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章:如意八卦洪炉(2/3)
,说是我们李家世世代代都是兵部出身,男儿都得走兵部的路子为正统抛头颅洒热血,异议最大的时候明令禁止我我屋子里藏的那些用武侠小说外壳包的医书全收缴起。我为之头一次发脾气哭闹了很久,也是在装蠢那么久以来第一次挨了板子,还被关了禁闭。但还没的伯伯就打开了我房间的门,在他身后站着的是一脸尴尬的我爹妈。
我还是头一次看见我爹的脸上能出现那种表情,我一直以为他从来不会犯错——起码不会在别人的面前犯错。
那天伯伯把我从屋子里领了出去,跟我说就常去,正大光明地去,但作为条件之一,那就是以后再”,就得定期接受测验,大致就是考试,考题由伯伯出。
第一次我拿到考卷,一见到上面的题目全是《本草纲目》里的东西时候,我就知道伯伯在给我放水了,刷拉拉做完题目心虚地给监考的我爹交卷,原以为我爹会不认账,但没想到他只是沉默了片刻后放下考卷向着伯伯微微鞠了一躬就带着我离开了。
回家的路上我爹什么也没说,只是牵着我的手一直走。
我很清楚地记得,就从那一天起后家里再也没有任何人拿我和我兄长对比拉踩过了,长辈们在提起我的时候也只是笑着点头,嘴里说得最多的话就是:“横看成岭侧成峰。”和“柳暗花明又一村”而不是以前挂在嘴边的“你看看你哥,你再看看你自己”
的伯伯肯定是家族内有声望的大长辈,细细想起来以前的一切细节,就算领我走的时候见到太师椅上的伯伯也会主动打招呼行礼,逢年过节也里捎带我妈亲手包的饺子,诸多的细节点明了原来我打小就有了个靠山,所谓福运不浅。
之后的日子也是乏善可陈的,没什么值得细说和铭记,在我的兄长和后来的弟弟们在院子里跟着我爹哼哼哈嘿地锻炼身体的时候,我在二楼房间里对着画着密密麻麻穴位的假人各种扎小人;兄长痴迷于各种危险的刀子,枪杆,拉着同龄人扮演各种大闹天宫小剧场,争抢着当齐天大圣的时候,我稳坐在台子上酝酿着一会儿惊骂“孙大圣”偷我五壶九转金丹台词的情绪。
闹得最大的一次也不过是我见了医书上各种野外采灵药的桥段,硬拉着我兄长去郊外借着打猎借口找灵药时撞见豹子的意外,但那次最后的结局也是有惊无险,没什么旧事重提追溯细节的必要。
也大概就是这么些事情,构成了我波澜不惊的童年,之后便是健康的成长,一个又一个红包塞满口袋的新年,不错的成绩在国内读完初高中,就近选读了我向往已久的北亰中医药大学,在学校里遇见了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
这种平静又充实的生活一直持续到我二十二、三岁出头。
准确地来说,是持续到了我二十三岁生日的那天,我兄长私下找到我,向我提出请求的那一天。
之前应该没有提过,我的兄长名字叫李牧,对的,就是和古代大破过秦军无败绩的战国将领同名的那个李牧。
人如其名,我哥打小就很猛,打扁大院的同龄男孩无敌手,心高气傲,谁也没有怕过,唯一输过且怕的就只有我妈的九阴白骨爪,时常我的路上都能见到我哥被我妈揪着耳朵往别人家里去登门道歉,多半又是把人家的孩子打了个鼻青脸肿。
我哥老喜欢打架了,性格随我爸,相当霸道,说一不二(这个说一不二指的是,他说一,你不能说二,不然就揍你),在大闹天宫的小剧场里,只要有他在,他永远就是那个斗天斗地的齐天大圣,其他孩子就只能挑剩下不错的角色演,最抢手的就是玉帝和王母娘娘,因为扮演这两个角色的孩子能骂我哥泼猴骂的最狠,但之后被打也是他们被打的最狠。
我哥打小就很宠我,虽说我妈从小让我让着我哥,好的东西先给兄长,但介于我装蠢一流,所以在我哥眼里我只是一个不争气需要他保护的臭弟弟,再加上演小剧情的时候我总是机灵地把我的票投给我哥,帮助他去当那个齐天大圣,(我永远都会去当炼金丹的太上老君)所以我哥一直都觉得我很懂事,自然愿意照拂我,谁欺负我他第一个不乐意。
也就是这样的好哥哥,在那一年我犯浑百般纠缠扭着他说要去郊外采灵芝的时候,他才愿意跟我爹借口打猎带我去山野里玩,之后就出了遇见了豹子那事。值得一提,在那件事之后,我哥就没怎么愿意带我玩了,我也从来没有过怨言。
因为就大人的话来说,那次差一点我哥哥就死在了豹子的嘴里,那一切都是当时趴坐在地上动都动不了的我害的,如果不是我哥因为情绪紧张和愤怒开启了黄金瞳,恐怕我们两个人都没有以后的事。
我很感激我哥,对于他之后不主动找我的事也报以默然的态度,只当是我小时候的顽劣给我哥造成了心理阴影那么小的孩子被逼着直面一只比他要大几倍的猛兽,换谁来都会留下心理创伤,这也是我一直很自责的事,幸亏那只豹子没伤到我哥,不然我会更加难受。
在我的记忆中,我哥在高中结束后并没有去上国内的那些知名大学,凭借他的成绩和个人优秀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的学校都是任由他选,但他最后选择了去家族内的“私塾”,那个被叫做“狼居胥”的预备营。
那是院子里许多小男生都梦寐以求的地方,武侠风吹满地的那段时候,所有孩子都认为“狼居胥”就是现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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