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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的小家庭》
序,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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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认为这是篇童话,也有人认为不是,但这跟作品无关。
就跟主人公说的,“只要你相信,这世界就存在。”
“是的,只要我相信。”
因为曾经我们都是故事里的人,后来才成了记忆里的事,所以谨以此文献给故事中人的记忆里的事。
额…如果作者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请你不要忘记,这是一个发生在森林里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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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小读者:
(一)
我是一只小蚊子,咿吖咿呀噢,我是一只小蚊子,咿吖咿呀噢。。。。。。
如果你问我来自哪里,我想我会骄傲地告诉你,“我来自森林,森林小路,三街二巷十八号。”
那里是我最初的家——一间占地面积小,但不失温暖的矮房子。
我家里有三口人:父母和我。
我生命的开始是很早以前的事了。但大概在人刚出生的时候,生命存活着还没有任何意义,只是单纯的游动着,做着一个飞行的梦。
那时我住在一个狭窄阴暗的池塘里。没有光,当然也看不到自己的影子,所以那时的我并不知道有记忆这回事。
你可以叫我孑孓(这名字是天生就有的),但这名字不好听,又绕口,即使我爸妈也几乎不提它。
我记忆的开始是在那美丽的夜晚。我终于忍受不了那世界的晦暗与狭隘,用尽全力地把身上厚重的服饰脱下。我挣脱了。
那一刻我好激动,开始疯狂欢呼着——哇!哇!哇!
也正是在那之后,我学会了记忆——故事就开始了;我学会了走路——人生就开始了;等我学会飞——梦想也就开始了。。。。。。
(二)
我幼儿的记忆不多——除了一些如今依旧重要的人,就只剩残碎的几个画面了(所以在那时候,故事常常是一段落一段落的)。
也不知道你有没有感觉,时间真是经不起回忆。即使是你度过的以为最漫长的一段时光,当回想起来,都好像影像倒带快进一般,太多的情节会被过滤,最后只剩下缺胳膊断腿的不知所云的对白。
不过有时想想,这始终不是坏的。假如现实不是这样,那该会有多少童年被循环往复!
在我越长越大,我的世界观,人生观,也在不断发生着改变,也不知道是我变了还是世界变了,或是我们都变了。
(我不多说了)这也许就是成长吧。但我要特别提及我的父亲——就说这次我给你写信,功劳都得给他。
父亲是林间小路上一位经验丰富的学者——后来变成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家,但始终保持着年轻时的睿智。
他不仅知道森林小路是由多少棵树组成的,还知道那里住着几户人家,甚至知道每户人家有几位成员。当然,他不止研究这些。他也研究历史,各个种族的起源,懂得看天气、星象,甚至会学巫师占卜。
对于我认为的所有新奇的事物,父亲都会认真地给我讲解。所以我们之间的谈话常会涉及历史、神话、生活。。。。。。
也许你会问我这样的生活是不是很枯燥。不!我的生活不像你想的那样。假如你把这世界看做一朵仍旧鲜艳的花,那么,这世界上的任何东西就都不能使你感到枯燥,因为它总能让你凑近鼻子去闻。很明显,这世界有足够大的魔力让自己始终令人们感到鲜艳。
讲讲我的母亲吧,她是父亲贤惠的妻子。
她在家里做家务,常常会把窗子擦得通透,把地板拖得闪闪发亮。
她溺爱我,小时候常把我抱在怀中,给我讲流传给孩子的故事。不过她像每个女人一样,只会默默地付出,收获自己想要的少许的满足——这决定了她在我越长越大之后,陪伴变得格外稀少。
不过她仍是满足的,这我并不懂得。但我想这一切就是属于她少许满足中的一部分吧,就像儿时她需要给我讲故事一样。
我必须长大,然后换一个身份去讲述那些流传下来的故事。
(三)
如果你有两个朋友——小蚊子和萤火虫,也许你会更喜欢萤火虫,因为它们会发光。而小蚊子什么也不会。
但其实,我们的祖先原本是像萤火虫那样发光发亮的,但因为他们在选择黑夜的时候,也选择了白天——白天是不缺少光的啊,尾部才退化成盛装红液体的容器。
如果你能感同身受,请不要因红液体的事怪那时的他们。他们之所以那样选择,自然是有他们的原因——
红色的荧火是可以在白天里颜色分明的。在蚊子的认知中,只要拥有红色的荧火,就可不必像残蛾那样在黑暗中寻找烛光。
所以如果你能感同身受,请不要因红液体的事怪如今的我们。
(四)
如今我常怀念我的小时候,一个人写信总会不自觉地想起很多。
我至今都怀疑森林精灵是否真正存在,但我始终没有再次深入。这样子很好啊,因为即使人生不尽人意,精灵仍会让你满怀希望,带给你欢乐。
我继承了母亲的和善,幻想过要当父亲那样的学者,但这不代表我的以后。像我的蒲公英朋友说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而每一个追求过后,是你要为之奋斗的更大的追求。
或许这世界不会记住我、我的父母、林间的小家庭。但我会把我们的故事告诉给每一个孩子,并让他们也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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