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多宽限几天(1/2)
“凭什么责怪,咱们是奉命办案为救康亲王的郡主,康亲王郡主失踪的当时,这两名护卫正当值,富儿、桂儿又是郡主的贴身丫头,这四个人是最好的线索,任谁办案都会找这种线索,两个丫头、两名护卫被逐出府,勉强合理,但两个丫头失踪不见,两个护卫回家后又都因毒而死,什么人都会觉得这可疑,办案的人碰上可疑,哪一个会不追下去,谁又能责怪,谁责怪咱们谁就是用心叵测!”
宋五爷皱着眉道:“这是理,可是,不弃,谁敢讲这个理啊!”
“我敢,让我办案,我就得讲这个理!”
“不弃,你不是公门中人,一不吃粮,二不拿俸啊。”
“五叔,您也没什么好怕的,我有王爷亲下的手令。”
“王爷的手令,是准你对外,可不是要你对付他康亲王府啊!”
宇文不弃双眉一扬,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当初我怕的就是这个,所以我不愿接,所以我找王爷要了一纸手令。五叔,您要明白,他们限期破案,否则就要人头,您吃的是这碗饭,固然有责任救回那位郡主来,可也有理由保护自己的身家性命啊!现在只有两条路,放心大胆地干下去,要不就撒腿收手。”
“瞧你这孩子说的,要能撒腿收手,我还会大老远地把你调来,拖你淌这池浑水吗?”
“这就是了,那更没路走了。不管是掉脑袋,管也最多掉脑袋,管好了可不一定会掉脑袋,那为什么不放手干?”
宋五爷还待再说。
宇文不弃正色道:“五叔,办案的是不弃,谁能奈何不弃?即便是有人会找您,不弃人既在京里,又会让谁动您宋家!”
宋五爷的脸色一连变了几变,毅然点头:“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
宇文不弃道:“有您这句话就行了,走,咱们从前头进去问个明白去。”
宇文不弃转身而去。
宋五爷只好跟着走了。
撇开别的不说,这时候上门找人打听事,本就是碰钉子的事。
果然,一听宇文不弃表明身分,说明来意,人家本来就够难看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任凭宇文不弃说出个大天来,人家只有一句话:“别打扰我们,请吧!”
对着这种丧家,能有什么脾气?
宇文不弃跟宋五爷只好走出了人家的门儿。
可是宇文不弃不死心,偕同宋五爷又进了第二个护卫家。
这护卫家情形也一样,仍然是只下逐客令,不愿多说。
而就在这时候,套间里掀帘冲出了个十八九的姑娘来,长得挺清秀,穿着朴素,头发上只戴朵白色的小绒花,两眼哭得红肿,可见她戴的孝不重,可是伤心的程度却不下任何人。
她一出来就叫着道:“你们为什么这么怕事,你们不敢说,我说!”
宇文不弃、宋五爷心里都一跳。
有个老头儿忙拦:“金姑——”
“大爷,不错,死的是您的儿子,可也是我未来的丈夫,我不能让他含冤负屈,死得不明不白,我要为他报仇,我要为他雪恨!”
老头儿还待再说,由个龙妇人带头的女眷们哭得更厉害了,老头儿跺脚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宇文不弃忙道:“这位姑娘——”
叫金姑的姑娘流泪道:“不错,他被康亲王府除了名赶了出来,心里是不痛快,可是他并不是病死的,更不会像有人说的羞愧自杀。”
“怎么知道他不会羞愧自杀?”
“我劝过他,别往心里放,他听了,我们俩私下还说好的,过两个月他就把我娶过来,他都要把我娶过来了,怎么还会自杀?”
“那么他既不是病死,又不是自杀,以姑娘看他是怎么死的?”
“他是让人害死的!”
“怎见得他是让人害死的?”
“他回家来的第二天,刚吃过晚饭,忽然说人不适,头晕肚子疼,要进屋躺会儿,哪知道进屋没多久就不行了,临咽气的时候,浑身紫黑紫黑的。跟他一起被除名的那个,是同一个时候死的,情形跟他一样,你们说,这不是被人害死的是什么?”
宇文不弃没多说,只一抱拳:“府上放心,并请告诉那一家,只要人确是被害死的,我担保一定替他们报仇雪恨。”
说完话,他拉着宋五爷就走了。
宋五爷的性子相当急,一出门就道,“不弃,如果这两个护卫真是让人预先下药毒死灭的口,那两个丫头富儿、桂儿,只怕也是凶多吉少,难以幸免。”
宇文不弃道:“只怕五叔要不幸言中。”
“那咱们怎么办?”
宇文不弃道:“时候不早了,您先回家去,我上康亲王府跑一趟,然后再给您送信儿去。”
“你上康亲王府干什么去?”
“那您就别管了。”
“你要着手侦查?”
“还没到时候。”
“那你是要——”
“不跟您说了吗,您不用管,等我上家里去的时候,再告诉您。”
“你一个人去——”
“怕什么,康亲王府从上到下哪一个能吃了我?就算他们真要拿我怎么样,您跟去又有什么用?!”
这倒是实情实话,宋五爷他供职于五城巡捕营,在百姓眼里很不得了,也畏之如虎,可是面对着亲王府,他就一点忙也帮不上了,除非他能豁出他的身家性命去。
宋五爷沉默了一下道:“也好,我跟玉妞等你回来吃晚饭。”
就这么说定了。宇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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