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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神仙湾那一站,影儿就拉着我和苏露赶紧下来了,苏露好奇的问:「为什么不直接坐到喀纳斯湖边呢?」我笑了笑:「出来玩,全听你影儿姐姐的就行了。」我和影儿的旅行方式有质的差别,我的风格是只定好来回的机票,旅行时,基本全靠客栈老板的推荐,影儿则是提前把攻略做的要多详尽有多详尽。那次,我们从成都飞拉萨,影儿居然做到了去的时候坐在飞机哪侧,起飞后多长时间看到贡嘎,什么时候看到南迦巴瓦,回程什么时候看四姑娘山主峰这种细节都细化好了,从那之后,旅行我只管带钱带腿……
果然,在神仙湾下车等了才十多分钟,浓雾散去,剩下的薄雾和烟气在水面缭绕,宛如仙境。苏露睁大眼睛,赞叹不已。影儿要苏露到卫生间换上长裙,苏露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还是照做了,这个很老实的小姑娘,居然就只穿了条长裙过来了。
喀纳斯秋天的早晨已经很冷,苏露小姑娘冻的打抖,影儿喊她跑几圈暖暖身子,说时间还长。又十几分钟之后,影儿才拉着苏露从一个大缺口钻进了防护栏,这个时候清晨的阳光撒满了水面,刚才有点暗色的河边的草坡,在阳光下,显示出近似赤红的颜色,配上湛蓝泛光的河面,水湾处沙洲上的几棵树叶子已黄,景色极为壮美。影儿很满意的指挥着苏露摆出各种p,啪啪的拍个不停。
从神仙湾出来等车的时候,影儿拿出随时ad,三个人一起看,影儿很得意的分析:「这个时间光线是最好的,烟雾也还没散,苏露穿的蓝底花裙子,正好也丰富了画面的颜色,网上都说神仙湾是最适合拍人像的地方,果然没错。」
苏露看着照片,眼睛似乎流露出很复杂的情绪,喃喃的说:「影儿姐姐,我从来没想到自己能有这么好看的照片。」
影儿看着照片,很认真的说:「你长的足够漂亮,所以可以放到这种景色里相互映衬,我和邢哥进来就太煞风景了,他太胖了,一点原生态的味道都没有。」
我在旁边无奈苦笑。
喀纳斯景区的车,全是满载,没有旅客从神仙湾下车,我们就一直无法上车,错过了3辆之后,影儿很郁闷的说:「我们往上面步行吧,神仙湾的雾已经散了,光也变强了,不可能有人再下车了。」
于是,苏露小同学穿着长裙,在已经温暖的阳光里,很欢快的走在最前面,我和影儿亦步亦趋的跟着。两公里多的负重上坡走完,我坐在换乘中心的椅子上不想动弹,苏露很体贴的想要帮我多背一些东西,被影儿拒绝了,影儿说苏露的任务是干干净净的当模特,邢路的任务是做大牲口驮东西,何况我背的并不比她们背的重多少。
下午,影儿看了看太阳走向,然后在喀纳斯河边找了个角度最好的地方,铺上地席,舒舒服服的躺下,吃零食晒太阳聊天。苏露很奇怪的问,为什么不去拍照片,影儿把相机丢给苏露,说你自己去拍吧,我和你比利姆哥哥在这里躺会。苏露看着两个懒散的家伙,鄙夷的拿着相机沿着河边栈道去拍照片了。
半小时之后,苏露回来了,坐在我们两个旁边,看我仰天睡觉,影儿拿着手机在听英语,很奇怪,觉得这两个人是来旅行的么。然后建议我们往回走,我说:「不要,你影儿姐姐在等光。」
「又是等光。」虽然经历了神仙湾的过程,苏露对等光这件事还是很不以为然,执着的拉着影儿,在河边树林里草地上给影儿拍照片。6点来钟的时候,影儿抬头看看天,然后把相机拿过来,开始沿路找风景拍照。
晚上,苏露完整的看完全天的照片,很郁闷的说:「我看到的两个时间的风景差不多啊,为什么拍出的照片会差距这么大呢。」
影儿说:「人的眼睛,会有瞳孔的自动收缩放大来调节对光的适应程度,相机差的很远,拍照时,要学会站在相机的角度来判断。」
我笑着说:「不要和影儿比这个,她曾用半个月时间啃完的两大厚本纽约摄影学院教程,还为不同场景做过至少上千次测试。」从此之后,苏露对影儿的旅程安排,拍摄要求言听计从。
第二天,因为路途不难,影儿也换上了漂亮衣服,一路上,卧龙湾、月亮湾、白哈巴、禾木、五彩滩、黄金海岸,每个风景点,我基本是在给两位模特拍照片,这种境遇一直持续到了苏露家。
在布尔津不敢再叨扰铁恩孜,随便包了辆车直奔苏露家,影儿和苏露坐在后面,一路上,看到很多牧民的毡房。影儿虽然走过了很多地方,但是毡房的简陋仍然超过了她的想象。苏露很郑重的告诉我和影儿,说她和阿爸哥哥说的都是我们已经成亲了,影儿是我的妻子,让我们记着别说漏了,我奇怪的问为什么。
苏露撇撇嘴:「如果不说你们成亲了,晚上肯定要我和影儿姐姐睡,你自己去睡,你们乐意呀?我们哈萨克可不像你们汉人,还没成亲就这么没羞没臊的住在一起了。」
影儿听了转身去胳肢她,苏露笑着求饶,影儿在苏露耳边悄悄不知说了句什么,苏露立刻脸红红的不说话了。
吐尔汗大叔很热情的接待了我们,我和吐尔汗大叔聊天叙旧,苏露呆了一会,就拉着影儿去外面骑马看风景,这是个二十多户的牧民集中定居点,往外走百十米便是草原。
吐尔汗大叔说,若尔巴鲁思跟着那个房地产老板在阿勒泰打工,阿扎马特也已经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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