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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每天早上赵谋赵谋开业都要重复放一首歌,老习惯,老员工都听得烂熟了,几年来天天如此。孙老板问他你为什么老放这首歌。赵谋说:「我早上八点开门,九点才营业,这一个小时算我私人时间吧。」孙老板说:「我好奇。」「就当年随机播放快进了一百首停下来的地方。」
这当然不是真的,但也不是骗人,因为赵谋自以为是手快点了一百下,实际上是第一百下的时候停下来正好是这首歌。这首歌有十二句不重复的歌词,赵谋有十四个隔间,除去四号用作仓库,十四号改成了货物们清洗浣肠的地方,剩下的十二间一间一句。
每天早上货物们入库了,赵谋锁上他们之前就先要向他们重复一次歌词,这句歌词被用作货物希望停止调教时的紧急暗语,有时也称之为「按钮」。
「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这是你的按钮,请重复一遍。」
「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你明白它的意思么?」
「我完全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我说出它,你就会立刻停止一切动作并以最快的方式联系和我一起签署服务合同的关系人并把我送回去。」
「没错,你说出它,我就会立刻停止一切动作并以最快的方式联系和你一起签署服务合同的关系人并把你送回去。所以如果你有任何身体上的不适,精神上的不适或是任何方面的不适,请毫不犹豫的拍打玻璃门并对着走廊说出这句话。明白了吗?」
「我明白了,我是五号。」
这就是货物入库前的一次标准问询。赵谋最怕货物出事死掉,任何一个生意人都不愿意顾客在自己的地盘上出问题死掉。不仅仅关乎名声问题,万一警察查起来也不好对付,就算不是你的责任,也总能找出来些问题,偷税漏税,灭火器保质期不长了,消防通道上挂了个钟表不吉利,凡此种种。但赵谋自信自己做的是合法生意,就算警察一脚踹开门也不怕,隔间里的事情虽然是见不得光的,但是也单纯是为了保护顾客的隐私,所有已知的因调奴获罪的案例里面,囚奴要么是被绑架无法获得人身自由,或是被强制洗脑。但赵谋从不这样做,虽然有锁,但是钥匙在货物自己手里,那么锁就失去了限制人身自由的意义而单纯成为了一种象征。
「这只是一种符号。」他想,「就像圣杯、玫瑰和玛利亚的子宫。物体系,中产阶级家庭按揭房里家具摆放的位置,低温蜡烛。」
六号还是吃了饭盒里的东西,吃的一干二净。司机说她是半夜实在撑不住了才爬起来吃的。两夜一日没吃东西,饿的受不了了。赵谋点点头,走一遍程序,锁上。放着不理她,两面都是镜子,八号看着她。
八号来月事,赵谋给她塞卫生棉条。她示意想说话:「今天别弄了行么?」
「按按钮。念歌词。」
「我也要念?」
「在家里可以不念,在这里要念。说了多少次。」
「你今天要调她?」
「调她。你看着,调你。」
「我不想看。」
「不想看念歌词。」赵谋说。
收拾好其他隔间,赵谋又回到六号,脱下裤子,站在六号面前。她本能得开始熟练地舔起来。赵谋很少和货物真的做爱,尽管合同里写的很明白他可以对他们做任何事情,但是有的金主嘴上不说,心里是不喜欢这一条的。赵谋猜测光头也不会喜欢这一条,但是反正他也用不了,司机也不敢用了,她虽然心里还没有完全臣服,但这皮相甚好,不用也是可惜。
赵谋仔细观察,这女人身体精瘦,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来,赵某猜测她不胖的原因也和八号类似,吃进去的都变成水流出来了。毕竟还是有女人是用水做的,不过大部分还是用屄。
赵谋示意她站起来,靠着墙,在她腿缝最高处会阴的高度吸上一个吸盘,吸盘上带着一个塑胶yáng_jù,大的惊人。
六号怯怯地看着他,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把这东西放进去。这高度也尴尬,kǒu_jiāo最舒服的姿势或跪或坐,仰着脖儿还能舔到下面的粗筋和gāo_wán,都是男人敏感的地方。直腿弯腰悬空趴着不光累后面还要塞进去一个三指粗细可乐瓶长短的东西,几分钟就受不了了。
赵谋当然不考虑她是怎么想的,示意她一边含着一边给玻璃墙也泻泻火。她嘴里不敢停下动作,舌头生硬的扭转着,手从嘴角接取了一点津液抹在下体上,推进去。脚尖点着,怕滑出来。
赵谋的腰往后移动,她的嘴不敢离开,身子就追上去,脚上一下脱了力,摔了个趔趄。又坐起来,再对着墙推进去。赵谋的腰又往前顶,她又缩回去,吸盘连根没入,顶的她花心乱颤。几次过后,赵谋找着了合适的幅度,开始一前一后有规律的动起来,女人身体也一前一后有规律的动起来,吸盘也一浅一深有规律的插起来。前面是男性荷尔蒙味道的刺激,后面是大个儿的塑胶棒,女人的精神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她伸手抓住赵谋,像诸葛亮找到了刘玄德,西门庆遇上了武二郎。
她急,又想被后面的前面的夹击,腿又疼,疼痛又刺激着她,更急。肌肉里的乳酸瞬间达到了吓人的浓度,可是双腿紧绷血流不畅,乳酸无法排解,全部堆积起来,疼痛变成了酸痛。那又是一百倍的折磨。可也是一百倍的yù_wàng。
温度上升着,她开始出汗了,顺着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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