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阿哥以后我疼你(2/4)
因酒劲而浮起的红晕也没有,“不过连王上都未曾寻得到独空出生之地,烛渊大人倒是轻而易举地寻到,独空佩服。”“瞧独空大人说话的口吻与语气,似乎也对我知道得不少。”烛渊好不掩饰,“我与独空大人,不过彼此彼此而已。”
独空不加掩饰地笑笑,他说得没错,他对他知道得的确不少,他虽然只是与他在二十年前有过一面之缘,连相识都称不上,但或许他是整个苗疆之外,除了大祭司本人之外,是对他最深知的一人,包括他的过往、他的身世。
“独空不知烛渊大人来台凯除了要见独空之外,还所谓何事?”独空的目光移向场子中央,只见原本正在起舞的姑娘酗此刻正围着篝火欢歌畅饮,笑声四溢,歌声飞扬。
他不是没有注意到烛渊手牵着的少女,他不识她,却知道能让烛渊如此对待的人,必不是简单之人。
“呵呵,独空大人不是将我看的很透么?怎么这个问题也猜不透看不出么?”烛渊浅笑出声,知道独空在人群中寻找龙誉的身影,却没有抬头,而是伸出手捧起酒坛,替自己已经空了的陶杯再倒满红紫色的山梅酒。“我认为,独空大人当是整个苗疆最深知我的人了,虽然我与独空大人连朋友都称不上。”
独空微微一怔,似是没有料到烛渊会这么说,而后将怔愣化作了温柔的浅笑,“能得烛渊大人这么一言,独空已经很是受宠若惊了。”
“这世上,可只有独空大人能与我的卦重合,我虽看不见你,却知你二十年不曾放弃过寻我调查我,甚至做到了以卦象与我的蓍草相通,看来当年我的一句话,对独空大人影响不浅。”烛渊的声音很淡很轻,轻到只有他身旁的独空能听得到。
话语没有任何凉意,却让独空莫名心惊。虽然他的语气与眼神,与二十年前简直是天壤之别,可是独空知道,他的心二十年未曾变过,依旧是冷的,如同他曾经的眼神一般。
“是的,独空至今仍清楚地记得烛渊大人当年对独空所说的一句话。”独空忽然握紧了手中的陶杯,眼神忽然变得冰冷,“是要苟延残喘地活着,还是要报仇。”
“可我现在却未从独空大人身上看到仇恨二字。”烛渊的眼神也渐渐变冷,“是被仇人感化了么?可真是可悲,早知如此,我当年就该一手了结了你,省的看到如今这般的结果。”
“不是!”一直沉稳的独空突然低喝了一声,手心用力得似要将陶杯捏碎,眼神变得挣扎而痛苦。“我从没有忘记过自己的血海深仇!”
只是……。
“哦?”烛渊微微挑眉,握着酒杯的手轻轻摇动,杯中的酒也微微晃动,将他在杯中的投影晃乱,“只是做不到将自己的心剜出来是不是?”
呵……这才是世间常人。能如他一般将自己的心剜碎封死的,这世上,能有几人?
独空双肩有些微微颤抖,没有接话。
“当初救你,不过是我一时兴起。”烛渊也不在意独空是否接话,兀自继续道“今次来到这儿,也不过是想告诉独空大人一句,我决意要将其化作灰烬的东西,谁人也阻止不了我,届时独空大人插手与否我不介意,不过我倒会心疼独空大人这一身上层的巫术。”
“独空大人作为苗疆的第一大巫师,当之无愧。”烛渊饮下第三杯山梅酒,将陶杯轻搁在独空面前,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篝火旁,龙誉方才踩舞跺得高兴,一停下来之时便被好奇心极重的阿妹们给围住了,问她是怎么跳得那么好,怎么和她的阿哥配合得那么好的,还有的说她是深藏不露,往些年都只是去斗牛斗酒,如今她的阿哥来了才舍得一展身手。
龙誉被她们缠得不行,人人都说要罚她酒,便是沉达也一股起哄说要罚她酒。最后捱不住,豁出去地一拍大腿,大吼道,罚就罚,她又不是喝不了酒。
台凯的罚酒可不一般,一旦说出了罚酒,那就是大陶琬装的酒,而不是之前吃饭时幸伙们敬酒拿的陶杯,不过却是山梅酒而不是米酒,酒劲没有那么大。
龙誉被她们这么一闹,连烛渊何时离开了她身边也未察觉,在姑娘们的哄闹下,连她头上的花环也掉了下来,花环虽然已经完全蔫儿了,但是就这么掉了她还是有些心疼,拾起来套到了手臂上。
姑娘们太过哄闹,以至龙誉一时也忘了去寻烛渊,喝酒喝得上头了就更忘了这茬事,一群姑娘拥在一起也都喝得醉醺醺的,又抱又笑又喝的,很是开心的模样,直看得还尚算把持的酗们频频笑着摇头,道是阿妹们今夜真是开心得疯了,眼里皆流露出爱怜之色,也不打算阻止她们的欢闹。
苗疆的姑娘饮酒是常识。不过若非节日,姑娘们也极少沾酒。今儿是一年一次的努嘎西,姑娘们喝得开心些是件高兴的事,自然不会有人管,只等她们喝得尽兴了,玩得够了,静下来之后再由酗们把她们送回家便是。
月上中天,夜已是极深了。
酗们已经开始将醉醺醺的自家阿妹送回家,唯独只剩下龙誉一人还坐在篝火旁,大碗大碗地倒酒喝。燃烧不熄的篝火将她小小的身影拉得老长老长,竟显出一抹形单影只的孤单感来。
若换作往些年,遇到这种情况,自然有酗将已经烂醉的龙誉给扛回莲花家,因为她来台凯都是落住在莲花家,可是今年却没有敢去扛她了,生怕她那个看着都让人不敢靠近的阿哥回来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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