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四哥和永清到镇上交粮,碰到狗咬狗之好戏(1/2)
以后一段时间,四哥都是很认真刻苦地用板凳进行练习,从刚开始时笨手笨脚,手上伤痕累累,到后来练得手上起了老皮,功夫也长进不少,拳头又快又硬了。
四哥这些进步离不开龚老师的开导,“懂得失去,才能得到更多。”这句话他虽然不能完全理解,但现在他心里认为要练好功夫,就得先吃点苦,脱层皮。
还有永清哥的细心指导,每天都要和他切磋一番,每次四哥都有收获,不论从功夫,还是做人的道理上,他都学习到很多很多,更专心专注研习功夫,果然事半功倍,以前自己把仇恨看得太重,反而适得其反。初步明白了这些道理,四哥自然进步神速。
随着太阳变得越来越火辣,天气越来越热,池塘里的荷花,反而迎着太阳美丽绽放,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超凡脱俗,太阳越是火辣,它开得越是热情奔放:蜻蜓扇着翅膀,漫天飞舞,像一个个小飞机一般;小河边柳树上的知了,“知了,知了,知了,”忘情地叫着,很有节奏,远听像在享受一部交响乐。
火辣的夏天来临了。
学校里也放假了。
那时人放假可没现在人舒服,一放假父母都会带着孩子到这里旅游,那里玩,看山,看海,看表演。
那时人放假都是在地里帮忙干农活,正值双枪时节,大家忙得热火朝天,收稻谷,打稻谷,晒稻谷,继而忙着犁地,插秧,捉紧把这一季收割完,把下一季的秧苗插种下去。
火辣的太阳在头上顶着,人们一个个都晒得黝黑发亮,都有点像非洲的黑人,但大家个个都露出幸福的笑容,脸黑,牙齿却显得特别白,好像那时人都用上“高露洁”牙膏一样,牙刷得又干净又白。
他们的笑是因为粮食收获的笑容,喜悦,农村辛辛苦苦大半年,就看这段时间收成了,能不高兴嘛,虽然太阳火辣,地上,水里火烫,但他们一个个干劲十足,忙这,忙那……
一天下午,永清开着拖拉机把粮食拉到泽随粮站去交粮入库,四哥压车坐在他旁边。永清的拖拉机在这个时节也是最忙的,帮着从地里打下来的稻谷拉去晒谷场晾晒,又把晾晒好的稻谷拉到粮站去交粮,忙里忙外,家都不着地,就被喊走。
“永清哥,我们这会去交粮,不知道还能不能来得急奥?”时间已是下午三点多了,虽然太阳还是火辣,但粮站是有关门的时间,四哥很是担心。
“尽量赶吧,只要前面交粮的队伍不要太长就行。”永清心里也很是担心,这会是双枪高峰期,拉去交粮的人也会很多,如果今天拉去粮交不上,重新拉回来就麻烦了,到明天肯定有受潮,又得晾晒后才能拿去入库,里外一折腾,费工夫不说,人累啊,这么多粮食都等着交粮入库。
“那但愿菩萨保佑吧,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哈哈。”四哥开始嘴贫起来,也露出黑脸,白牙,但笑脸是发自内心。
“你是唯恐天下不乱吧,你小子,交不上也有你好受的。”
“交不上,拉回去,我就当练功了,把粮食背上背下的工作就交给我了。”四哥在这双枪季节,也是忙得很,而且专挑累活干,向这种背粮食的活,别人都不愿意干,他却要来干,永清哥跟他说这样能练功,他就乐此不彼干了,倒真是练出些力气来,身体壮实很多,但他正长身体的年龄,干这种重活,影响发育,影响身高,以致他后来都长得不高,一米六多点,他几个哥都比他高。
“真的啊,反正我是背不动了,背了一天了。”
“当真。”
“果然。”
“哈哈,别贫了,还是快点赶路吧。”
永清加大拖拉机油门,“嘣嘣,”欢快地向粮站奔去。
到了泽随镇上,送粮的队伍已经排到很长很长,都排到十字路口这边,十字路口北面到粮站差不多有五百米左右。
四哥看着前面的队伍直摇头,“永清哥,你看队伍这么长,排到我们怕是要天黑了奥。”
“是啊,今天这么多人啊,排到我们怕是要黑了奥。”永清边停好车子,边担心道。
“到时晚饭怕是赶不上了奥。”四哥中午就吃了一点饭,这会忙里忙外地,早就饿了。时间之神的小憩
这下可把王权利激怒了,他哪有受过如此之气,脸色憋得通红,咬紧牙关,捏紧拳头,朝徐晓飞冲击过来。
徐晓飞赶紧抡起棍子打过去,打中王权利的头,可王权利像练过铁头功一般,都不觉痛,被打之后,更是像发了疯的牛一样,横冲直撞过来,“啊,啊,我和你拼了。”
围观人群也随之骚动起来,“奥哈,”大家仿佛在看大戏,又或者在看武打电影,精彩极了,可谁都没有去劝架的冲动,让他们狗咬狗吧,反正都不是什么好狗,他们打得越凶越好,打死也关我们什么事。
四哥也像看大戏一样看着,他比人群更希望他俩打得狠一点,不关精彩,更解恨。
此时王权利捉住徐晓飞棍子一头,然后快步上前,在徐晓飞太阳穴重重一拳,“啪,”力道之重,可想而之,是被逼出来的,人如果被逼急了,吃奶的力气都会使出来,可比以前打四哥时的拳力重得多,最起码多三层功力,铁拳的威力不是吹的。
徐晓飞当时便觉得头好像要裂开一样痛,继而眼冒金花,一时都蒙了。
王权利不给他喘气的机会,抡起拳头,狠狠地朝他头和胸口招呼过去,“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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