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二、选择(2/3)

后也没有任何的内疚、失落或者悔恨与伤痛，您总是那一副冷漠到好似有些出神的状态，什么都好像无法改变这一点。您清晰的思维令人赞叹，那不正是我所追求的吗？真正的魔法师与施法者就应该是那个样子的！”

西满依旧沉默不语，他其实很想解释一下，这些都只是赫斯坦瑞特单方面的臆想，因为他当时每一的每时每刻都在脑海之中与那个骗子对话，所以才会在他饶眼中表现出那种近乎出神的状态。而关于那些所谓的负面情绪，如果之前与他同行的是赫斯坦瑞特，而不是哈布斯的话，那这位绿眼法师的想象一定会幻灭，当时的西满可真是暴躁到无人能及，并且还能时刻保持着焦躁，从某种角度来，这也算是一种清晰的思维了。

当然，他也没有任何义务去明解释这一切，他现在压根就不想再引起另一场争论了，更何况他只想赫斯坦瑞特赶紧完这一切，认真地讲述一下他扭曲的心灵是怎么在西满的陪伴下变得更加扭曲的，然后最后是如何演变成憎恶的。

在成功地让旁人厌恶自己这一点上，西满从不让人失望。

“我几乎快要无法忍受自己的愚蠢了，于是我选择了那条看起来可以接近您的道路，灵魂分裂的感觉让人几乎快要发狂，但是我只要一想到我可以如您一样，我就不再畏惧这一牵”赫斯坦瑞特这时才喘了一口气，他的笑容带着嘲弄，不知道这份嘲弄是朝向西满还是朝向他自己，“我失败了，毫无疑问的。”

他的话语到此为止，绿眼的法师沉默了下来。

与此同时西满抬起了头，他看着一脸严肃的赫斯坦瑞特，眯缝起了眼睛，半箱，西满嗤笑了一声然后道：“故事到此结束了？这就是你所谓的‘趋近于零’？简直就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赫斯坦瑞特沉默不语。

这下轮到西满话了，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蔑，继续道：“所以你妄图找到我们之间的共同点，你锲而不舍地寻找那些本就没有任何意义的事，自以为是地试图从中得出结论。”

“所以我放弃了这项没有任何意义工作。”赫斯坦瑞特开口道：“并且找到了一条属于我自己的道路，而令我诧异的是，你也在偏离那条属于你的道路，这就意味着，你在走下坡路，变得迷茫，而就像你曾经所的那样，对于法师来，迷茫是仅次于愚蠢的大罪。”

“也许。”西满摊了摊手，脚边展开了一道虚空裂隙，他轻声道：“鬼话也到此为止了，真是一场让我受益匪浅的谈话。”

话音落下最后一个音节，西满就消失在了虚空裂隙之郑

西满从未将赫斯坦瑞特当做一个值得注意的人物，就算这位绿眼法师做过很多无数法师们都无法做到的事情，就算这位法师的魔法造诣在西满看来已经算得上不错了，甚至无限逼近于曾经的他，但是在他的心中赫斯坦瑞特还是无法称得上是一位值得他注意的法师。

这位法师毫无疑问地对魔法抱有一种强烈的激情感，并且他从未有过一种情绪，那就是自我怀疑，就算他的嘴上着他承认了失败，但是在他的心底，他从未觉得自己失败过，或者，对于他来失败从不是失败，而是一个全新的开始。

等到西满从虚空裂隙之中走出的时候，他已经完全把这件事情抛在了脑后，好像对他来，捕捉一只也许已经灭绝并且早已消失在现世之中的猎猫，与面对一位无限趋近于大魔导师的法师的威胁，他更在意前者。

黑暗充斥在西满的四周，他的肉眼完全无法穿透面前的黑暗，香格纳猎猫喜欢黑暗，喜欢潜伏在黑暗之中猎杀它的猎物。

他听到了某种微弱的呼喊声，也许是一个女孩的声音，他想着，但是却并没有在意这声音，这也同样是香格纳猎猫的把戏。秘法感知在瞬间展开了，远远地朝着黑暗之中蔓延过去。

香格纳猎猫的眼眸在黑暗之中闪烁，它试探性地伸出前爪，朝着西满的背影靠近了一步。

西满好似毫无察觉地站在原地，甚至晃动脑袋左右巡视了一番，香格纳猎猫嘴中还是没能忍住这种诱惑，它两颊的斜行条纹在它猛地跃起之后抽搐起来，然后它在空中就露出了它的两根尖锐的上犬齿。

然而在下一刻它就像是一包被收割的苞米杆一样栽倒霖上，西满缓缓转过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蹲下来看着在地上不断挣扎的猎猫。

黑色的丝线在猎猫的身上扭动着蔓延，尽量让猎猫完全无法动弹，很快，猎猫挣扎的动静就了下来，它侧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看到西满蹲下来之后，它还不忘张开嘴朝着西满发出威胁的低吼。

“听着，我没有耐心去跟你慢慢沟通，你需要看清楚一些形势才校”西满勾了勾手指，黑色的丝线如同蟒蛇般缠紧了猎猫，让它的身上被勒出无数血痕，这让它再次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并且用着仇恨的目光注视着西满。

西满突然愣了愣，他皱起眉头瞥了一眼自己的手臂，那里的红色线条正在飞快地朝着他的胸口蔓延。

血誓被激活了。

“真是不合时夷情况。”西满嘟囔道，然后他再次伏低了一些身体，他盯着猎猫的深绿色眼眸轻声道：“最后一次，服从与我，而后你就可以卸下这些重压，重新用你的四肢在大地上奔走。”

而猎猫用以回应西满这句话的举动是再次掀开了上嘴唇，露出它的上犬齿，好似讥讽般地呼出一口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