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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知识的增多与思想的成长,我渐渐得知男性yīn_jīng无法勃起是多么羞耻的一件事,它象征了你在原始交配权力上的孱弱无能,是种族群体里生育繁衍能力低下的lr。而这种耻辱,都是眼前这个女人造成的,都是由于她粗暴打断我的原始交配冲动所致。想起曾经那狠狠打在脸上的一巴掌,我至今心有余悸,忍不住瑟瑟发抖,这颤抖中,既有恐惧,更是愤怒!
“你太慢了!”
我呵斥道。已经套弄了十分钟,但我的jī_bā还未到达最坚硬的状态。
老妈不为所动,依旧保持淡定从容的节奏套弄着。她这种平静的态度让我有些不爽,感觉是在例行公事,毫无激情。
我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头发里,然后搅乱了她的发型。
“你干嘛呀?”
她连忙用左手去捂自己的头发。我没理她,双手抓住了她淡粉色衬衣的领口,然后狠狠地向两边拽下,顿时钮扣迸飞四散,衬衣胸口被彻底扯开,露出了里面的红色胸罩。
“衣服这么透,你还穿颜色这么深的胸罩,全让别人看见了,你这个sāo_huò!
你他妈肯定是故意的!”
我嘴里骂着脏话,然后开始隔着胸罩揉搓妈妈的肉胸。妈妈显然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行为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不明白,刚刚还和颜悦色的我,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粗暴恶毒。
“你怎么回事儿?狗脸说变就变?”
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打算站起来,却被我抓住肩膀又按了回去。
“你还记得第一次给我shǒu_yín时吗?”
我提醒她道。
她仰头看着我,想了想,忽然明白过来了。
“其实你当时根本就不是想帮我解决问题,你当时就是自己起了色心邪念,所以才会骗我!”
“不是,我没有,我当时…………”
“你当时看我的眼神就不对,那眼神我至今记得,因为我在前天晚上又见了一次。我让你想起了一个人,玉竹,这个人是谁?告诉我!”
老妈被我问住了,她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不肯说。
“这几天我肏你,你之所以不加反抗的就接受了,就是因为你把我当成了那个人是吧?!”
不然她怎么能和自己的亲生儿子做出“luàn_lún”这件事呢?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但是张馨兰我告诉你,我,叫冯伟雨,不是你嘴里说的,心里想的那个什么“玉竹”。”
“我是你生下来,并养了18年的亲生儿子。我是通过你的身体降临到这个世上的,你只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通道和方法而已,所以说,你本质上是属于我的!
你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把我带到这个世上,这就是你活着的意义!”
我揪住妈妈的衣服将她的整个身体压在马桶后面的水箱上,盯着她的眼睛恶狠狠地说道。
“所以你要搞清楚,我不是你的附属品,不是你非打即骂的出气筒、布娃娃,更不是你意淫幻想的其他人,我不是任何人魂魄附体的化身。我就是我!我是我自己!而你只是用来生下我的工具,所以你也属于我!”
我边说边开始扒掉妈妈身上的衣服,毫无顾忌的亲吻舔舐着她的身体,仿佛一只发情的雄性野兽在用狂乱的性欲,来宣告身下雌性是属于自己领地主权的一部分。
妈妈躺在马桶上拼命挣扎着,仿佛终于醒觉现在要肏她的不是玉竹,而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然而反抗是徒劳的,我已经变得坚挺的yīn_jīng终于找到了发泄的窗口。
。
看着老妈娇艳欲滴的红唇,我叉开双腿,一个挺腰将jī_bā送了进去,guī_tóu立刻感受到了妈妈口腔的湿热,她那被顶得惊慌失措的舌头正不停舔舐着我的guī_tóu和马眼。我两手抱住妈妈的后脑勺,任由她疯狂敲打我的身体,迅速开始晃动腰肢起来,yīn_jīng则在双唇与牙齿间摩擦掠过,尽情冲刺。
“呜呜呜呜…………咳咳!咳咳!”
这种chōu_chā快感完全是单方面的,没有对方的配合互动,只有一次又一次顶入喉咙后,发出“咕噜咕噜”的口水搅动声,和因嗓子眼瘙痒而引起的剧烈咳嗽,大滴眼泪开始从她的眼角流出。
又是这样,我又在强暴妈妈。
为什么总是在本来你情我愿的亲密互动中突然失了智?
也许是复仇的本能唤醒了我基因中的暴虐因子,让我在一次又一次交配时由“xìng_ài”演变为“性冲动”和“性征服”。
我就是一只狂兽,一只弱小时曾频繁遭受外界伤害,在终于变得强壮后开始疯狂噬咬和撕裂这个世界一切规则戒律的野性动物。去他妈的应试教育!去他妈的lún_lǐ道德!我要操死这个傻逼的世界!!!
于是,眼前这个被囚困在小小厕所隔间里的女人就不幸沦为了我眼中这个世界的化身。
既然你嫌我的yīn_jīng脏,我就偏要把它放进你的嘴里,狠狠地玷污它,用最卑鄙猥琐的方式:shè_jīng。
我把老妈的脑袋狠狠地摁在了自己的胯部,任由jī_bā射出的精子jīng_yè顺着她的喉咙喷入食道,流进胃里。
“呼~”
我拔出yīn_jīng后退两步,靠着厕所门滑坐在了地上。
门外响起了考试结束的铃声,人们的喧哗声响起。
门内,妈妈瘫靠在马桶和水箱上,头发凌乱不堪,遮蔽着她苍白的小脸,微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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