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07)(3/4)
,对着彭老五说道:“五弟,我在上,你在下,你我兄弟一起发力,肏死这条骚母狗。”彭老五早就等得不耐烦了,闻言哈哈一笑,说道:“大哥,你我兄弟联手,肏翻这条母狗。”
二人配合默契,彭老大插至最深处的时候,彭老五救将yáng_jù抽出,反之亦然。
这张氏mì_xué和菊穴中,始终有一个穴被塞得满满的。
张氏此刻也是披头散发趴在彭老五身上,口中一声不吭,早已是晕死了过去。
这兄弟二人正玩得畅快,哪管张氏死活,大力肏弄之下,张氏又是悠悠醒转。
此时她的菊穴也已适应彭老大的yáng_jù,快感也一点一滴升起。
这兄弟二人的yáng_jù本就比她所见过的都要粗上几分,自是将她肏的欲仙欲死,趴在彭老五胸前大声làng_jiào着,叫声竟似比以往还要大上几分。
可怜林岳,此时还在前厅为儿子行冠礼,殊不知他的娇妻,此刻正被两个汉子同时肏弄着双穴,而房门外死而复生的长子正是元凶。
三人在房内大肆肏弄,làng_jiào声响天彻地,却无一人敢来查问。
林文站在门口百无聊赖,他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色,这个地方他小时候经常来玩,那时他的母亲尚在人世,林武也还没有出生,他的母亲杨媛便住在这里。
待得林武出生,母亲身子虚弱,便搬到了后院僻静小楼里静养,三年后过世。
其后父亲又独自带着兄弟俩熬了几年,这里便一直空着,直到……直到……直到这该死的毒妇进了家门,父亲竟然将这个地方给她居住。
这个毒妇每次毒打他也是在这个地方,他当时心里恨透了父亲。
如今倒好,这毒妇落到了自己手里,她以前对自己做过的种种恶事,今日便让她偿还。
林文听着屋内的淫声浪语,缓缓转过身子,眼中闪着凶光,良久勐地推开房门。
屋内三人肏弄的正欢,闻声均是吓了一跳,待看清是林文后,彭家兄弟连忙站起身来,张氏则紧紧看着林文,脸色无比紧张。
林文也不去管彭家兄弟,径直走到张氏身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用力提了起来。
张氏头发被林文用力拽着,头皮剧痛,林文先是张开手掌左右开弓狠狠扇了她几个耳光,然后又将张氏推倒在床上,脱下裤子,将自己菊穴对准张氏面门,狠狠坐了上去。
张氏口鼻被埋在林文屁股缝中,几乎都要透不过气,又不敢挣扎反抗。
林文坐在张氏脸上,用屁股狠狠在上面碾磨几下,口中大声喝道:“给我好好舔一舔。”
张氏不敢不从,只得伸出舌头勉强舔了几下,彭家兄弟站在一旁一声不吭,心里头惴惴不安。
张氏被林文坐在脸上,舌头努力舔着他的菊穴,忽然只觉一股热风扑面,一阵恶臭袭来,那林文竟是放了一个屁。
张氏闻着那阵恶臭一阵干呕,哪知这股恶臭还未消散,只听林文腹部一阵响动,菊穴大张之下竟然直接在张氏脸上拉了一泡稀。
张氏哪里料到林文竟然如此羞辱于她,竟然直接在她脸上排便,情急之下一下跳了起来,直往房门外冲,欲寻清水洗脸。
林文眼神一闪,一旁的彭家兄弟会意,急忙拦住张氏,又用绳子将其五花大绑了扔在一旁地上。
林文看着满脸煳满粪便的张氏,心中痛快万分,喝道:“把这些都给我吃下去。”
张氏自幼娇生惯养,到了林府后也一直是说一不二的女主人,哪里受过这种羞辱,不由双目圆睁,怒视林文。
林文见了,怒极而笑,伸手连打张氏数个耳光,张氏却依旧倔强的盯着林文,只是她满脸粪便,那气味只让人作呕。
林文擦掉手中粪便,见张氏犹自不肯屈服,阴恻恻笑了一声,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根银针,对准张氏肩胛处,狠狠刺了下去。
张氏初觉肩胛处有些麻痒,其后越来越痒,更有疼痛传来,那痛感直透心底,令她忍不住大声哀嚎,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粒粒往下掉落,其状甚惨。
林文笑了一声,阴森森说道:“滋味如何,这还只是第一重,我只要一根根银针刺下去,痛感会越来越强,到了第九重,你就会明白什么叫做地狱了。”
张氏状若疯狂,强自咬牙忍耐,口中直喘粗气,用微弱的声音问道:“你到底是谁,我自认不曾得罪与你,你又何必下此毒手。”
林文微微一笑,忽然用温柔的语气说道:“二娘,是我啊,你不认识我了吗?”
张氏乍闻“二娘”
二字,忽然回过了神,紧紧盯着林文的脸,打了个寒噤,满脸不可置信说道:“居然是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又突然大叫一声“有鬼”,双手在身前不停挥舞,口中直喊道“鬼……鬼……”,身子也不停向后爬着。
林文看着张氏的样子,满意的笑了起来,但他犹自不满足,示意彭家兄弟取来清水给她洗脸,又从怀里掏出一件物事。
那物事看着像是一件假yáng_jù,guī_tóu卵蛋无一不惟妙惟肖,但那假yáng_jù要比真yáng_jù更粗上数倍,彭家兄弟的yáng_jù与其一比也是不堪,更令人恐惧的是那东西上面还有许多倒刺,看起来犹如狼牙棒一般,凶恶异常。
张氏见林文拿出这个东西,料想定是用来对付自己的,自己的mì_xué那般娇嫩,哪能经得起这个东西的摧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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