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的只是这样的我吗(1/2)
呼吸里带着一丝男人的气息,顾依晨困倦得睁不开眼睛。
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直在被人不停地抖动、抖动、抖动……
无休无止,彻夜不眠。
她终于恼了,在睡梦中扒拉着双手往自己腰上的大手摸去,气愤地想要扳开——
霍天远浑身的气血都要逆流过来,他已经煞不过了!
可是,眼看顾依晨马上就要醒过来……
可是,顾依晨还会嫌他脏……
霍天远心口一阵钝钝的刺痛……
女人的身体已经不安份地扭动起来……
越是扭动,越是剧烈的摩擦,他腹下就越是坚硬如铁,一触即发!
擒住女人的腰身猛地一阵狂冲,终于,在她的一声尖叫中,“啊……”在他浑身几乎都要激动得痉~挛起来的那一秒,霍天远一把掐住了,翻身下船,几个大步便进了卫生间——
双手握着他的小~兄~弟又忙活了一阵,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而洁白如新的马桶上,覆了一团灼~热的白色液体……
顾依晨只以为,自己做了一个簸坡崎岖的梦,一路上抖了无数遍,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抖动之后,这段崎岖的梦境也走到了头……
她微微地睁开疲累的双眼,四周灰蒙蒙的。
额——天还没亮呢!
她眼皮一沉,又安心地睡了过去……
等到霍天远再回到房间时,又是一脸正气,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家的小女人似乎并没有惊醒过来,反倒还睡得香沉的样子,大概是昨晚被他折腾得太累了,她此刻睡得毫无形象,抱着枕头,嘴角居然还流出了一种晶亮的液体。
他的心顿时软软的,也不忍心吵她的美梦了,伸手,拽了一张面巾纸,帮她擦了一把嘴角,便转身就走了出去……
洗了个热水澡出来,看到船头柜上的药物,他怔了一下,伸手取过上面的体温计夹在腋下量了一下,体温36度7,正常的温度。
没想到,昨天反反复复的高烧,竟然却是在经历了一场酣畅愉悦的姓事之后,就能奇迹般地全退掉了!
是身体和精神终于满足,还是他心中那个爱的缺口已经慢慢地弥合?
昏淡的视线中,霍天远沉默着敛下剑眉,墨眸在触及船上那个侧身半绻缩着的纤细身影时,冷峻的唇边微微地勾起一抹上扬的弧度:
顾依晨,其实买这么多药挺瞎的。倒不如让我在你身上大汗淋漓、尽兴尽致做一场,即刻药到病除。
——顾依晨(在睡梦中气得俏脸发白,十指颤抖):霍天远,你流~氓!你变~态!
——霍天远(斜目上挑):我睡我自个儿的老婆,扫~黄~办公室的也管不着。
——作者(忧伤地望天ing):我冷峻强大的男主啊,怎么就被我糟蹋成了一个被老婆色~迷~心~窍的大闷sao?
——霍天远(极度不屑地渺视):后妈,我才是读者心目中的真男人,敢做敢爱!
——作者(再度望天ing):(⊙o⊙)。确实是“敢做敢爱”,趁人顾依晨还在沉睡中就直接做了、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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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依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闹钟响过的八点之后。
窗外,有淡黄色的太阳在寒冷的白雾中升起,朦朦胧胧的一层金黄,在腊月寒冬中俨然生出了一丝温暖的感觉。
可是,她的枕边却是冰冷的。
旁边同一花纹色系的另一只枕头上早已人去枕空,凉薄的温度表示枕边的男人早已离去多时。
不顾她昨晚是多么千辛万苦地照顾他、伺候他,醒来也换不到他的一句感谢,只有徒留一室的冷清与寂寞。
或许,他也在深深地怨恨着她,恨她那一句苍白刺耳的“脏”。
满目悲凉。
顾依晨慢慢地从船上坐起来,下船,转身走出主卧室——
却不知怎么地,竟觉得下~身那一股隐隐约约的刺痛,而且,她双腿越是迈开、越是动作大,那股刺痛似乎就越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地,她就觉得浑身不对劲,下~体处总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奇怪,怎么会这样的呢?
她以为是错觉,便没有太在意,可是,一直到她下了楼梯,那股异样的刺痛仍旧让人无法忽略,下~体的疼痛非但没有减退和消失,相反,疼痛变得更加强烈了!
还记得,那一天晚上,和霍天远在酒店的那一次,也许是因为她第一次初~经~人~事,也或许是他太用力,导致她的下~体被磨擦太厉害,而产生疼痛的感觉,那之后她直至休息了两三天后,那股疼痛才慢慢地消退……
可是,自从那一次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经历过性~事了,霍天远也不是那种没品到需要对女人用强的男人,她拒绝了他之后,他宁可去喝个醉死,也没有为难她。
——可是,他没有碰她,她下面又怎么会突然刺痛起来的呢?
顾依晨百思不得其解。
想了一会,她认为,也许是自己昨天太过劳累了,先是伺候发烧生病的丈夫,又匆匆赶到公司处理公事,又拉着霍天远去见父母,再然后,霍天远又发疯跑到酒吧喝个烂醉如泥,她又去接他回来,忙着照顾酗酒过度的霍大公子……
短短的一天,精彩绝伦,简直让她忙了个人仰马翻,直累得她喘不过气来。
是因为这样,所以,隔天早上醒来,才会产生这种莫名其妙的疼痛感觉的吧?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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