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回:相姑心可卿魅春衫 弱柳意迎春羞云阁(4/5)
辨不得是弘昼要淫辱玩弄自己,还是可卿在淫辱玩弄自己,亦或是弘昼在变着法子淫辱玩弄可卿,又安知不是弘昼在同时淫玩自己两人,只是心下羞羞痒痒,想到自己,本是一个清洁的女孩子,如何见到其他女子穿一身衣衫,凑得近近,就如此耳热心跳,心绪荡漾,想到园子中「女女」之训,又想自己乃是闺阁失身之耻女,真是百口难辨自己不是天性儿得不堪不纯,水性淫心,才这般把持不定。待到听到可卿连着两声不离这「好好答对」四字,才猛地想到内务府送来的书籍中提到之事,惶恐委屈抬眼看一眼可卿,却见可卿双目已经是水汪汪得,说是泪水却也不见悲戚,一副情浓摸样儿,看着自己,仿佛只是在劝导自己,又仿佛是在提醒甚么……
迎春亦知道自己生性不敏,此时只怕弘昼恼怒不快,已经容不得自己多想,又仿佛是被那可卿凑近了引得魂灵出窍一般,口中脱口而出,连声音都略略抬高了:「是……迎儿记得主子吩咐……主子训导迎儿不要乱想,不许寻短见……说……说……说迎儿的身子,仍然是……是……是……呜呜……」她虽然早就服帖了自己从大家闺秀变做泄欲性奴的命运,但是到底没有经历过真正的奸污床笫之事,此时被逼耻辱之事要从口儿亲口道出,到底觉得心下酸楚,五内郁结,鼻子一酸,眼眶儿一红,泪珠就再也忍耐不住,如同断线的珍珠一般从两腮滚落,口音也含糊起来,到底是怕着弘昼怪罪,断断续续只得忍辱说完:「仍然是……主子的玩物……主子尚未……呜呜……尚未……呜呜呜……尚未用过……不许迎儿自尽。」
可卿心下也是幽幽一叹,她虽然生就得fēng_liú体格云月性情,心下却也知这迎春木讷可怜安守本分与世无争,知她羞臊耻辱,未必就没有些些兔死狐悲之悯。
奈何可卿她如今心下就两条,一条是凡一百样,皆以用尽心思变着法子取悦弘昼为先,凭得就是这条在园子里安身立足,擅作威福。
再一条,就是她亦有一幢难为人道之心思,她自十一、二岁上,在丫鬟瑞珠伺候自己花池沐浴之时,便觉着自己有些个别样的不妥,只是她亦自小受礼法教养,岂敢涉及他念,逐渐年长,后又嫁入贾府,更是如何能有半分思及这等伤风败俗大坏人伦之事,每每念及,也是脸红心跳,心下斥责自己不已,亦不过永昼烦烦,长夜郁郁罢了;然而自从被圈入园子,一朝沦为弘昼之奴,竟然被月姝一句,「可以依着尊卑,唤下位者来女女欢好伺候……一样可以当做性奴禁脔来使唤……」竟然说中了心下最深处之事,自此食髓知味,昼夜亦可安慰自己,自己这等风月事儿,不过是依着弘昼吩咐,被逼为人性奴守着规矩依着性奴本分做些「花样儿」来供主子淫乐罢了,其实却是深陷其中,乐不思蜀,只觉着如今在园子里,能凭着弘昼赋予之威权,在其他水灵灵娇嫩嫩羞答答软绵绵香喷喷的一众可爱的女孩子身上,缠绵爱抚,水乳交融,吞吐相触,云雨尽欢,实在是人世间再无二之美事,再不想竟然人生际遇,心中之所想,能发泄得这等淋漓尽致,若是能再淫辱,逼迫,玩弄到一众女孩子生死缠绵,羞愤依偎,愧悔交织,更是让自己说不尽的如登极乐,实在是觉着如今在园子里做自己的「情妃子」,实在比往日做贾府的「小蓉大奶奶」要快活千倍万倍。
故此,白日里,弘昼也不知怎生的兴头起了,要奸弄自己的后肛,自己只得含泪忍辱,淫词荡语的承受了,让弘昼将自己的后门开的雪里花绵,少不得五分羞耻五分温柔让弘昼尽兴逞欲泄身,待到兴尽,弘昼和自己闲聊,说要审问审问迎春身为贾府深闺二小姐,如何已经失身非chù_nǚ之事,心下就有计较,她却料定弘昼虽难免有怜香惜玉之心,到底是以将众女为性奴禁脔为先,更何况迎春姿色宠爱,都远不如自己,凭着一时荡漾之心,淫耻之意,更有两分压制凤姐之念头,就要弘昼,「何不唤二妹妹来这里……让情儿来审……」
果然弘昼见她眼神迷离举止风骚,便是心动,就应承了她。道不想弘昼却先辱自己一番,命自己穿着新贡来的弹绵肚兜来让弘昼赏玩,自己又如何敢违逆弘昼之意。才有了今日之事之景。
故此上,虽然略有几分愧意,亦知今日事已至此,且不言自己如何,到底至少要让弘昼尽兴。故此再见迎春痛苦流泪,也只是笑着上前,竟然忍耐不住,将鼻子尖凑到了迎春的脸庞上,口鼻中呼吸的气息,已经完全的扑到迎春的口鼻边。
她口中声音虽然轻柔缠绵,却着意控制着声音,也要让弘昼听到才好:「二妹妹……你今日却要乖乖的……才是……」
迎春再是愚笨,此时已明白了八九分,知道今日想来无幸,必然是要被弘昼用些花样来奸污凌辱一番,既然连连说着要「好好答对」,想来是要让自己亲口说些淫意话儿满足弘昼之心,她却并不敢犟,却不知自己该如何举动,只呆呆得看着可卿,半晌才咬牙,竟然逼迫着自己说着挠人心肺的话头来,「迎儿不敢不乖乖的……只是迎儿不懂,凭情妃姐姐只管教训迎儿就是了……」
可卿咯咯一笑,上前扶着迎春的臂膀,将迎春的身子慢慢端起,自己也随着慢慢起来,却拉扯着迎春一起上前几步,但觉搀扶着的迎春已经软软绵绵,仿佛要化了一般,待到近前几
第4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