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恐怖(2/2)
待回你只要如此如此,其余的事,自由在下会接应的,好了,现在在下还要和这位杜鹃姑娘谈谈,你们不用说话了。”宇文不弃走到杜鹃面前,低低的叫了声:“杜鹃姑娘。”
杜鹃穴道受制,但耳朵依然能听,抬眼看了宇文不弃一眼,又缓缓垂下眼去。
她那双明眸,黑白分明,依然盈盈如水,含了无限辛酸,无限幽怨,她只是泄漏了一句“飞龙公子”,就被割断舌头,她内心自然有着无限的委屈。
宇文不弃轻轻叹息一声,接着说道:“在下原是不该问姑娘的,让姑娘受了如此酷刑,在下心里实在非常遇意不去。”
杜鹃没有作声,割去舌头,也作声不得,突然两行清泪从她眼中夺眶而出,沿着粉腮挂了下来。
女孩子家受了委屈,自然会流泪,何况她遭受的是终身之痛,一个本来黠慧而美丽的少女,从此成了残废的哑女,她除了流泪,还能有什么表示?
宇文不弃又道:“姑娘无辜遭受了酷刑,内心一定十分悲苦,但悲苦无补于事,姑娘应该坚强起来……”
杜鹃本来只是流着泪,听了宇文不弃的话,双肩抽动,哭得更是伤心,只是没有出声。
杜鹃倏地抬起头。泪眼望着宇文不弃,极力的摇头脸上忽然流露出恐怖之色。
她这摇头,并不是拒绝宇文不弃替她解困,而是要告诉宇文不弃,她被“拂花手”拂闭了穴道,不是普通手法所能解得开,如以普通手法胡乱解穴,就会逆血倒行,使人痛苦不堪,求生不得,求死不得,这是最歹毒的手法。
这话她无法表达,故而只有露出恐怖之色,来表示了。
这点不用她表示,宇文不弃精擅截脉手法,自然懂得,这就含笑道:“姑娘是被飞龙公子‘拂花手’封闭了穴道,在下自信还能解得开。”
他不待杜鹃摇头或点头,左手衣袖一点袖角已随着话声扬起,朝杜鹃身上拂去。
杜鹃坐着的人,但觉身躯一震,被封闭的两道穴道,无形自解,不觉惊异的朝宇文不弃看去。
宇文不弃朝她微微一笑道:“姑娘现在相信了,在下不是已经替姑娘解了被‘拂花手’封闭的穴道吗?”
刘保禄、商老二听得暗暗奇怪,舱中虽然黝黑,但他们在黑暗中耽久了,也可依稀看到一点黑幢幢的影子,宇文不弃站着不动,如何替这位姑娘解了“拂花手”封闭的穴道?
杜鹃穴道一解,她不能说话,站起身,忽然朝宇文不弃盈盈拜了下去。
宇文不弃忙道:“姑娘这是做什么?快快请起。”
杜鹃拜了两拜,泪流满面,忽然右手一举,骈起食、中二指,迅快的朝自己咽喉戳去。
宇文不弃就站在她面前,自然看得清楚,不由大吃一惊,急忙握住她的手腕,柔声道:“姑娘又是何苦?好死不如恶活,你年纪还轻,怎好如此轻生?”
他握住了她的右手,轻轻把她拉了起来,左手合在她手背上,轻轻的拍着,这是一种无言的慰藉!
杜鹃因舌头被割,原想一死了之,那知被他这一握住了自己的手,好像遇到了亲人一般,也不管舱中还有两个大男人,突然一下扑入宇文不弃的怀里,双肩抽动,抽抽噎噎的哭了!
宇文不弃知道她受了极大的委屈,也不禁暗生怜惜,一手扶着她肩头,一手轻轻替她掠着披肩秀发,安慰道:“姑娘莫要伤心了,飞龙公子只是邪恶组合的一个小头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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