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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子也别想知道这塔隐在何处。再有这些书架的摆法,若是我猜的不错,里面还藏了不少难缠的阵法。一步踏错,等着他的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设计这藏书塔之人果然高明!心思慎密,比起我与水如天,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不知,那高人是谁,现在是否还在这宫里?
“公主!公主!您慢着点,前面那路不能走!”
我止住步伐,转身望向急急追赶上来的管事的,“你叫什么?”声音温和了不少。
在这藏书塔,我这不识路的人跟瞎子无甚区别。倒是他这管事的,才是这儿的老大。我贵为公主又如何?再讨厌他又如何?他若一个不高兴指了条错路,那我可就真要去见阎王了。所以,不管怎么样,我都还得给他三分薄面才行。
“奴才,奴才姓徐,单名一个‘咏’字。”徐咏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拉开了笑脸回答我的话。
“徐管事,那就麻烦你带路了,我想去二楼看看。”我回以浅笑,示意他走在前面。
“好!好!”徐咏夤缘地点着头,带我朝着与刚才相反的方向走。我心中一惊,明明只看到这一处进入里圈的入口,却没想到这里头还暗藏着玄机。
随他来到一寻常无异的书架前,见他抽出其中一本书,正待我疑惑之时,那书架却动了。缓缓后退,直到与里圈那排书架并列合为一体,才停止了移动。
我稍稍留了个心眼,记下他拿的那本书的位置,却听到前方徐咏有些得意的声音,“公主,这里头到处都藏着机关阵法,您可得跟紧咯!这里面的阵法,每一周自行变更一次。白云苍狗,瞬息万变,就是奴才日日住在这,也摸索了好些时日才弄明白。”
心中一紧,一周变更一次,这一招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看来这里头的设计,比我想象的更为严密,可说是天衣无缝了吧。
面上挂着浅浅的笑,附和着,“那徐管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他等的不就是我这句话吗?
徐咏嘿嘿一笑,“不瞒公主,奴才啊,是得了天师大人的指点,才知道了这里头的奥妙。”
祁芃?
又一次震惊,莫不是设计这藏书塔的人正是他?
“设计这塔的人……是天师?”我试探着开口。
第三十五章 天师祁芃,往事1
“可不是嘛!想当年天师大人与绯长老共同造出这藏书塔,一个摆阵法,一个下幻术,那可是大伙儿公认的一对儿呢!”徐咏笑盈盈地答。
脑中像是闪过一条电流,我猛地一惊,回味着徐咏刚才那番话。绯长老,一对儿……
“绯长老是谁?”我一把扯过徐咏的后领襟,急问。许是被我这幅急迫的模样吓到,徐咏顿时愣住,好半会儿都没反应过来。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我立即斜睨了眼阿漠。见她依旧冷着脸,面无表情,才稍稍放下了心。假意轻咳两声,解释道:“我自小在人界长大,对这兽界的事并不怎么了解。自我来到兽界,仅听说过有两位长老,一为天师,现已隐居于天坛,不理外事。二为月弑,原是母皇的贴士侍卫,因对母皇忠心不二,故晋封为长老之职。可我倒是从未听说过还有一个绯长老……”
待我说完,徐咏也总算是缓过了神,乐呵着笑了两声,“公主您不知道这绯长老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她呀,一直是这皇宫里的迷!绯长老原是三大长老之一,但十八年前突然失踪了……”说到这,徐咏立即住了嘴,用嘴捂住,像做错事似的低下头,不再多语。
十八年前,又是十八年前!十八年前到底发生过什么?
阿漠所说的战乱,母皇的临盆,还有夭折的哥哥,现在又多了个失踪的长老,这一切的一切,都发生在十八年前……
不用想也知道,这里头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猫腻,只是我,不得而知。
不着痕迹地瞥了眼阿漠,见情绪不外露的她都沉下了脸。我蹙眉沉思,瞧这情形,看来那绯长老一定是宫里的禁忌,说不得。若我再耿耿纠结于此事,反倒引人猜忌。
收起脸上的凝重,我轻笑一声,“那可真是可惜了,宫里又少了一名不可多得的人才。”听我这么说,徐咏与阿漠倒是都放下了心,徐咏赔笑地点着头,阿漠依旧是面无表情。
话锋一转,我继续道:“我倒是听母皇说起过,天师年轻时收过前任凤族族长的定情信物——烈炎,那他又怎么会与绯长老是一对儿呢?”我睁大眼,一脸无邪,任谁看了也不会多做猜忌。
既然不能直着问绯长老的事,倒不如拐着弯儿问问与她有关系的人,说不定也能找到些线索。
徐咏拍了记胸脯,满脸得意,像是被凤族族长追求之人是他自己似的,“天师大人当年那可谓是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玉树临风,宛如神人!追求他的女子,绕着皇城都能排好几圈了。别说是前任凤族族长,就连……”
偷偷瞄了我一眼,嘿嘿笑了声,“就连当今圣上,也与天师关系匪浅!”
第三十六章 天师祁芃,往事2
“哦?”拉高了声音,我一脸不信,“此话怎讲?母皇不过三十六,而天师少说也有百岁了,他们怎么可能……”我没有再说下去,但我相信徐咏肯定能明白我的意思。
祁芃一头白发不说,胡须都已垂到了胸前,加上他那张松弛皱皮的脸,怎么看都像是有百来岁了。说他与母皇有一腿,这事儿我怎么都不信。不说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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