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 师徒相对(2/2)

白小曼深吸了一口气。眼睛上已经蒙上了雾气，她的脑子里嗡嗡的乱成一团。不过，一张脸却逐渐清晰起来……曲灵！

白小曼忽然问道：“你喜欢的人是……曲灵？”

章聚城的神情一凝，那脸色明显的出卖了他。

白小曼虽然没有听到章聚城的回答。却是瞬间明白了一切，“又是曲灵……”

章聚城看到白小曼眼中那不善的神色，于是说道：“感情的事是很难说的，她也并不知道我的心意。我相信，守护也是爱的一种表现。”

“又是曲灵……”白小曼仿佛陷入了一种魔障，自言自语的又说了一句。然后忽然对着章聚城打去一掌。

“啊！”站在床边的章聚城忽然被袭，一下飞了出去，撞在了门框上！

“小曼……”章聚城胸口剧烈的疼痛着，好像被一团烈火灼烧着一样，不可思议的看着白小曼，不明白这情况的转变。

“我是来执行女王大人的命令的。”白小曼冷下来说道，“她让我杀了你，君命不可违！”说着白小曼冲到章聚城的面前，猛的揪住章聚城胸口的衣服，一把把他拉了起来。

“放弃你的什么女王吧。”章聚城的脸凑在白小曼的面前：“她只是利用你做复仇的工具。”

“你呢？你把我当做什么？”白小曼忽然想起和章聚城相处的画面，那些远离了yù_wàng和仇恨的场景。

“我承认，知道你的身份以后，我根本无法公平的对待你。”章聚城说道，胸口再次火辣辣的痛起来。

“我谢谢你的坦诚！”白小曼的眼泪已经噙满了眼眶，可是那些倔强的泪水就是不肯落下来。

“小曼……”章聚城刚想说些劝慰的话。又一阵疼痛猛的袭来打断了他。

白小曼又一击打在章聚城的腹部，眼泪终于热滚滚的落了下来。为什么打在章聚城的身上，自己的心却这么痛？不是已经好像很久没有跳动过了吗？

章聚城深吸一口气，手中瞬间聚起一个亮白色的精气团！“为什么明知是错你还要执迷不悟呢？”

白小曼的脸庞挂着泪水，笑着说道：“就是对你执迷，你才能活到现在，你却要我不要再执迷不悟？”

章聚城不再答话，站起身就甩出了那精气团，可是他的手却明显的一歪，精气团化作千万根细碎的银针。“沙沙沙沙”的擦着白小曼的身体飞了过去，扎进了她身后的墙体里，最后“嘭嘭嘭嘭”的纷纷炸开。

白小曼本来也没有躲避，不过看到章聚城故意放弃了攻击，还是默默的松了一口气。“师父……你的机会。已经用完了。”白小曼慢慢的说道。

章聚城看着白小曼，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我不知道是不是该高兴。”章聚城说道，“我的徒弟，明显是厉害过我。”

白小曼笑了起来，不过却带着一些忧伤，“你是在夸奖我？夸奖我，你以为我就会放过你了？”

章聚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白小曼，“你还是不明白我们的人类的情感世界，如果可以，我真的愿意再多教教你。”

白小曼有些不悦的吼道：“可惜你已经没有机会了！因为你非要帮助一个女人对抗我们！你本不会有事！”

章聚城走到旁边，一把拉过化妆桌前的椅子，直接坐了下来。轻松的看着白小曼：“有的时候生并不比死快乐。小曼，你也在医院里待了这么久了，想想病人身边的人，你还不明白吗？活着要承载太多太多……”章聚城的受伤处也不再疼痛了，整个人完全放松了下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白小曼故意不去跟着章聚城的思维走，反而双手叠放在胸前，开始聚气。

“很好，这也不失为一个好结局。”章聚城看到白小曼的攻击准备，淡然的说道，然后便温柔的看着白小曼。

“对不起……”白小曼手中妖气弹越聚越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