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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朋友宴乐,总之,安忠涛很忙,沈碧云竟然没有找到机会。
安倾然感慨,自已重生已经一年了,这一年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好在,她竟然都挺了过来,眼前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沈碧云了。
自己放出连瑾蓉初见成效,但也不知道能不能阻止她的野心。
除夕安明轩说覃耀祖有野心之后,沈碧云回去就问他,说过这样的话没有,覃耀祖赌咒发誓地说自己没有说过,气得脸都紫了,沈碧云就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也知道自己在将军府内想退给将军的事情,有人在背后开始了反击。
安明轩的唆使者现在还联系不到连瑾蓉的身上,因为孩子没有在她的身边抚养。
沈碧云觉得自己应该速战速绝,所以,在二月初一的早晨,她花枝招展的到了前苑,自己停在了书房门前:“表哥,还记得家乡的风俗吗?”
安忠涛看着明媚动人的表妹,大清早地站在自己的门前,不禁想了想,然后笑了:“是呀,今天是破冰日……”
在他们老家有一个风俗,在二月初一这天,去河里取冰,迎早春。
事实上,这时候的冰已不结实了,只取岸边之冰,取回后,化为淋在花树上,取其吉祥之意。
而在京城则没有这个风俗。
两个人欢快地出城了。
连瑾蓉看着那辆马车的背影,她咬牙切齿的,脸色极为难看。
而安倾然也得到了这个消息,她坐在西梧院里,脸上的表情一阵阵地难看,她不知道自己该怪父亲的多情,还是该怪沈碧云的轻浮执著。
事实上如果是父亲态度坚决,沈碧云也不会心存幻想。
不过,她还是不能让这样有心机又威胁到娘亲地位的女人进府。
第两百章 惊醒春池【求金牌】
不过,她还是不能让这样有心机又威胁到娘亲地位的女人进府。
至少父亲没有主动提出纳她为妾,那就还有希望。
沈碧云坐在马车里,脸上一直带着笑意:“表哥,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不?那一年,你差点她掉冰窟窿里,把我吓坏了。”
“是呀,你一直在哭……”安忠涛也是浅笑。
沈碧云看着安忠涛英俊的侧脸,一阵的感慨,自己哪里会知道有今天,那会儿,她的心思其实根本没有在安忠涛的身上,如果在那么一点点,现在回想起来会更幸福,但好在小时候的记忆还是愉快的,大家还是孩子的时候,并没有什么避讳,也好在安忠涛只记得他们之间的乐事。
两个人到了城外的河边,那里几乎没有什么人,毕竟在京城并不风行取冰之说。
沈碧云下车,只是不知是坐得久了腿麻,还是有意之举,她的身体一个踉跄,几乎栽到安忠涛的身上,安忠涛回身扶她下车,她笑了:“真是的,在家里呆得久了,竟然笨手笨脚。”
“是天太冷的原因吧。”安忠涛给她找了一个借口,她下了车,仍旧扯着安忠涛的袖子,安忠涛也没有躲开,两个人就这样一起走向河边,河岸上荒凉得很,好在冰面一望开阔,让人心神一爽。
安忠涛想起早年也曾饮马冰河,不由地心胸一舒,一吐一个正月吃吃喝喝的浊气,旁边的沈碧云站在安忠涛的身边,放眼望去,想象自己是将军夫人,那该是何等的风光惬意……
取冰的时候,沈碧云只负责在旁边看着,她偶尔帮一下小忙,比如拿着铁盒子,安忠涛将取好的冰块放进去,他只取中层的冰,所以,很干净,象水晶一样,两个人童心起,沈碧云捏着冰块:“表哥,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先将冰吃个够,再拿回家去。”
“是呀,不过,那时候,你倒是不吃。”
“是呀,我现在倒想尝尝了。”沈碧云说着,眼睛亮亮的,那个神态仿佛一个小女孩儿,安忠涛看着眼神一愣,沈碧云看他的神情,岂能不明白他的意思,不由地伸出纤纤玉指,真的捏了一块冰放到了嘴里,一边含着一边偷笑,“表哥,要不,你也尝尝?”
她又捏了一块,送到了安忠涛的唇边,安忠涛有些犹豫,但是沈碧云却是笑得纯真,他一张嘴,接了进去,那瞬间的凉意从口齿传到了面颊,他嘶了口凉气,笑了。
这一刻,安忠涛觉得也不错。
他与连瑾瑜就从来没有过这样轻松的时刻,而与连瑾蓉在一起,倒还好,只是她心机太重,若不是自己反醒,连瑾瑜肯定会被这个胞妹害惨,一想到连瑾瑜,他神情严肃了些:“我看冰够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沈碧云不知道为什么前一刻他还一脸的享受,为什么这一刻,他就像是要与自己保持距离一样,这是什么原因?
但她很聪明,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现,拎着盒子欢快地上了车,安忠涛也上了车,他脸色木然,自己的妻刚生了明辰,他虽然知道表妹的意思,但是他觉得对不起连瑾瑜,母亲也就这件事情提起几次,他终是没有办法向连瑾瑜开口,一看见她那双眼睛,就想起当年在月华寺相遇的情景,这让他的心里非常纠结。
安倾然看见父亲和沈碧云一起融冰,她走了上去:“姑姑,你今天的衣服真好看。”
沈碧云笑了笑,虽然姑妈提起过这个安倾然不简单,让她小心点,她自己也领教过了,不过现在看她的眼神真的很纯真,不象有心机的样子,便笑了:“谢谢你,你的衣服也很好看。”
“嗯,我的衣服是我娘亲新给我做的,姑姑的衣服可是从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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