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真与假(1)(2/7)
了,随便往哪里一靠,便懒洋洋地过一天,看着阳光与房屋阴影的交界线缓缓挪移,从院子里挪到墙上,然后在屋檐处消失。终于有一天,阳光的交界线刚刚爬到墙上,下人就喜滋滋地跑来禀报,说是她丈夫已经回皇城了。
下人见她天天盼着,所以先来向她报告。
她先是惊喜不已,接着心犯疑虑。丈夫既然回了皇城,怎么不见回来?他不应该像我一样急着回来见面吗?
等到阳光的交界线几乎到了屋檐,丈夫才来到家门口。
那只猫本来在家门口瞌睡的,见她丈夫来了,立即爬起来跑了。
她早在门口望着了,见猫跑了,有些意外。以前这猫喜欢在她丈夫脚下蹭来蹭去,非常亲密。难道一个多月过去,猫就认不得主人了?
丈夫见了她,居然只是平淡一笑,然后回屋里休息去了。留下她一脸茫然地站在原地。
她心想,也许是他长途跋涉太过劳累,等他休息好就不会这样了。
等到晚上,她与丈夫一起吃晚饭,丈夫沉默寡言,闷头吃饭。她有几分不高兴了,觉得丈夫变了心思,于是吃饭的时候故意将筷子和碗敲得咚咚响,也不给他好脸色看。丈夫却以奇怪的眼神瞥了她几次,不理解她为什么要生气。他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忌讳或者担忧。
吃完晚饭,她便气鼓鼓地早早去睡觉了。
她原本以为小别胜新婚,丈夫会迫不及待地来到睡房与她鱼水之欢。可是丈夫吃完晚饭就去各个房间看,似乎要重新熟悉家里的一切。
陆姝听到这里不禁心想,鱼水之欢?鱼与水有什么好欢的?人的想法真是难以理解。
女子说,她一睡就睡到了半夜,蒙蒙的,也不知道到了什么时辰。她听到房间里有急促的呼吸声,觉得怪异,侧头一看,丈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的床边了,正愣愣地朝着床上的她看,眼睛瞪得铜铃一般。
她见状有些惊慌。丈夫看她的时候像是看着一个不认识的人。
她还在赌气,虽然觉得怪异,但也不主动跟他说话。她将身子转向里面,脸朝墙壁,裹紧了被子不理他。
可能是她这一转身引燃了丈夫压抑了许久的**,丈夫连衣服都没脱,就往她身上扑了过来,发了疯一样地扯掉了她身上的被子,然后撕烂了她的衣服。
丈夫刚扑到身上的时候,她还窃喜,以为丈夫是在下人面前要端着架子,心里还是想着念着她的,免得下人在往后的日子里嚼舌头。
可是丈夫将她的衣服撕开,衣服发出难听的撕裂的声音时,她心中充满了恐惧。丈夫向来对她很温柔,很照顾,生怕她有一丝的不舒服。别说撕开衣服了,以前给她宽衣的时候都轻手轻脚小心翼翼的,斯斯文文。
而此时,丈夫仿佛是一匹饿狼,她仿佛是一只惶恐不安束手就擒的羔羊。
她想呼救,因为她觉得这个人不是她的丈夫,虽然他有着跟她丈夫一模一样的外表。她感觉自己要被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可是她不敢呼喊,因为下人听到后并不会进来制止这个人,反而会在被窝里发笑,会在背地里嚼舌头。
她只好咬住被子,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然后拼命反抗。
可是丈夫的力气比她印象中要大得多。丈夫轻易将她制伏,然后满足了他的**。
他的动作是那么粗鲁,那么用力,以至于她疼得冒出冷汗。
等他满足之后,她感觉浑身的骨头被拆散了,连手都没有力气抬起来。
然后,他说了一句让她毛骨悚然的话。这一句话,让她从头到脚透着寒意。
“他说了什么话?”陆姝急切地问道。
她吸了一口气,嘴唇颤抖着说道:“他说,有这么好的美人儿在床畔,还去外面做什么茶叶生意!真是有福不知道享!”
那口气,就像是骂她丈夫的。
陆姝听得毫毛倒立,抓紧女子的手,问道:“那个人是换了你丈夫的皮囊吧?”
女子的双手变得更为冰冷,出了更多汗,脸色更加苍白。她是经历过换皮削骨的人,自然第一个联想也是与皮囊术有关。
“我就是这么想的。我觉得我的丈夫被眼前这个**了我的人害了,然后这个人变成了我丈夫的模样,来占据我丈夫的财富,占据我,占据这里的一切!有一句话叫作‘鸠占鹊巢’,他就是那个鸠,但他比鸠要聪明要阴险,他变成了鹊的样子!”女子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你为什么不告诉别人呢?”
“有人会相信我吗?如果是鸠占鹊巢,别人还能看出来。他换成了我丈夫的样子,如果我说出,别人就会以为我失心疯了。我问过下人,有没有发现我丈夫变了。下人说,可能是生意不顺畅,心情不好。天哪,我还能怎么说?我养的那只猫都比那些人聪明!当时我就应该知道的,猫都不亲近他了,说明他不是我丈夫!猫知道这一切,可是它说不出来!后来它都不在家里待,常常跑到那边破庙里去!”
陆姝听观月说过,吴刚常常往破庙里跑,像只野猫。原来是因为它知道主人已经不是原来的主人了。
“那他到底是什么来路,你没有查吗?总会有破绽露出来的。”陆姝问道。
她说她想过要找出丈夫的破绽。可是她要找到别人也能信服的证据才行。如果仅仅是找破绽,丈夫回来的第一天就破绽百出。
她告诉自己要忍耐,可是每一天都太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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