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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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出我所料，舅妈回到家里头扎进洗澡，收拾停当出又马上手脚麻利的把堆脏衣服丢进洗衣机洗，还特地放了大勺洗衣粉。这切我都在眼里，心想舅妈无疑是想把这两天里发生的事洗了之，但她身上的污能洗得掉吗？　　想到仅仅个多以前，舅妈还正赤裸着身体的在山的公路旁边跟群山民xìng_jiāo，现在她的子宫里定还留着不知道有多少人的液。想到这里我还忍不住兴奋。　　老实的舅舅倒也没往别的地，他以为舅妈出去两天定是累了。他知道舅妈这次身边带着两个孩子少不了操心。不知道为什么，表弟回到家以后好像情绪不高。我几次跟他话他都懒洋洋的答不上半句。后我想明白了，可能是路上发生的事情对他太突然了，有接受不了。　　毕竟不是谁都能下子接受自己的被人这样玩弄的场面。处在他这个年龄的孩子，已经慢慢开始懂得些男女之事，也会不有意无意的把当作女人和性幻想对象，但母亲在孩子心目中的尊严不是天两天建立起的，自然也不是象母亲身上的衣服样下子可以剥光的。　　但可以肯定的是，青春期的儿子面对不穿衣服的几乎没有不冲动的，何况他们母子已经有过次零距离的性器官接触。我相信表弟会慢慢习惯他性感的面，适应她的角色的。整个晚上，我还沉浸在兴奋中，不住回味舅妈成熟ròu_tǐ的刺激，直到天亮才睡着。舅妈的生活好像跟以前没什么两样，除了有晚上回得晚，是工作忙，舅舅也没有在意。　　在这期舅妈又跟着黄处长和两个外地商人到“下面”了次，但这次舅妈没有带表弟和我去。舅妈不再在表弟房里过夜，而是回到舅舅房里睡。平静的水面下面往往隐藏着汹涌的暗流，尤其是我总觉得舅妈他们单位的黄处长背地里定还在背地里做些什么，舅妈有候晚回家多少跟他有关。　　我常常联想起我妈当表面上是去“加夜班”，实际上是去供别人lún_jiān的情景，yáng_jù不由得竖了起。我妈在南边不知道怎么样了，不知有没有又被人逮着操屄加吮奶，她那对rǔ_fáng半会是不会停止出奶的。我妈身上长这几样好东西是用给男人满足性欲的。关于我妈的事情，后面再，先继续讲舅妈这个近开发的骚屄被操的情况。　　三个月以后的个下午，我和班上两个认识不久的死党起逃学a片。　　自从到了舅舅家以后，我很少有机会，闷得慌。最近还好认识了几个死党。我们在死党肥牛家里。他们家我去过几次，是解放前个地家的房子，很大，以前有很多人住在这里，现在大部分都搬走了，只剩下他家和前面的个表叔家。　　他家只有他爸爸，是跑长途运输的，个月见不到几次，他常常在表叔家搭伙。　　因此他表叔我们倒见过几次，四十多岁，脸黑黑的，讲话声音很大，听他父亲以前是附近有名的中医名家，他自己虽然没学过医，但耳渲目染，大概多少懂得，以前下放的候凭他那两下子，在赤脚医生里也算是鹤立鸡群了。　　他表叔回城以后没有正式的行医资格，也没见他做什么正经职业，整天在家里闲着。　　倒是表叔的老婆据很能干，在银行里上班。表叔平也不管肥牛，只是他逃学多了他表叔有候会告诉他爸，因此我们白天逃学去他家的候总是从后门溜进去，直接到他楼上的房里，轻手轻脚的，不让他表叔发现。　　平我们到肥牛家般关注于a片，对外面的声响充耳不闻，但是那天正好了部以后，二部a片的碟片质量不好，老是卡壳，弄得大家都很扫兴。　　肥牛摆弄影碟机的工夫，房外有人话的声音飘进。这个房在二楼，正对着个走廊，下面是个天井，是天井里有人在话。我听那个话的声音越听越象舅妈他们单位黄处长的声音，忍不住匍匐到栏杆旁边，往下瞟了眼：可不是黄处长吗？　　他那光光的头皮隔着老远我都能认出。再他身边那个女的，虽然没有抬起头，但那发式，衣着，正是我舅妈！　　这候几个死党也凑过了。我冲他们做个手势，让他们别出声。听肥牛的表叔和黄处长两个在起叽叽咕咕，不知道在什么。听见肥牛的表叔“我这里都准备好了，不过这事还要各人的造化”　　黄处长不住的头。　　这中舅妈呆立在那儿没有出声。　　黄处长从皮包里掏出叠钱放在桌子上，然后声不响的走了出去，临走还带上了门。　　肥牛的表叔把桌子上的钱收起，然后转身到前面，不会拿进个旧得不出本色的木质药箱，见舅妈还在原地，：“还愣着干什么，快脱衣服啊。你们这些女人，丑事干都干过了，到现在还怕丑？”　　后半句他边边摇头，好像跟他自己话。　　我转过头悄悄问肥牛：“你表叔还会帮人打胎？”　　肥牛：“不知道，以前见他表叔整天待在前面的房子里不出，可能因为现在前头在修马路，整天人人往的，才搬到后面。这种勾当，最重要的是避人耳目。”　　舅妈把裙子脱了，露着两条白胖的大腿迟疑着，不知道该把脱下的裙子放在哪里。肥牛的表叔拉过条凳子，让她把裙子放上去，随后又抓住她胯边贴身的白色三角裤往下扯，舅妈顺从的把三角裤也脱了。天井里光线还不错，午后的阳光斜射下，我们可以到下身赤裸的舅妈两腿的丛黑毛。　　这候肥牛的表叔让她继续脱上衣，舅妈问他为什么，他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