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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仔细看了看这块令牌,不由得点了点头,却又道:“你说得一点不假,不过这些大家都知道,你难道不也是听说的吗?”
巴都笑了笑,道:“我的这枚令牌还有个与众不同之处。爷爷最痛爱我,所以给我的这枚令牌在反面还有汉文篆体刻了三个小字‘并肩王’,这是他给我的封号,那意思是说将来不管谁当皇帝,我都可以与之并肩称王。而且我这枚令牌比别人的还要重上八两,别人的只有十八两重,我的却有二十六两。你如果还不信,我还可以告诉你,我的金雕牌上还有两道牙印。我那朋友不信这是真金,所以使劲咬了一口,险些把他的牙齿崩断。”
阿兰拿着这枚令牌,愣愣地说不出话来。帖木儿将那令牌接到手中,来回翻转地看着,不停地点着头,道:“不错,小王子说得一点儿不错。”说着双手将之递给了忽雷。忽雷看着点了点头,又递还给了巴都,叮嘱道:“巴都,这是你爷爷御赐之物,以后不要随便视人,更不能借给人。”巴都只点了点头,将之重新收入了自己的怀中。
“这么说,你真是我大哥?”阿兰有些不好意思地问。
巴都笑道:“假了包换!”
众人都笑了起来,阿兰也羞涩地笑着叫了声:“大哥!”
第五章 父子恩怨(二)
更新时间:2008-07-30
巴都这才问道:“阿兰,我那个朋友呢?”
阿兰嘟起了嘴,恨恨地道:“你那个什么朋友,就会欺负人,逼着我把他送出门去,早已经走远了。”
巴都这才放下心来,同时安慰着道:“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我那个朋友最好恶作剧,你别把他放在心上。”
“才不呢!”阿兰撒着娇,已来到了巴都的身边,拉住他的手,问道:“大哥,这些年你都到哪里去了?叫爹和我想得好苦哇!”
这正是大家想要知道的,巴都却取笑道:“你也想我吗?我走的时候,你还刚刚会爬,怎么会记得我呢?”
“我怎么不想?”阿兰撅起嘴道:“我当然想,你看人家玛依拉有个哥哥,对她多好,她总在我面前哥哥长,哥哥短的,真叫人生气。”
巴都望了一眼帖木儿,道:“帖木儿不也是你的哥哥吗?”这话一说完,帖木儿已经羞得满面通红,连忙低下头来躲避众人的目光。阿兰却白了他一眼,不屑一顾地道:“他?哼!他不欺负我就算好了,如果大哥在,他又怎么敢这样放肆呢?”帖木儿急得大叫:“阿兰,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阿兰道:“怎么,你想要抵赖吗?嘿,那天我睡着了,你不是想偷偷摸摸地亲我吗?若不是我醒得快,可不让你占了便宜!”蒙古少女就是这样爽直,若是汉族姑娘,这种事是如何也不好意思说出口的。阿兰的话音一落,满堂的人轰然而笑,直让帖木儿恨不得立刻有条地缝钻进去。
笑过之后,忽雷这才问道:“巴都,这些年你到底在哪里,让我们找得好苦。”
巴都苦涩地笑了一声,道:“那日在大都城外西山潭柘寺随他们一齐去进香,碰上了一个老道士,他见到我就非常喜欢,于是要我作他的徒弟,被他带到了江南,近日才学完艺业,准我下山。”他的话亦真亦假,却让人深信不疑。
帖木儿禁不住问道:“那个老道长叫什么名字?”
巴都支吾着:“世外高人,说了你也不知道,何况师父不许我说的。”
阿兰笑道:“这么说哥哥一定是练就了绝世的本领,一定比帖木儿厉害”
帖木儿嘟着嘴喃喃的道:“我怎么会是小王子的对手。”
阿兰揶喻着:“你知道就好,嘿嘿!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到时让我大哥打得你哭爹喊娘。”
帖木儿只低头不语,阿兰却洋洋得意。
忽雷道:“阿兰,你不要这样胡闹了,帖木儿也是一个好孩子。”他说着转过头对巴都道:“巴都,你回来就好了,我还没有听到你喊我呢!”
这是每个父亲并不过份的要求,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大家都静下来听着巴都呼出口。
巴都却犹疑起来,这些年他一直是管林御寇喊爹的,除此之外再没有叫过别人,但此刻在大厅广众之下,形势如此,他只能含含糊糊、低低地叫了声:“父王!”
忽雷有些失望,“父王”这个称呼是在大众的场合恭敬的官称,远不如叫“爹”来得亲切,他只以为这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巴都又是初次叫出口,有些羞涩罢了,又哪里知道巴都矛盾无比的心事。
巴都生怕忽雷再要他难堪,他决定还是将这层纸捅破。于是他强自镇定下来,装作漫不经心、并不知情地问道:“父王,我娘呢?”
只这一声问,整个大厅顿时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两个父子身上,连阿兰也屏住了呼吸,不敢再有丝毫玩笑。
“哦?”忽雷呆了呆,迟疑了一下,吞吞吐吐地道:“你娘……她……她……”
“她怎么了?”巴都逼问道。
“她……”忽雷眼中满含着泪水,脸已变得惨白,豆大的汗珠滴落下来。这是他内心深处的痛苦,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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