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1/2)
“怎么?杜云衡横抱着她,走在草地上。
“我好怕,就算我一身清都惹了不少麻烦,要是沾了前债我还能全身而退吗?”越想她就越抵触延年,那里坐镇着怎样的人,又能告诉自己什么那?把那巧妙纠缠的前缘旧事告诉我吗?我要笑嘻嘻跑到了林潇涵面前,太好了,我又找到一个你不能杀我到了理由了。
可是也因此揭开了白爱的伤痛,我能承受吗?不能,我与她虽不能想见,但是我们两个都避免相遇,纵然血缘羁绊,只是人间不值得,好好走自己的路不好吗?这样我也能理解夏朗知,麻烦倒是其次,还不如让身边的人远走高飞。
人输就输在应该两个字,夏蔓儿如此想坚持那两饶意思,这辈子都不会与他或她的尸骨相遇,就这样走自己的路,哪怕擦身而过,没有相遇也不会喊住对方。可是她输在应该两个字。她应该去看看延年,问个明白,活在尘世枷锁里,她被血缘和亲情所牵扯,永远不得脱身。
“你看上去很痛苦?”
“我不想去,但是我应该去?”
“这样你会难过吗?”
“是呀,师兄,不管结果如何他们上辈子的结局都是坏的,我何必去惹尘埃,惹自己不高兴。”
“如果他们被人害了或者害了别人,你不会为自己父母报仇吗,也不担心别人来复仇吗?”
“可是,就像夏朗知的,我与他们没有父母缘,我已经被别人养大,是师傅救了我的命,让我活下来。”
“你太冷血了。”
夏蔓儿抬头与他四目相对,看着星河般的眼睛,下一刻埋在他怀里,“我呀,倒不是冷血,只是四季的风光看多了,也就觉得人各有志,强求不得,他们一开始就为我铺好了路,我倒不觉得有人逼迫了他们。”
“什么风景看多了,会对亲生父母这么单薄,出这样的话。”
夏蔓儿感觉他好像笑了一下,有点冷讽。
夏蔓儿不话,只觉得时间久了,一切的伤痛都出来了。
她岔开话题:“你看那有座屋,会带人我们去找人。”
杜云衡抱着她的手紧了紧,“你,真的有点冷血。母胎十月含辛茹苦,在你这里轻如烟。”
夏蔓儿伸出她的手,艰难地捧着他的下颚,“我这不去找当年的人了吗?罢了,师兄这么有情有义。我会跟着师兄学的。”学个屁,先不白爱,照林师傅的话,白爱那时候就就死了,夏朗知竟然以父女缘尽,随便把她塞人,若不是远娇和师父师叔,现在我该投胎转世了吧。
“你会学吗?”杜云衡还在这个话题,夏蔓儿点点头,学是学,做是做。
杜云衡低头看着怀里娇的女子,她就像一只慵懒的猫,躺在他的怀里,却着他最无法忍受的话。
“我不相信你。”
夏蔓儿感觉到气氛有一点尴尬,难道师兄这么嫉恶如仇,我跟我亲生父母没感情呀,最多有点恐惧白爱的遭遇。
她跳下来,扶着腰,“师兄呀,我知道了,你别伤心,我不会做离经叛道的人。”
真到了她必须面对夏朗知和白爱的事情,她想后退,一个漩涡里的人也不会同意的呀。不知道夏朗知现在什么样,看来他和林师傅关系挺好的,怎么会闹掰那?难道是年少无知……
这真是妥妥暗示了我跟林潇涵没好结果呀。
杜云衡整个人在草地上,就像一个定海神针,好像风怎么吹,都动不了他丝毫。
不知道他有没有把夏蔓儿的话听进去。“走吧。”
夏蔓儿见岔开了话题很高兴,只是恍惚间她跟杜云衡离得很近,又好像离得很远。
走了几步,夏蔓儿的癫狂消失后,身下的只是疲惫,伤痕累累的身子,真是苦什么都别苦身子。
她就算不走,也觉得有人拿着细针刺入她皮肤深处。她的刘海因她的冷汗湿成了一片。
“师兄……”她望着眼前的人有点模糊,好像离自己好远,以为自己会晕厥过去,但是她还是感受的到,只是感觉拿些树呀,山呀,杜云衡呀好像抽成长条,摇呀摇,摇到外婆桥。
“摇呀摇……”杜云衡回头,便看见她眼睛下一片绯红,脑袋像强风里的草,整个人却是醉猫。
“夏蔓儿?”
“摇呀摇……呕……”她一下吐到杜云衡的身上。
杜云衡看着自己的云衫被刺激的呕吐物糊满。他在心里只有一句病的不轻……
“我们先回去吧。”
“不……”夏蔓儿想指着他,却指到一颗树。
“你要去哪里?这荒山野岭的有什么?”
“去找延年,顺着这条河,下去,船夫知道。”
心里一股翻滚,又把剩的一点吐了出来。
“你发烧了,不好好治,会变傻的。”
“变傻好,到街上吃饭不给钱。”
“谁给你的。”
夏蔓儿像中奖似的,“是……”她脱了一个长声:“是傻子的。”
“呵呵……”杜云衡冷笑了几下,喂了她一颗冰清丹。然后领着她走。
“啊?地上的草也在晃,好烦呀,摇得我头痛。”
“你头痛不管人家的事。”
夏蔓儿是听不进去的,她挣脱禁锢,猛地往下锤,一时之间血肉迷糊,夏蔓儿的伤口不光绽开了,还绽放得很灿烂,眼色很正红。
“废了,废了。”杜云衡还没看出来她是个暴力狂。
“啊!我手上的花在转!”
“已经烧坏了脑子吗?啧啧!”杜云衡把冰清丹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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