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名模晴雯的那一夜】04(1/13)
(04)
叹息似的美妙尾音飘盪在空气裡,而就在王晴雯锐利的指尖开始陷进贾斯基的背肌裡面时,yīn_dào内那一阵紧似一阵的膣肉收缩,终于令贾斯基再也忍耐不住的大吼道:「啊、干!来了!真的来了喔──妳他妈真是爽呀!噢、噢啊、怎么会有这么棒的小骚屄?」
贾斯基每pēn_shè一次,王晴雯的指甲就会抓的更深也更用力,宛若是在回应他的激情一般,只要贾斯基的屁股还在挺动,那双柔荑便会在他背上抓出更多的血痕,那种皮开肉绽的痛楚贾斯基并不在乎,但也直到他让子弟兵一鼓作气的倾巢而出以后,背上那双手才逐渐安静下来,不过等射到点滴不剩的那一刻,两个人却又马上紧紧的拥吻在一起,如果不是他俩腿部杆格的太厉害,可能还会迫不及待的在地毯上翻滚起来。
激情过后的温存至少延续了有一刻钟之久,王晴雯才像勐然想起什么重要大事般的跳起来说道:「啊,不行,我要赶快去洗个澡。」
也许是因为两腿之间还黏瘩瘩的,所以她才刚迈出步伐便又转头拉起床单包裹着身体说:「我洗好以后会帮你放热水,等我叫你的时候要赶快进来泡一泡才不会感冒喔。」
看着那用小碎步迅速跑开的美好背影,贾斯基心头不免有些感概,如此美女、这等佳人,终究还是难逃命运的果报,如果上帝是公平的,那就应该再多给这个女孩一次机会,因为贾斯基始终捨不得彻底毁掉这个可人儿,所以他在矛盾的思绪过后,决定还是要在今晚结束以前再帮王晴雯准备一张进入豪门的特快车票。
一念既定,贾斯基在披上睡袍以后便点了根烟坐在床前沉思,已经拉开窗帘的落地窗外,灰白色的海浪在夜色中依然隐约可见,不过他的眼光并未被这熟悉景像所吸引,他只是凝视着嬝嬝上升的烟雾,往事彷彿在这一瞬间又通通回到了他的脑海裡面,同样是这种夜黑风高的夜晚、同样是他正在抽烟的时候,只是那时他不是倚在豪华的大床上,而是靠在巡洋舰的栏杆旁边,黑压压的海面上风浪不大,但突然出现在背后的通讯士却带来了令他大吃一惊的消息。
因为贾斯基是传译官,所以与同样是义务役的这位通讯士私交不错,当对方一接收到这份重要公文,马上就偷偷的交给他过目,这个甘于为他冒险触法的下士在离开前还不忘叮嘱他说:「我最多只能帮你拖半个钟头,只要我一把这张指令交出去,他们马上就会来抓人,所以你最好赶快想个办法拖延一下、或是先在船上找个地方躲起来,一切等船靠岸以后再说。」
事态的严重和紧急都远非贾斯基所能料想,因为那张逮捕令上清楚明白的写着:『有关该员前所涉及伤人桉件,因被害人于住院期间伤势恶化,医院也于日前发出病危通知,故本件已被军事检察官改列为杀人重桉,为免该员畏罪潜逃,请贵舰舰长于收讫本文之后即刻率人加以逮捕,并需上铐关押于安全处所,待回港后再由本处会同宪兵单位接管查办。』
除了对通讯士满怀感激以外,心慌意乱的贾斯基开始搓着双手在甲板上乱转,因为他知道一旦伤者真的死亡,那么在严厉的军法审判之下,不管他有什么正当理由,殴人致死的重罪肯定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就算是只被轻判五到十年,他的人生也将就此完蛋,何况军营外还有个何若白在等他退伍,所以他越想越害怕、也越想越心有不甘,毕竟这整件事的导火线就在于何若白被他的好朋友吃了豆腐。
那是贾斯基在成功岭入伍接受预官训练时所发生的事,原本在第一週的例假日,特地从台北赶到台中与他会面的何若白是计划独自前来,没想到却在火车上遇到了贾斯基的同学兼好友王志庆,由于这个人贾斯基曾正式介绍给何若白认识,所以两个人便连袂抵达军营,虽然这位不速之客是不请自来,但对于昔日同窗的隆情高谊,贾斯基当然是欣然接受。
识趣的王志庆并没有一直缠在她俩身边,午餐过后他说要去探望其他同梯次的校友以后,便把时间留给了这对小情侣,不过在离开之前他当着贾斯基的面和何若白约好了一起回台北的时间,此举对本来就不放心爱人独自来回奔波的贾斯基而言自然是举双手赞成。
小俩口虽然无法在营区内翻云覆雨,但在那个小别胜新婚的快乐午后,贾斯基还是放胆与心上人有了好几次极其亲热的耳鬓厮磨,因为早在三个多月前何若白将处子之身交付给他以后,在他年轻的心灵深处,何若白便已成为他生命裡的唯一和永恆的伴侣,所有的海誓山盟或甜言蜜语其实都有些多馀,在彼此都坚信自己的爱情永远不会变质的情形下,他俩其实都已开始在悄悄擘画着美好的未来。
在收假前的一分钟,贾斯基才依依不捨的把心上人交给好朋友照顾,看着她们搭上最后一班恳亲巴士以后,他才飞快地奔回自己的营房去集合,恼人的号角已经响起,他知道自己最快也得再数十四个馒头方能把伊人拥回怀裡。
约定的两个星期过去了,然而企盼中的倩影并没有出现,怅然若失的贾斯基连夜写好一封情书快递出去,五天后他收到了回函,何若白在信中告诉他因为扭伤了脚踝所以无法如期赴约,等脚伤好了自然会去军营看他,所以贾斯基赶紧又修书一封要爱人好好养伤,来不来训练中心探望其实没有关係,因为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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