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1/2)
“你在美国哪來的朋友?哈根,你可千万不要上当被陌生人给骗了,美国的小流氓可多了!”安日初这样说的时候,和他同一个宿舍的两位美国小伙伴,拿异样的目光审视他,似乎感觉到刚才被骂了。
“不会不会,是个女孩,她……”鱼唯小第三次看傅泽,说谎话越來越沒有破绽,“她是宁珂从前在美国的同学,你忘啦?宁珂之前在洛杉矶上大学的!”
傅泽喝水呛到,差点沒忍住让咳嗽传入电话那头,鱼唯小冷冷瞪眼警告他憋着,他都憋红了脸。
最后好说歹说总算成功说服安日初不要來接,鱼唯小才安心地挂了电话,然后一本正经地对傅泽说:“我來美国只是想要看看那个蔡依蝶搞什么鬼,真的不是存心打扰安日初训练的。”对于自己有可能会打破安日初的训练计划,甚至在他比赛前夕让他分心,鱼唯小心里感到歉疚,这才对不相干的人如傅泽,也认真地解释着自己的无辜。
“你不必向我说明。”傅泽有些无奈,“打扰与否,全在安日初,与我无关。”
“可不是!”鱼唯小觉得他的冷漠有些可恶,遂恨恨然道,“我今晚就在这儿借宿一宿,明天一早就坐最快的车去安日初那儿。”
“你知道怎么坐车吗?”
“我不知道,但我想着多转几趟车总能到的。”
“他在哪里?”傅泽这样问的时候,是打算听鱼唯小回答洛杉矶市区的某条街道的,本打算替她筹谋一下是坐地铁快还是打车方便,可沒想到她说了个:“芝加哥。”
傅泽几乎以为自己听错:“哪里?”
“芝加哥!”鱼唯小鄙夷地看着他,“你耳朵聋了吗?”
傅泽倒不是耳聋,而是有些难以理解:“安日初他在芝加哥的话,你当初为什么要选抵达洛杉矶的飞机?你为什么不直接飞到芝加哥?”
“我也想啊!可是直飞芝加哥贵你知道嘛……”鱼唯小的解释令傅泽都想替她切脉自杀了,然后她又补充了句,“而且主要是因为我当时太急了,飞芝加哥的航班很少,我想在安家发现我离开之前尽快抵达美国国土,这才挑了个最快起飞的。”
由此傅泽还稍能理解,只是不甘心地问她:“你來之前查过地图吗?你知道洛杉矶和芝加哥相距多远吗?”
“我粗略看过,也就这么长。”鱼唯小拿手指头比划了一下,貌似的确不太远。
“那你看的地图是多少比例尺你知道吗?两千多英里的概念你有吗?开车需要一天半你知道吗?大部分人从洛杉矶到芝加哥的人会选择坐飞机你知道吗?”
傅泽这四个问題,轻描淡写说出來,却如千斤重压在了鱼唯小身上:“我……我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我要找到安日初……”她分明有些委屈,这是第一次一个人出远门还差点被老美欺负,鱼唯小这一天都无助透了,“我只知道那个时候日初也在芝加哥训练,短短几个月,就因为萧緋跑去找他,他就原谅了人家之前的种种恶行,就和人家重修旧好了,所以我一听说蔡依蝶來了美国,我就惶惶不能度日,我会胡思乱想,我怕日初经不住诱惑,我必须尽快赶到他身边去。”
傅泽看着她,长长叹了口气,过了一会儿才说:“明天我帮你查下航班,今晚你先好好休息。”然后独自上楼,不再管她,傅泽并不打算给这个无助的女人太多安慰,且先不说她接不接受,就怕自己还沒等她接受,又要再度坚守不了感情的泄漏。
“那个……我睡哪里?”可是鱼唯小还有个很现实的问題要咨询他,毕竟这是人家家里,鱼唯小也并不打算委屈自己躺在客厅那张硬木沙发上。
“二楼右拐,走廊尽头那间客房。”傅泽在楼上说。
鱼唯小在楼下继续坐了一会儿,主要是继续吃了一会儿,隐约感觉到肚子有些实了,才拖起箱子,任由那轮子蹭着木质楼梯,艰难挪上了二楼,一路发出不太悦耳的噪音。
“把楼梯蹭坏了,可是要赔的。”傅泽裹着浴巾从浴室走出來,故意吓唬她道。
鱼唯小抬头看他一眼,他湿润的头发还淋漓着水珠,滴在肌肉线条诱人的肩膀上,划下饱满的轨迹,有种令人想入非非的魅惑。
“孤男寡女的,你能穿得保守一些吗?”鱼唯小怨念了句,箱子已经推到顶上,可却在转弯的时候轮子一划,半个箱子悬到阶梯之外,而浑浑噩噩的鱼唯小竟整个人被箱子带落,差点从楼梯顶阶往后仰着跌下去,要不是傅泽眼疾手快,一把伸手将她捞了过來的话……
噼里啪啦一阵响,是那只沒能被傅泽一起拯救的可怜箱子,在逃过了机场安检甚至盘查后,仍是无望于被静静打开的命运,而散落了一地的凌乱。
鱼唯小“呀”了一声,对箱子表示了歉意和同情。
然后,慢慢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处境,,软绵绵横在傅泽怀里,被他揽着腰,更像一条沒有脊椎的毛毛虫。
“能好好走路吗?”傅泽问,波澜不惊的表情,沉稳不变的口吻。
“是地板太滑。”鱼唯时有些愤懑,“是你滴了水。”
傅泽觉得冤枉,他才刚走出浴室,还沒來得急把水侵犯到她的脚下,她就滑倒了。
“你快扶我起來,不然被别人看到,还以为我犯贱故意勾搭的你。”鱼唯样的姿态通常显得暧昧,也通常不是发生在男女主角初次见面的时候,就发现在女主角抓奸的场合里,倒不是鱼唯小自己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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