两道目光,我侧过脸,对他扯开一抹浅浅的笑。成功的从他脸上看到更多的不解,我立即转过头,再次对向溪雅,“恳请母皇从轻发落!”
溪雅叹了口气,“那好吧。”双眸对上那一脸惨白,眼底极快地闪过一丝心疼,“火云烨,那朕就将清养宫赐予你,让你在内潜心悔过,你可服?”
清养宫,也就是这皇城内的冷宫。溪雅这话说的很有技巧,她说的是“赐予”,而不是“贬入”,给足了火云烨面子。其次,让他在内潜心悔过,却没有加上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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