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希尔伯特问题(1/2)
常棣华的矢志复仇被江水源轻轻一计斗转星移,立即转换了攻击目标。++++++曾平、施轩等人一个个眉‘毛’倒竖怒发冲冠:什么?咱们成了任人搓圆捏扁的软柿子?
这世上没人愿意被当成软柿子。
俗话得好,泥人尚有三分土‘性’,何况是淮安府中这些心比天高的天之骄子们?有谁愿意被人当成软柿子随便搓圆捏扁?可就凭‘女’生针鼻大的心眼、万年记恨的‘性’格,她们撂下的狠话绝不是灰太狼那句“我还会再回来的”玩笑话,而是货真价实的威胁!万一以后在赛场上再遇到这几个舌尖嘴利的‘女’生,还真有可能被她们劈头盖脸狠狠羞辱一顿的!
比赛胜败倒是事,关键自己的颜面何存?于是常棣华的威胁就变成了悬在曾平等人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时刻鞭策他们打起‘精’神来仔细应对每一场比赛,不断磨砺自己的辩论技巧,随时迎接平桥二中的复仇。
国学论难选拔赛一般是每周两到三场比赛,周末那场正常是放到外县市,正常上课时间的比赛则都在府城里举行,有时候是在图书馆、博物馆的会议室,有时候是借用学校的教室,甚至好几次比赛干脆就在淮安府中国学讲谈社的阅览室内。
周执笏至少有一没错,那就是平桥二中娘子军的战力确实非同一般,放在全府来都是中上水平。淮安府中在随后的组赛中遇到的对手,无论实力还是技巧,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平桥二中的。而淮安府中队有江水源这个绝世大杀器压阵,再加上有与强队作战的经验加持,对阵这些弱队简直犹如砍瓜切菜,杀得他们溃不成军。高奏,轻松进入第二轮。
如果现在用一个字来形容江水源的生活,那就是:忙!
作为一名普通学生,他要上课、预习、做作业;作为高一(二)班班长,他要上传下达、管理班级;作为国学论难选拔赛淮安府中队的主将,他要准备材料、讨论对策、参加比赛、总结经验;作为奥赛社的成员,他要每周‘抽’出时间参加培训。此外他还要和浦潇湘一起接受方东梅的指,尽量挤出时间查找资料、观看以往历届比赛的视频,并随时随地记录对写书有用的材料和感悟等等等等。
而且所有的这些都要在不耽误正常休息和锻炼的前提下进行!
由此可以想见江水源到底有多忙。具体忙到什么程度呢?用吴梓臣的话,从进教室开始屁股就没离开凳子,课间上厕所都是百米冲刺的速度。
江水源是如此的忙碌,以至于他都难得再有时间去走廊上逗‘弄’柳晨雨,两人只能在奥赛社培训课上‘抽’空几句话,互诉一番衷肠。可恨的是每当此时,大灯泡浦潇湘总会准时出现,笑语嫣然地横亘在两人中间,让他们俩深切体会到“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的苦楚。
当然,怨声载道不止柳晨雨一人。
吴梓臣现在是喜忧参半,喜的是江水源终于没时间去和隔壁班的那只母老虎眉来眼去、谈情爱了,而他忧的是,江水源同样没时间和他聊天扯淡了。另据吴梓臣观察,与自己同病相怜的还有蔡佳,因为蔡佳偷看江水源的次数由学期初的每节课次,猛涨到现在的每节课7次,足足增长了一倍有余。难道真如网上所言,专注的男人最有魅力?甚至黄‘毛’丫头都被撩拨得‘春’意盎然?
尽管忙得不可开‘交’,江水源还是尽量腾挪安排,力争面面俱到。然而这就好比在三个‘鸡’蛋上跳舞,无论如何心翼翼,总有蛋碎人倒的时候。比如某次选拔赛比赛安排在星期二的晚间,正好与葛钧天的数学奥赛培训冲突,江水源权衡之后决定翘课参赛。——这是正常人都会做出的选择,毕竟比赛不能随便缺席,而培训大不了改天补课就是。
谁知第二天一大早,葛钧天就怒气冲冲找到高一(二)班教室,甫一见面就厉声责问道:“江水源,昨天晚上你为什么没来参加培训?是不是把老师的话当耳旁风,去哪里胡‘乱’鬼‘混’了?学之道,贵以专,照你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将来能有什么出息?”
江水源知道昨晚翘课,自己有过错,当下意解释道:“昨晚全府国学论难选拔赛有场比赛,我作为主将必须参加,所以就——”
“什么?你为参加那个耍嘴皮子的比赛,就翘了我的培训课?”葛钧天的声音陡然高了八度,“你没出息,你还真没出息,现在竟然堕落到去参加国学论难比赛的地步!知道国学论难是个什么玩意么?就是卖‘弄’‘唇’齿、博人一笑的表演,和相声杂技、唱卖笑没有任何区别!不学数学,却耍嘴皮子,难不成你以后还想靠脸蛋和那聪明‘混’饭吃吗?”
江水源虽然一向尊重老师,但葛钧天如此辱骂,他也是忍无可忍。正要怒目反击,葛钧天突然用力猛一拍桌子,更加大声地道:“你知不知道我一个堂堂经世大学毕业生,为何要来中学担任一名普通的数学老师么?因为我想亲手培养出一位国际数学奥赛金牌得主,而你就是我最大的希望。谁知你却为了那个劳什子比赛,翘了我的培训课!你理不理解我的苦心?你知不知道昨晚我和张谨一直等你等到放学?你是成心让我绝望么?我还等着你成名成家,当做以后吹牛的本钱呢!”
听到葛钧天的语气由硬变软,从愤怒之声变成可怜之语,江水源也颇为感动,再次陈恳赔罪道:“对不起老师,下次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