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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从未享受过这种舒适,性对男人来说除了享乐还有压力,勃起硬度、持久时间等都为一件本来愉快的事添上阴影。雪怡这种轻柔的爱抚却使人纯粹地享受快感,荫茎有否勃起都不是重要,单是感觉这种心痒痒已经是一种很大的享受。当然我确信像雪怡一位这样的美少女替你爱抚棒棒,只要不是性无能都一定会完全勃起。
“小弟弟的蘑菇头也好大哦,飞雪妹妹给你按摩。”
荫茎在细心而专注的服务下挺立不动,这个年纪的我有多久没有如此坚韧?雪怡把姆指和食指围成小圈,扣在冠状沟后轻力打转,像一个包皮环刺激着连接gui头和包皮的系带。这又是一个惊奇的地方,敏感程度超乎想象,我这个女儿到底要玩了多少个男人的荫茎,才可以对这个自己没有的器官了如指掌。
我心感叹,曾以为仍是处子的雪怡连男人luǒ_tǐ也不曾看过,怎料她把玩男人棒棒的手法还要比我妻子熟练得多。
爱抚了一段时间,雪怡在我耳边说:“伯伯,舒服吗?这里不可以用手玩太久的,蘑菇头充血太长时间待会很酸很难受,我替你吹箫。”
‘雪怡说要给我用口…’
矛盾感压在胸膛,kou交当然是父女间不能接受的事情,但我明知道自己是无法拒绝雪怡的邀请。男人最痛莫过于大脑和荫茎永远无法同步,被x欲支配的时候任何事都会不顾后果,可悲又可怜。
雪怡从小手袋拿出一包带有香水的湿纸巾,温柔地在荫茎上拭抹,清洁后把下面黝黑的yīn_náng和pì_yǎn亦抹了一遍。我的心跳加速,默默等待时机到来。透过黑镜那紫发女孩专注于自己的rou棒上,罪恶感同时带来的兴奋让人激动万分。
‘嗄…’湿纸巾的凉快便我叹一口鼻息,雪怡再以小手弄套弄几下,便伸出香舌,以舌尖在马眼上轻轻舔弄。
“舔舔…舔舔…”
‘来了!’
那是一种震惊的快感,被湿纸巾抹得阵阵清凉的gui头突然受到温热刺激,那强烈对比叫人倍感舌头的魔力。但对雪怡来说这只是前菜,她舔了两下便没有继续,而是握着茎干,从底部开始舔起。
‘太…太舒服了…’
雪怡舔得很细心,是慢慢、轻轻的,毫不焦急,从尿道而上,每每去到gui头又重头舔起,甚至连冠状沟也不给你碰,让人心痒什么时候才再次攻占那最敏感的部位。
“舔舔…舔舔…舔舔…舔舔…”
雪怡在吃,我的女儿在吃我的鸡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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