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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关咯咯地紧闭着,药瓶哪里灌得进去。玉卿皱眉,吩咐道“捏住他的鼻子”
“可…可是…”离得最近的侍女犹犹豫豫的不敢伸手。
玉卿没工夫与她啰嗦,沉声一喝“快点”
侍女被她喝斥的一颤,马上捏住他的鼻翼。
玉卿左手握住他的颌部,用力一捏,硬生生将他的嘴巴捏开。
“吸气!”
她大声喊着,右手中的药罐伸进他的嘴巴,向他喉咙喷去,又喊
“再吸!”
如此几次,药物喷入他的喉咙,窒息渐渐被缓解,胸腔内迸出尖锐的撕裂音也渐渐平缓,但还是有一声声的哮鸣音窒在喉中。
玉卿沉着道“打开窗子”
“可是二少见不得冷风啊!”
玉卿望向那人,幽深的眸子带着不容抗拒的仪色“空气不流通,你想让他死吗?”
那人颤颤巍巍去开了窗,登时一股透彻的凉风涌进,赶走窒息。
玉卿松了口气,半跪在床榻前,轻轻将他扶起,伸开双臂抱住他,让他向前趴,半伏在她的肩上,她用双手轻柔地拍抚他的后背。这样可以让他恢复的更快些。
穆沛泽的呼吸声渐渐平和,潮红的脸颊也慢慢恢复常态,过了半晌,他像是恢复了意识,只是眼睛依旧没有睁开,玉卿将他放回榻上“不要吵醒他,让他好好休息。”
“姑娘学过医?”
玉卿刚要抬头便觉一道灼灼目光向自己迫来,白日驾马人正紧紧盯着她,眼中满是狐疑与戒备“二少这病并不常见,姑娘怎么倒像是十分熟稔的样子?”
玉卿心中咯噔一响,抬了眼与他对视,目光并不躲闪“是的,我母亲生前患与此病,也是因此病逝世,故而熟悉。”
听到逝世两字,那人的表情突然十分古怪,半刻,又缓和了神色歉意道“实在抱歉,让姑娘见笑了,最近府上突变之事太多,所以过于谨慎,还望姑娘莫要见怪。”
……
“无妨,二少身份尊贵,难免要小心防范。”
他盯了玉卿又问“姑娘难道认识我家二少?”
玉卿淡淡一笑“并不认识,只需看贵府气派,自然知晓不是一般人家。”
那人轻吁了口气,笑而不言,唤了一旁的侞儿“夜深了,送姑娘回房休息。”
侞儿应是便要送走玉卿,玉卿犹豫了一下,蓦然道“让我留下吧。”
“嗯?”
见他盯着自己,玉卿澹然而笑“他现在的情况很不好,随时有可能会复发,我对这种病已经得心应手,留在这里至少可以照顾他。”
那人思忖半晌“好,那就委屈姑娘了。”
……
玉卿打量着床沿上面绣着繁复的花朵,色彩华丽暗沉,花瓣凸浮,精致如生,仿佛有暗涌的香气,又带着几缕糜烂与颓废,与穆家二少清高至远的气质本应是格格不入的,竟又恍若浑然一体。
床下之人眉峰浅蹙,不知是因为身子不好还是很少与人打交道的缘故,脸色很白,明朗的轮廓骨骼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虽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与那人除了几分面容的相似,剩下的全然不一。
“床榻收拾好了,姑娘去休息吧。”
玉卿转头,看见在内阁与外厅的月门处多加了一张床榻,她向那驾马人笑道“有劳了,我名冷玉卿,还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驾马人也笑道“我是二少的随从,冷姑娘叫我许烁便妥。”他又道“我就在门外,二少若有何事烦劳冷姑娘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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