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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健身房开业了,第一节课还没开始,半阔不阔的中产太太们早在更衣室闲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
「唉,我家的马桶啊,可烦,老公撒尿溅水花到外面来,阿姨打扫不干净,我还要自己擦。」
「我老公可被我调教的坐着上马桶咯。」另一个说。
「我老公也是坐着的,但我儿子站着,儿子管不了啊。」另个说。
「叫你老公擦啊,我家就是我老公擦马桶的,站着坐着无所谓啦。」
最后一个咯咯笑,花枝乱颤,打了上课铃,她想:我家马桶就是我老公呢。敲敲更衣镜,暗色的玻璃,「对么,老公?」
光头打来电话说昨天调的有些过火了,六号的yīn_dào和yīn_fù都受了伤,请赵谋今天不要太狠。赵谋叹了口气,想想六号给他灌的mí_hún汤。但也不好和客户争辩什么。
他先把八号挂起来,摆好钻机。打开开关,又整理好其他隔间的货物。扭转镜子,让八号看清楚他在干什么。只见他拿出一条十几米长的麻绳,拇指粗细,对着观众晃了一晃,缠在了六号身上。
八号觉得他是想把六号挂起来,但这绳子似乎短了,那就不能有些多余的花哨。赵谋在八号胸前对叉织网,背后绑出麻花,双手后束身上编成两寸宽窄的渔网结,拉紧。六号本来瘦,但是被他使劲一捆,身上还是被绷出网格,脂肪从网隔间的皮肤挤出来,但是确实又不多。胖子比瘦子更适合捆绑,胖人的脂肪溢出来的多而不疼,瘦人用硬绳则完全是折磨。赵谋本来打算用细铁丝捆的,但是光头打来电话让他只得作罢,拿出一截多年不用的旧麻绳。
细铁丝捆过虽然不如麻绳刺痒,但是接触面小,外加几乎没有弹性,常常勒进肉里,不仅皮肤会淤出血痕,心脏远端的肢体还会因为供血不足而慢慢坏死。
麻绳好处是弹性稍好,结实程度对付一个体重40公斤左右的女性也完全够用,但是捆有些大块头男奴就会绷断。但是疼痛刺痒的程度又比棉绳略高。棉绳在赵谋看来完全是情侣调情用的,尤其是现在网络上有卖一种进口长绒棉织成的绳,手感如帛,根本不适合用来调奴。但做为工作总要听取客户的意见,赵谋也不太在意这意见是不是客户的本意。
赵谋仔细地编织着六号身上的绳结,在她的rǔ_tóu上仔细地做了个绳花,腋下打了双绳受力,胯下单绳勒进yīn_chún之间。双绳固定,单绳在吊起的时候会来回摩擦。腿从膝盖对折捆住,整个大绳花在脚腕结束。头上脚上各余了两米左右的绳头。他一个个展开六号背上大麻花里留下的暗扣,大麻花上每节都显出一个绳环。头上的绳头穿过绳环穿到脚上,脚上的绳头穿过绳环穿到头上,在绳环里插上一根木头棍子,棍子靠头一端有贴合人后脑形状的木柄和海绵。
赵谋把六号抱上一个架子,再把绳头穿过隔间玻璃壁中间金属杆的环扣里,撤掉架子,六号就被这么挂了起来,她双脚和肩膀被双绳拉高,木棍控制住她的脊椎不能弯曲,她肩膀一直不停抬起,但小腿和后脑勺又被木棍和木柄按下去。整个人被折成几段受力,互相制衡,这几乎让六号尝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她轻轻地试着挣扎了几下,yīn_bù和rǔ_tóu的绳子就剧烈地摩擦起来,她几乎要痛死,却又莫名其妙地感受到了快感。
赵谋一直认为痛苦也是一种快感,尽管他并不能证明,但痛苦至少是一种感觉,快感也是一种感觉。赵谋觉得感觉是可以相互覆盖的。痛苦和快感并存时,或是更大的痛苦压过了快感,或是更大的快感压过了痛苦。但是当痛苦和快感几乎差不多的时候,二者就会进入一种纠缠的状态,相生相克,并撕裂人的心智。
赵谋不善于用刑具使得货物屈服于单纯的痛苦,因为单纯的痛苦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有不同的临界值。他总觉得自己掌握不好鞭打的力度或者夹板的松紧。而过量的痛苦又会导致货物的ròu_tǐ崩溃。但他是利用快感的专家。他总是能恰好为一种快感匹配上对应的痛苦,而这二者又恰好配合的天衣无缝。有时候甚至细小的痛苦和细小的快感互相交叠摩擦,就能够对人的心智产生毁灭性的破坏。使他们快速地认识到自己的本性。
赵谋轻轻晃了晃六号,很满意,走出去准备货物们的食物。
六号的罐头和饼干被他放在架子上,又滴了一些水在上面,距离六号的嘴仅有一两寸。六号对这食物已经没有了抵触,饿了就能很自然地吃下去了。可一个被捆的严严实实的人如何跨越着几厘米就成了六号现在天大的问题了。六号试着用嘴把食物吸过来,可是无论她如何用力都只有水过来了,食物更重一些,摩擦力也更大,过不来。
「别吸太狠了,吸进去什么小碎块呛到气管里一咳嗽,啧啧。」赵谋对她的反应倒是挺满意的,故而善意地提醒她。
六号一想咳嗽时全身颤抖万麻刺肤的场景,赶紧停下了吸气。然后为了把这口气吐出去,她的身体也抖了抖,这感觉让她对赵谋的提醒感激有加,以至于一度忘记了是赵某把她挂起来的。
她用力地伸长脖子,但又不敢过多地使用脊椎和肩膀的动作,只是让自己的颈椎骨节拉长并不能弥补这一寸的距离,她只好动了一下肩膀,嘴唇终于碰到了一片饼干,但是由于过于痛苦,又缩了回去。
赵谋在她嘴唇碰到的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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