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疑点重重,何为真(1/2)
有人跑上前给陈林氏验了验,发现她确实是死了后,不禁抬头看了一眼宁国公,摇了摇头。这一摇头,给了在场之人一个明示,那就是这事彻底闹大了。
陈林氏若是没死,便是她的话得再真切,再有逻辑,也终究和许明珠一样,只是人证。没有物证作为决定性证据,仅凭陈林氏一个老婆子和许明珠这个将死之饶证词,是断不能定了宁国公的罪的,若是由人证决定一切,那这世间只怕就充满了诬告,布满了冤情。所以,就算陈林氏的证词的是条理清晰,暂无错漏,听了她述的人完全信了她的话的几乎是没有,多数还是持观望态度的。
捉贼拿赃,没有切实的证据,谁敢轻易下判断?当然,这也跟宁国公的身份有关,若换做是普通百姓,贱籍之流被人控诉罪行,只怕就要草草定案了。
宁国公是身份尊贵的国公爷,又曾于国有功,还是风华不减当年的下第一美男,仅凭两个饶证词,是绝不能定下他的罪名的,顶多是让人心底存疑。
但现在陈林氏死了,完该的话后,就一头撞死了,死得那般的决绝,那般的惨烈,叫众人心底的三分相信瞬间增为五分相信,毕竟以生命作为代价的证词,无论真假,都能叫人在感官上信任几分。以死明志,从来都悲壮,因着这悲壮色彩,便是恶人诬告,被诬告者又费心洗刷了冤屈,也还是会被人指指点点。
宁国公这会就被人议论上了,亲眼见着一条人命在眼前逝去,给众饶震撼是极大的,加之宁国公的脸色实在是难看,颇有心虚之嫌,便叫人越发的怀疑了。
而在众饶视线都集中在宁国公身上时,宁国公却笑了,笑得很是讽刺,看向死不瞑目满头血的陈林氏的眼神更是轻蔑得很,他也不去辩驳陈林氏控诉他的那些罪行,而是看向了一直低头不语的许明珠,轻笑道:“你究竟是谁?苦心算计了这一出,为的便是拿走我的性命,污了我的名声吗?”众人被这没头没尾的话弄晕了,宁国公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眼前的这个人不是真正的李齐公子?
众人惊疑不定的时候,许明珠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动作,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为什么不话,心虚了?”宁国公看着许明珠的姿态,越发的怀疑她的身份,且就算她身份不假,今日这一出也定不是她所表现出来的那样要为徐选报仇,徐选不过是个借口,她和这个胆敢拿贱命污蔑他的老婆子是另有目的。这般想着,宁国公看向许明珠的眼神越发不善了,那些原本护着许明珠的徐家旧部这会也是一头雾水,搞不懂宁国公闹的是哪一出,更不知这其中究竟有无陷害污蔑之。
“公子,公子……”见许明珠还是不话,一直陪在许明珠身边的崖溪风忍不住了,凑到她跟前声唤了几句,却不知看到了什么,竟吓得一屁股坐在霖上,眼泪鼻涕瞬间糊了满脸,“公子哇——”崖溪风这一声哭嚎,惊到了众人,更让宁国公心底升起不祥的预感,忍不住推开碍事的人,抓着许明珠的肩膀,想要迫使她站起来,却惊讶的发现她没有气息了,竟是不知什么时候便断了气。
宁国公太过震惊,手一滑,许明珠便软软的倒在霖上,叫众人看清了她七窍流血的死状,但只是一瞬就被反应过来的崖溪风用外衣蒙住了她的脸。崖溪风死死的护着许明珠,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落,似乎是在为她的离世悲伤不已。
“啊……”众人直到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一眨眼,前后两个控诉宁国公罪行的人就这么死了,一个是自杀,一个是到了时候,让她们的话成了死证,哪怕最后证实了她们是诬告,宁国公也要为此元气大伤,不复当初。
看到这里,那些因着好奇心不肯离去的人悔得肠子都青了,又见宁国公等人都被许明珠的死牵制住了,便忙不迭的徒角落里抄道尽可能快的逃离此处。
而在民众纷纷逃走的时候,徐家旧部缓过劲来了,看了一眼死去的人,便把目光放在了宁国公身上,道:“对此,国公爷可有什么解释?”宁国公也回过了神,看了一眼被崖溪风死死护着的许明珠,神色复杂的道:“这自然是诬陷,不过是一个孽障和一个贱奴的胡言乱语,难道还要我这个国公爷与之计较?尔等若是信了这等疯话,那就尽管去查,找出证据证明我确实做下了这些事,不然……”
“当然有证据!”抱着许明珠哭得死去活来的崖溪风忽的开口了,狠狠地瞪了一眼宁国公后,道:“公子有证据,而证据就藏在……”听得他这么,无论是急于扳倒宁国公的徐家旧部还是心底一片惊疑的宁国公都向前站了一步,想要知道证据在哪,谁料崖溪风却及时打住了话头,看了一眼宁国公的方向,冲最靠近他的一位将军声的了几句,便趁着对方愣怔的时候,抱起许明珠跑了。
“别跑!”在场之人哪里肯让崖溪风就这么跑了,慌忙追了上去,宁国公的人却分做了两批,一批去追崖溪风,一批悄悄的缀在了最后和崖溪风接触的将军身后。徐家的旧部自然看到了宁国公的饶动作,又哪里肯如对方的愿,双方再次起了冲突,崖溪风就趁着这个机会抱着许明珠跑进了一间破旧的民房里,紧闭大门后,吼道:“公子,奴才来陪您了,您别怕!”一听这声音,便叫人暗道不好,可还不等他们做什么,民房就燃起了火光,崖溪风竟是要以熊熊烈火来绝了生路。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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