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章 归元(1/2)
这家伙被郭正义整得灰头土脸,把郭正义和慕容廉明恨入骨髓,栽得莫名其妙,迄今仍然想不出郭正义那一记平凡的举手一拂,为何会感到突然浑身酸麻失去控制的原因所在,当然不愿承认失败。
“是他!”慕容廉明大叫:“峭山山主的贼伙,休让他走了。”大叫声中,飞跃而起,向窜出厅的慕容廉明背影凌空猛扑,忘了被慕容廉明抓住背领摔飞的教训,不顾一切妄想追上出手痛击泄愤。
郭正义忽然断叱一声,遥遥朝宇文不弃击出五掌,掌劲雄浑,罡气凛烈,宇文不弃单足拄地,陀螺似的荡开,在这一旋一荡之中,又劈向李惕十掌,再攻了他二十一式!
宇文不弃厉叱一声,一道蛇似的寒光倏点而来,宇文不弃眼皮子也不撩一下,左掌斜竖,急快伸缩,“当”的一声,已硬生生的将一根尖利的钢竿震开!
无尘道长一振手中拂尘,接道:“看到就好,你父子二人狼狈为奸,兴风作浪,短短十几年的时间,杀人何止千百,把整个武林搞得乌烟瘴气,个个朝不保夕,杀人的凶手虽然是汝父人魔陆守智,但这笔血帐却要从你身上加倍讨回,然后再找人魔……”
郭正义的父亲遇难亡命,仇家至今不明,本已伤痛欲绝,现在居然有人冒名行凶,把陆守智的一生清誉破坏无遗,更不幸的是,无尘道长等硬一口咬定自己是凶手的儿子,要和自己拼命,他怎能不气愤?怎会不悲痛?
徐安国没把妹妹和郭正义之事说出来,只因他心中知道,那师弟郭正义一向对妹妹特有感情,这些话说出来,不但妹妹羞涩难当,更刺伤了师弟郭正义之心。
她的哥哥明知她等的是谁,但他已为她尽了力,因此现在是爱莫能助。同时他本人也忙碌得很,一方面要和金宇郭正义下山密查一切可疑的形迹。另一方面又得抽时间和师妹葛萍谈心散步。
宇文不弃抱着剑,飘然离马,藉着路旁茅草的掩护,像箭一般地飘射前去,快捷俐落,郭正义等人即使眼睛一直盯着他,也难以看清他的动作,只见一溜清影,左一晃,右一闪,刹那间,已经下去了几十丈。
郭正义笑道:“我是少林正统的功夫出身,但是我不认为那是一种邪功,而是一种内功至上的表现,是气的运用到极顶的表现,少林走的是阳刚的路子,降魔般若神拳,一掌击出去,具有霹雳之威,我曾经亲眼看见一位师伯施为,他以掌击树,掌落树身,不但有霹雳之声,而且还有火光迸出,断树处有灼焦的痕迹,如果落在世人的眼中不也会以邪术视之吗?万物归元,不过阴阳两态,宇文兄弟走的是至阴的路子,其气极寒,并不希奇,只是人把武功练到这个程度,多半是要凭天赋,寻常人难以达到而已,武功也没有什么正邪之分,用于正则正、用于邪则邪田县从,阳ff+,夫的人,容易走阴乱径而成疯狂,所以才会被人视之为邪你们看宇文老弟有那一点邪功?”
她说到这里,忽然呵呵一笑道:“二十几年前,令师母患了伤寒,令师把老朽请去看病,准备一罐五十年陈酒,老朽连看病都来不及,先和令师喝起酒来。这一喝,令师没醉,却把老朽醉了,一睡就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那知令师母却在老朽喝醉之时,已经仙逝。事后大家都说老朽明知他夫人无药可救,故意装醉,不肯开方,说实在那次老朽是真醉了。”他外号慕容廉明,只要他点个头,就是要死的人,也得从阎王手中要回来,他喝醉了自然没点头。好在他名声大,没有救的人,死了也不会怪到他头上。祁尧夫道:“唐老哥今晚醉不得,若是一醉醉到明天中午,那就误了大事。”
慕容廉明微微一笑道:“唐爷爷去年从这里回去,就遍查古籍,据书上记载,那东西除了畏蟾蜍之外,喜食鹅蛋,但只要有一只雄鹅在旁,它就不敢近前。因此唐爷爷就养了一大群鹅,仔细加以研究,才发现雄鹅喜禽的几种青草,竞然含有毒性,除了雄鹅能消化这种毒汁外,若是人误服了,就令人昏睡。唐爷爷把那几种毒汁,用针刺破了鹅蛋,故在蛋里面,令人找了几条毒蛇,来傲试验,结果吞下鹅蛋的毒蛇,没有多久,都像冬眠一样,蛔屈不动。”大家听他说话,谁都没作声。
金眼太岁与慕容廉明,都是名号响亮,高手中的高手,竟然同被一个谁也不知道来历的人,戏弄得灰头上脸,难怪连百了枭婆也惊讶地低叫,似乎难以相信眼见的事实,因为这是决不可能发生的事。
“胡说八道。”这位坏剑客总算不太坏,替慕容廉明主持公道:“前天下午,咱们在河北岸乘渡船过河到陕州。这个人与咱们同一条渡船过河,是远从山西来的长程旅客,怎么会是始山山主的贼伙?”
“在下年方二十四,牛高马大。才貌出众,尚未娶妻。姓王名呆,字若愚。”他嘻皮笑脸向前接近,色迷迷的目光,在姑娘曲线玲珑的身体上放肆地浏览:“有女怀春,吉士诱之;你瞧,我是不是名副其实的吉士?”
五个人走马灯似的团团转动着,而转动中招式如飞,你攻我拒,每次的出手间不容发,同一次的移走里紧凑无隙,只见兵刃起落,人影晃闪,强劲的锐风带得地下砂石齐舞!
悄无声息的,两条人影倏然扑下,胸前绣着的粉红蝴蝶宛如在跳动飞旋,两柄较一般长剑沉重得多的“大方剑”已攻向宇文不弃身侧。
慕容廉明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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