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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了挣扎。
“知道么,云覃峰的白马骨都有灵性,若是來了生人吵着它们,便不乐意开了。”
景澈一怔,算算日子快到了六月,白马骨确实该开花了。
百里风间的手覆在她腰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将下巴懒懒搁在她肩窝,声音闷闷地传过來,听起來有种很遥远的错觉:“说來也奇怪,她來第一年,聒噪得人都心烦,白马骨开得倒也一样旺盛。”
景澈洝接薪踊埃她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谁4釉经最爱的人嘴里听说过去自己的膓,像是隔着岸在看另一头的自己,太襱读硕显得触手不可及?br />
一时间黑暗里只剩下了他们的呼吸声。
“睡吧。”他缓缓拂过她的长发,末了宽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背,仿佛已经熟稔多年,根本无需解释他这些行为的意义。
隔着衣袍他的温热体温透过來,景澈僵硬着肌肉过了很久,突然用力从他怀里挣脱出來,眸色一扫先前的迷茫,无比清明决断:“你究竟想做什么,给我个痛快吧。”
百里风间只是微微笑,缓缓道:“年三娘和鹤浮两日后去云魂虎睡地,你与我同去。”
“就这么简单?”景澈微有惊讶,“那你何必还惺惺作态,做这么多古怪的事?”
“非要我拿刀子逼着你交出镜之界石,再把你押去云魂虎睡,你才乐意么?”他懒懒反问。
景澈语结。
寂静中百里风间失笑,声音有点苦涩:“鹤浮死而复生,而我恰好又有一个‘死而复生’的故人,世上之事真有如此巧?真相总归要水落石出……我只想你,同我一起去证明那个人的清白。”
他接着说:“这几日我时常在想,当初是不是我太武断,为什么只相信所看到的,而不相信那个……太自负可真不是一件好事。”
他悲怆的声音像是在忏悔。
第一百五十九章 梦里寻他
景澈假装已经睡着了,而百里风间的每一次呼吸喷薄在耳侧都格外清晰,心跳像是鼓点在胸膛里不肯停息。
对于她來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乐时不能笑,痛时不能哭,此刻她却必须忍着情绪,做一个冷情的红衣。
他这番话让她回想起那段生命里最绝望的岁月,却更让她疑心他为何要说这番话。景澈多少还知晓自己师父的性子,他如何会对一个外人说出这些话……难道?
景澈心里一惊,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不可能,她随即在心底否定了这个想法。他若是知晓,他又怎么会和她同床共枕,如此暧昧不清。在她的记忆里,他一直是当断则断毫不拖泥带水的人,当年最亲密时连一剑杀她都能毫不犹豫,更何况是如今她离开了八年之久。
景澈脑中思绪纷杂,想着想着竟睡着了。她睡下的姿势带着防备的僵硬,而就这么窝在男人的怀里,睡得却是前所未有的踏实。
夜短梦却长,她做了一个梦,梦见八年前,她在一座遥远冷清的山里,那山一定不是云覃峰,因为开的花都是绯红色的,漫山遍野,像是一种血腥的昭示。梦总是洝接杏蓙淼模她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要在那里,只知道自己在等人,她每天很有盼头地活着,等着那个人來接自己,她每日都会幻想,那个玄衣飘飘的人出现在山门,她飞奔着扑上去挂到他脖子上,她才不管他要不要避嫌,就这样死皮赖脸地待在他身边,好像这样任性就可以永远维持宁静的时光似的?br />
后來景澈便醒了,发现枕头边一片濡湿的痕迹。其实她很想把梦做完,看看知道梦中的她究竟有洝接械鹊侥歉鋈恕k很珍惜这些梦,因为很多年以來她已经很少做梦了,修罗场里总有一些奇怪的药……她总结觉得,梦里的事情总该好一些,可是她做的那些少之又少的梦里,大多都是无疾而终?br />
“醒了?”百里风间的声音自头顶从容传來,她本觉得场面太过尴尬不想醒來,无奈睫毛细微的颤抖抖逃不开他的眼神。
“看來睡得不错啊。”
她洝接锌吹剿的脸,却几乎能想象伴随着他戏谑口气的那抹轻笑?br />
挥之不去,魂牵梦萦。
她抬起脸,第一眼就在他漆黑无底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冷冰冰的狰狞面具,她一怔,嘴角随即浮起一抹冷笑:“左不过一条命洝搅耍既然能在絡セ忱镥幸#我为何不好好享受??br />
百里风间闻言朗声一笑,随即衣袍窸窣响,他身子一侧,霸道而不由分说地将她压在身下。这下四目相对,她都能清晰地看到他下巴新长的胡茬。
景澈心一横,也不知自己哪來的勇气,勾着他的脖子便亲上了他的嘴角,末了一句做结:“百里剑圣,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來的。”
百里风间嘴角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半晌道:“你这是在玩火。”
然后他俯身,吻铺天盖地地落下來。景澈被箍在他身下,被迫贴着他滚烫的胸膛,在他激烈的吻中几乎喘不过去來,一丝呻|吟软绵绵地溢出來。
这一声将二人的情致推得愈演愈烈,而正当景澈感觉下身抵着他坚硬炙热时,他的动作却戛然而止。
百里风间施施然起身,整了整衣袍,背对她道:“起來吧,今日去云魂虎睡地。”
第一百六十章 愿嫖愿娼
时隔多年,这是景澈第二次从迦凰山出发前往苗疆,她站在龙源白剑的剑端,红衣鼓在风中猎猎作响,连绵白云从脚下穿梭。
视线里山脉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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