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甘(四十六)(2/2)
>在魏玹处未提起任何关于霍家的事,薛凌在马车上略作过脑,猜想其中缘由。第一大概是江府与魏玹算计的东西,有些不想让自己听到。第二是时间还没到,魏玹并不急着用自己,所以今晚就全然只叙旧情,防止意图太过明显,让自己心生反感。她与魏玹无前尘往事瓜葛,还说不上爱恨来,除了嗤笑一下其欲盖弥彰,并未多作嫌恶。如今人也见完了,便无什么必要理由需要留在江府。江玉枫自然不愿,说是在江府更为方便,然薛凌说要回去等霍云婉的信。
这理由十分正当,禀明了江闳,他亦不好阻拦。江府人多眼杂,霍云婉的信要往这送,行与不行的另说,反正他父子二人是万万不敢接。
于是薛凌又趁着夜色回了薛宅,躺在床上再去想瑞王府的光景,好像魏玹与江玉枫都没承认魏塱是个贼吧。捂在怀里要睡,腹诽着这些蠢狗,承认一下能怎么着。她哄的魏玹心花怒放,这蠢狗就不能再哄自己两句。
是贼又能怎样呢,窃钩者诛,窃国者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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