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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抓着她的头发,一边啪啪啪的用力,一边低吼着我对她的想念。
她回头,我看到她满脸的泪水,洒满兴奋潮红甚至有点扭曲的脸颊。
她压抑着,还是很大的呻吟。
她说你要操死我了。
我发狠的问,你喜欢谁草你,我?还是你老公?,她没有犹豫伴随着呻吟喊
着,你,我喜欢你操我,我要你操我,我要你一直操我,操我一辈子。
我问他,谁操的你舒服,她喊,你,我说我是谁,她说,你也是我老公,大
jī_ba老公。
或许归功于东北一周的调教,或许归功于海口一周的聊天,或许归功于她对
我的感情,或许归功于她内心的骚性终于挖掘出来。
或许以上原因兼而有之。
很快我就射了,拔出来射在屁股上。
不到二十分钟。
比较快的一次。
两个人大汗淋漓,浑身腻腻的,却都不想动。
一起去卫生间,互相洗澡,互相抚摸,互相调笑。
那一刻,我彷佛觉得这是婚后的日常生活。
她主动给我口,说我硬的像个木棒。
我说还不如说像个棒槌,四川话把这个叫锤子。
前段时间看白鹿原,发现还有棒槌会这么个神奇的活动。
看了陈忠实的原着,白家二少奶奶始终没能怀孕。
棒槌会就是在某个月的十五,在夜黑风高的晚上,无法怀孕的女人和早已躲
藏在密林深处、河边树下抑或巨石脚下的乡间大小伙子,来一场谁也不知道谁是
谁的野战,然后希冀因此怀上孩子。
不过白家最终还是选择了黑娃的弟弟,在给他吃了一顿五个荷包蛋的大餐后
,直接在某天黑夜把黑娃弟弟领进了房门。
黑娃还傻傻的说,我这么大了,不吃奶,还说嫂子不要捏我牛牛,哈哈哈哈
哈哈。
大家有兴趣可以读一读原着。
很有意思,荒诞的政治,荒诞的性。
我把她按在洗手间墙上给她口。
她仰着头,迷离着,喷头的水打在身上流下来,混合着yīn_dào口澹澹的骚味。
然后抬起一条腿插入,然后她上半身贴着墙后入,然后对着镜子后入,然后
坐在洗手台上插入。
两个人的yīn_máo在水流中交织在一起,又分开。
然后又射了两次。
他来我这里已经两个多小时了。
为了避免家人和老公怀疑,匆匆洗漱穿衣,倏然而归。
之后就开始保持着没羞没臊的同事关系。
找一切机会微信调情,找一切机会文字挑逗,找一切机会动手动脚,找一切
机会偷情做爱。
然后带着余兴散去,下次再见依然热情如火。
她回家还要提防谨慎,她从不敢留我们的聊天记录,我也从不敢打电话给她。
然后我们只能把想说的话隐晦的发在朋友圈里,设置仅对方可见。
偶尔大着胆子回复一下,又担心对方这条万一是全体可见那就公之于众了。
于是,只能把这种思念和爱慕之情化在每一次的做爱里,用紧紧地双臂,贪
婪的口舌,扭动的身体,放肆的呻吟,勐力的冲击,歇斯底里的高潮来表达。
然后工作时的卫生间,下班后的办公室,空旷的楼梯间或安全通道,楼顶的
天台,停车楼的车里,大白天的海边,上班时出去开房。
我们一次又一次的疯狂。
说几个印象比较深的场景。
我们经常下班后在办公室幽会。
一般一个人会先去卫生间躲一会儿,等对方办公室人都走了,再悄悄闪进去。
锁上门,关灯抑或不关。
两个人都穿着制服,就那样接吻,抚摸,她特别喜欢我吮吸她的rǔ_tóu,每次
一吸她就受不了了。
然后互相口,就那样掀起裙子后入,或者她坐在办公桌上,两手撑着办公桌
勐插,还有的时候她躺在办公桌上,趴在办公桌上,抑或坐在椅子上,各种疯狂。
我不得不吻住她的嘴堵住她的叫声。
但不时还会传出啪啪的声音。
有时候她会故意叫我老总,然后让我佯装办公,躲在我办公桌下给我口;有
时候她会在我面前摇晃她的大白屁股;有时候她会坐在桌子上,用丝袜美脚挑逗
我的jī_bā;有时候在楼梯间或者顶楼给我口或者做爱;但几乎每一次,都会让我
射在她嘴里。
也有时候,我故意射在她身上,然后用她的内裤擦掉。
害她真空回家,没内裤穿。
哈哈哈,不过据她说每次回去都先洗澡,去掉味道,也不容易被发现。
我记得又一次微信聊天,那是在爆菊后了,我问他,喜欢我射在哪里,她说
只要你喜欢,射在哪里都可以。
我说下次我想射在你脸上,她说,只要你喜欢。
这期间有好多次办公室啪啪,有一次,我刚到她办公室锁好门,两个人刚开
始接吻抚摸,突然办公室门锁响了。
下了我们一跳,我赶快躲在他们办公室柜子后面,呆了半个小时,那人才走
,我就在后边煎熬啊。
她还发微信取笑我,故意逗我,说「你有本事出来操我啊」。
后来如果感觉可能有人回来,我们就不在办公室幽会了。
某一天,兴致来了,约她下班后留下。
她说不行,她老公开车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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