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章 擒拿(1/2)
和慕容廉明动手的“四辅”四个黑袍人,也并未撤出兵刃,四对肉掌,连抓带劈,只是在慕容廉明四周,盘旋夹击,当然,他们是志在药箱。
宇文不弃吁了口气,拭去自己额上也沁出来的汗珠,他明白方才的冒险是如何没有把握,但他尽量利用人们疏忽的弱点,他装成姬大木身体不支的主要原因,乃为病人的语声比较沙哑含混,在成败的比例上,总多少也占著有利的便宜,而且他只要听听姬大木说话的口气与一个人独居着一栋雅楼的气派,便明白他在青松山庄的地位不低,更晓得与他一起巡夜的那姓莫的人身份一定比他来得卑下,这种种因素的组合分析,使他演出了方才的一幕趣剧,成败分晓之前,宇文不弃自己却也提着一颗心到了口腔子上呢。
这时,青城掌门通玄羽士郭正义已完全清醒,群豪见他向骑楼走去,一来怕楼中那位神秘人物光火,二来此时时间宝贵,亟欲比武论剑,三来慕容廉明创伤在身,不怕有失,派了几个手下之人盯梢,其余各派高手,便在无敌老人的衣冠家前比斗起来。
两人用神一听,听到一个人道:“咱们虽然把那暗记解下,但仍然必需立刻离开此地。郭正义一个人的话,也许无法找到咱们。但有少庄主郭正义……”这人说到这里,突然停一下,似乎倒抽一口冷气,然后用奇异的眼色瞧瞧各人,又道:“有了他在一起,就保不定会不会寻上来了。”
李彦霖道:“这倒不急,那间秘室里别无他人,他要变装易容,一定要人帮忙的,而且秘室中还藏有花灯教的一切秘典法及,庞绍志无意人教,他才会带他前去是怕我们两人万一无法脱身时好帮助他的,所以在我们没有前去找他时,一定不会对庞绍志下手的。”
“在下不需用任何理由解释。”慕容廉明跳起来,横眉竖目:“今晚不止你这里有刺客,在山寨落脚的人中,最少有一半的人受到侵扰,有些人甚至被杀死了。我是追一个黑影来的。你少臭美,你还不配我慕容廉明计算你,我是当代江湖上十大剑客之一,你是老几?”
老实说,这姬大哥号称“紫面飞叉”武功深沉老辣,是青松山庄的总执事,一手飞叉绝技可以上落隼鹰,下戳雄狮,端的非同小可,但是,他一下子被宇文不弃制住,固然一时措手不及是个原因,主要的,还是宇文不弃的九大单招绝手一上来就施展了一半,这四式同出的威力,不要说姬大木在这斗室之中招架不住,只怕连他们庄主夏一尊也要狼狈不堪,普通的江湖人物,有的连一式也搪不过的还大有人在呢。
慕容廉明心头不禁大怒,一柄药锄虽只三尺来长,但在他手中使出,却是别具威力。这一经施展开来,重重锄影,从他身旁涌起,飞旋如风。那四个黑袍人号称“四辅”,在石城府中,地位在“八弼”之上,武功自然也在“八弼”之上,但这一阵工夫,他们竟然被慕容廉明一柄药锄,逼得避让不迭,休想欺近到慕容廉明身边去。
当然,这倒并非疯和尚有意赐援,事实上他的确存心一掌置慕容廉明于死地,这一点,慕容廉明十分清楚,怀恨极深,清醒后,望了卓立在楼外的疯和尚一眼,恨恨地自语道:“慕容廉明,你牢牢地记住,但能留得命在,今日之仇必报,一掌之恨必雪!”
刚发现身后声息有异,暮然心动,剑光急旋,反手一剑后攻,身形疾转,反应之快无与伦比。可是,技差一着。钾一声金呜,剑被一把单刀架出偏门,凶猛的反震力震得虎口欲裂,劲道直撼右臂,剑几乎脱手震飞。眼一花,胸口七坎大穴挨了一击。
李彦霖苦笑道:“大琉王是个很仁慈爱民的皇帝,我们每一个人都甘心为他效死尽忠,所以我可可才把精锐集中去保护皇宫,要那些弟子们忍辱以惜命,更要求那些少妇少女们咬牙忍受耻辱不要做无谓的牺牲,加在ròu_tǐ上的污辱,不会影响到人性的尊严的,最重要的是活下去。
秦任重道:“不敢相瞒少庄主,目下榆树庄组织要大改变,是以各分舵之人,都集中在洛阳候命。现在派出来的,只是有限的数十个人,我们四人在开封府,主要并非对付少庄主你老,而是要迎接两个人,得到回音,再返襄阳复命。”
身形在各种物体的掩遮下迅速往那片假山移去,片刻问他已到达,这是由无数块黑石经巧心堆砌成的“阴冥地府”形态,有死之门、长生桥、望乡台、善莲池、迷心道及十殿阎罗殿,每一样传说中的地府形象都被活生生的砌造了出来,依序叠垒着,延伸着,组成了这片假山,虽然没有雕刻着神鬼之像,但那些空空洞洞的地府建筑,却更增加了恐怖气氛。
慕容廉明走至窗口的目的,原想跳楼自杀,及见群豪较技衣冠冢前,忽又生出生死难安之念,总认为有生之年,如不能得到“mí_hún塔”上秘图,不仅愧对恩师培育之恩,亦将无颜见父亲于九泉之下,当下转身正色说道:“在下重创在身……”
人影一晃而至,一个黑衣人已经闪到了范君瑶前面,探手朝肩头抓来!这—下,来势奇快,儿乎声到人到,勾屈五指,也同时抓到,而且这是一记“大擒拿手”!
范君瑶连思索如何应敌都来不及,匆忙之间,右手挥手一掌,朝前迎击出去。他自从在黄龙洞附近的瀑布岩下,一处石洞中,得到昔年胜字会会主姜太公束秀夫遗留的—掌、(排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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