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我分裂成两个我6(1/2)
曲小熙只当他害羞才这样回,可事后通过她一问一答的游戏,发现他们简直是在生活过大半辈子一样。
不仅饮食习惯一样,他们的爱好也相同,喜欢的作家,爱看的书,记忆最深刻的一部电影,睡觉前会做什么,闭上眼睛想起的第一个字是什么。
弗陵笑而不语。
她曾听说过这样一句话,这世界上并没有多少凑巧的事,事后清算,皆是人为。
她问,“那为什么你要学理?”
以长暮回,“互补。”
曲小熙牙口猛地一酸,抚着心口,哀呼声起,“我今天的心情就像是这鱼一样。”
他这意思是文理互补,以后生下来的孩子还能互相协调。
见律怀安又坐在桌子临窗的位置,“挖掘机到底有什么好瞧的。”
弗陵喝了一口汤,眸子里泛着困:“我也不清楚。”
怎么会有一个人这么跟自己契合得如此一般无二?
她都怀疑以长暮在自己身上装了监控器了。
张祎哲和陈立坐在对方对面。
文理想撞,两人相谈甚欢。
张祎哲好奇道,“那文成公主最后怎么样了?”
陈立长声一叹,道,“得天花死的。”
“啊?这么惨啊,还是逃不过疾病。”
吐蕃以隆重的葬礼来送别这位为吐蕃带来文化繁荣与和平的天使,大唐也派遣使臣赴吐蕃吊祭这位为国家和平奉献一生的公主。
文成公主在藏族人民心中留下了崇高的地位,文成公主在藏传佛教中,也被认为是绿度母的化身。
藏民为纪念她而造的塑像至今任屹立于拉萨,已有1300多年的历史。
陈立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这段话,一口播音腔,字正腔圆,让人闻声一震。
张祎哲听得胸腔肺腑一阵热血翻滚。
曲小熙揶揄的目光在这两位上,“你觉不觉得,他们俩有可能?”
弗陵抿了抿唇,“看不出来啊”
都说没出轨前,谁也不清楚自己真正的性取向,难道这话还是真的话?
“肯定比你们俩快,三个月内,赌不赌?”
曲小熙按了下桌,挑着下巴看她,“我要是输了,寝室三个月的电费,我包了。”
弗陵又喝了一口汤,目光饶有深意地瞧那两人。
怎么不敢赌?她早已胜券在握。
弗陵点点头。
曲小熙眼神微眯起,“但你们俩要是三个月内在一块的话”
弗陵望着窗外的施工现场,哂笑道,“怎么可能?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
“凭什么?”
弗陵咬牙,狠狠地吃着菜,不再言语。
······
吃完饭后,陈立则是跟着张祎哲一道,有说有笑地回男生宿舍。
曲小熙则是借口要去宿舍上厕所,先跑了。
弗陵一时无言以对,但还是谨记着,得将系旗给要了回来。
这是她的命!
以长暮道,“我帮你拿到宿舍。”
从食堂到宿舍也有好十几分钟的路程。
弗陵顿了一刹那,决定跟他说清楚,道,“你这样让我很不”
“又怎么了?”
“为了那几个破柠檬汁,我欠你的。”
以长暮道,“你脸色看上去很不好,还是我帮你拿上去。”
弗陵抿唇笑着,她不过是被气的罢了,“谢谢。”
······
等到宿舍门口,不再像第一天入学那样混乱了,故此宿管阿姨紧紧地防备着男生进入。
以长暮无奈,才把系旗交给她。
“你要以后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都可以来找我。”
弗陵刚想说不要时,脑子里那道声音再次传开了。
脸上放佛被给剐了一次,她倒抽了一口凉气,手背压着脸。
还真是赤裸裸的打脸。
以长暮要把系旗还给她时,忽见她情绪好像不太对,手要伸过来扶住他时,又碍着手上还拿着系旗,忙问,“你怎么了?”
她咬了牙腮帮,声音为紧,“没什么,就牙疼。”
以长暮一叠声地问,语气比起自己还略显焦灼,“看过医生了吗?那需要吃点止疼药吗?”
她缓了一瞬后,拿过系旗,朝他道,“我回宿舍了,你也回去吧。”
以长暮心略定了盯,嘱咐道,“下午天热,记得多带点水。”
“知道了。”
真唠叨,老律都没这样管过她。
······
弗陵回的宿舍,将门一掩,靠着门上,面朝舍友曲小熙的刑讯逼供,无奈地扯动嘴角,却笑不出来。
“好啊你,这才开学没多久,就把不可能,却给我在下面依依送别。”
“不是这样的。”弗陵解释着,脸又感觉一阵酸酸地疼。
“是是是。”曲小熙一叠声地说道,“你是不是,可担不了别人是,要不然,昨天他会给你铺床叠被?私底下他拜托我们要帮忙照顾你?”
“他真这样说?”弗陵错愕不解,“什么时候?”
“就你昨天跟那个师兄躲到外面说悄悄话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和师兄才是一对,以长暮只是你们的小跟班,可见他情绪就不太对,我们宿舍的那个她便上去勾搭他,他就主动说了这样的话。这不是在表明主权还能是什么?”
曲小熙像只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地说着,后来这事也就三五成群地传着。
很快的,这件事也就不胫而走,便连他们是怎么相遇的,都传了一段唯美的爱情。
“听说是一见钟情,以长慕追着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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