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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得能塞个鸡蛋,天阳还是没回过神来,白抒远眉毛拧在一起,“先出去,围在这里像什么话!”连哄带训的把一众弟子轰了出去,白抒远正要关上门,一道浑厚嗓音忽然在院中响起。
“发生了什么事?为何都围在这里!”
一听这声音,谢岙顿觉头大数倍。
竟是云束峰闻声亲自赶来!
青年凤眸微微一缩,握着门框的手紧了紧。
……
太苍山庄?庄主云束峰院落
“啧,为何不让我们进去?”天阳一脸不满瞪着院落门口的守门弟子。
“天阳师兄,不、不是师弟们不让进,只是庄主吩咐下来,任何人不得擅闯。”几名弟子堵在门口,一副誓与大门共存亡的模样。
“我们与师父有重要事情要说,怎么会是擅闯?”白抒远勾着最外侧两名弟子的肩膀,双臂一用力就要拉开甩向两边。
“白、白师兄!”两名弟子连忙稳住身体,硬着头皮道,“庄主说了,若是任何人不得通传进入,一律视为擅闯,不问缘由先关入祠堂十天。”
“…连我们也不让进去?”琴凝然柳眉微皱。
“凝然师姐,我们也是听从庄主的安排...”
看到这几名弟子似乎极是为难,琴凝然不忍相逼,叹了口气道,“也罢,毕竟没有外人在,只是师父与师叔二人相谈,应是无事。”
“没错!我们几个保证里面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道士!”守门弟子忙不迭点头。
此时在门后院落中——
飞龙阁内正厅两侧未设墙壁,及膝高的精巧廊栏取而代之,湖风时不时从厅中穿过,云束峰站在其中一面廊栏前,从谢岙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侧脸。
隔着大半个院落,吵闹之声断断续续传来,守门的弟子似乎快要急哭出来,谢岙听得嘴角直抽抽。
“看来你与抒远他们的关系最近不错,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云束峰不紧不慢转回视线,目光沉沉落在谢岙身上,“不过你变成纯阳之体…更是令我意想不到。”
摸不清云束峰要说什么,谢岙只得谨慎垂首,“那是抒远师侄他们心性好,发生了清风观那等误会也敞开心怀,愿与师弟来往。”
“哦?”云束峰眸中神色一晃,越发深沉莫测,“那你可知,今晨在你床上的女子,正是藏宝阁守门弟子?”
呃…藏、藏宝阁?!要不要这么巧!
谢岙头皮一麻,此时不得不抬眼,“师兄,我确实不知,此事多有蹊跷。”
谢岙现在可以万分肯定有人陷害自己,先不管那人为何要百般设计,单说手脚如此之长、能在自己床上神不知鬼不觉安排一名藏宝阁女弟子——恐怕内贼可能性更大!
不过…
为何云束峰把自己拎到飞龙阁审问,还不让他人进来,这种沉闷气氛,好似、好似已经确定自己便是偷宝之贼——
谢岙心里咯噔一跳,脸色忽的一白。
“看来榭师弟已经猜到了。”
云束峰忽而露出一个笑容,在以往严肃正气的脸上竟显出几分阴沉狠辣。
“即便猜到也是无妨,”那笑容渐渐张狂,“榭师弟,我本就不打算让你出了这飞龙阁——”
34哟,小战未别终出庄!
云束峰忽而露出一个笑容,在以往严肃正气的脸上竟显出几分阴沉狠辣。
“即便猜到也是无妨,”那笑容渐渐张狂,“榭师弟,我本就不打算让你出了这飞龙阁——”
一掌隔空狠厉拍出,浑厚内力如巨石压顶扑面而来,谢岙还没来得及提气,便飞撞在厅内石屏上,震得五脏六腑好像烧着了一般,一口血‘哇’的喷出。
…卧槽!这云束峰玩阴的!
谢岙趴在地上没缓过劲来,就见一双暗纹靴走到眼前,紧接着脖子被一手掐着提起,一路拖到了围栏前,身子悬于湖面上。
“师兄…为何这么做?”谢岙无比艰难动了动嘴角,嗓子眼里还沾着血,说出的话含糊不清。
“你我毕竟同门一场,本应让你死个清楚明白,奈何时间不够,我也不欲浪费时间,以免夜长梦多,”云束峰眼中闪过狠辣,剑锋在谢岙手腕上一滑,血液霎时喷出洒在湖水上,“不过师弟不必难过,你也算以区区血肉,帮我太苍山庄立了件大功!”
血流汩汩涌落之后,湖面忽然变得诡异非常,阴风阵阵,腥气浓郁,这一片天色竟然暗沉下来,湖中慢慢卷起巨大漩涡,好似什么东西即将蠕动涌出。
谢岙看的心惊肉跳,咬牙强压下浑身剧痛感,正欲提气尝试凝力,掐着脖子的手猛然用力,下巴被迫抬起。
“师弟一定纳闷这湖里有何物…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妖力?”
粗糙手指慢慢滑过谢岙下巴上的血流,谢岙被掐的脸色发青,被摸的鸡皮疙瘩全部窜起,只见云束峰盯着自己的眼神透着说不出的吓人狂热。
“此处便是云清山南峰的阴阳阵眼,我花费数十年之力,才寻到了这里,正愁着如何催开阵眼,师弟忽然就成了纯阳之体…而师弟的血,便是这阵眼引子…”
云束峰诡笑两声,浑厚嗓音透着一股阴邪之气,抚摸谢岙下巴的动作越发用力,粗糙手指擦着血痕向上,几乎顺着唇角揉进嘴里。
谢岙浑身一寒,只觉得对方仿佛恨不得把她嘴里的血全都掏出来。
“只要这纯阳之血染遍阵眼,何愁这阵眼不开…到时候就说榭师弟私藏二宝被发现,畏罪潜逃如何?”云束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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