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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安府凤凰山下东南角济王府,【废太子赵竑】府门紧锁,门口有禁兵把守,白墙黑瓦,说是王府,也就是个三进的院子,庭院破败,内墙上还残留着雨痕。
屋内济王赵竑正温声安慰王妃:别急不会有事的,黄卿做事一向沉稳,定有脱身之策。
王妃黄氏闻声道;怎会不急,若有万一,夭夭怎么办,她还是个孩子呢。
济王道;阿姚,不要乱了方寸,外面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若让他们有可乘之机,那苦的可是我们的孩儿,你必须打起精神来,想着夭夭也要稳住心神。
这时内臣元福手提食盒快步向正厅走来,上台阶时有小中官接过食盒,向屋里一指道;王妃在呢,然后禀告。
元福躬身进去见礼,济王问道:怎么说,元福低声回道;厨房原有的人都被换下,如今这些都是生面孔,都是内务府经手重新调配,奴才没敢打听,不过刚刚采买上的人说话,奴才听了几句,城门从昨儿开始就可以自由出入,估计是黄大人被皇城司认了出来。
济王点头到,而我们这面能接触的只有厨房,所以才有了这番动作,他们要是有证据在手,定会一早就上门来,如今这样也是预防万一。
王妃道,打上门来怎么样,不过是欺世盗名之辈,当初矫诏上不是写得明白,怎么也得留着这口气帮他们堵这天下悠悠众口。
济王道:你当他是什么言信行果之辈,留我活命,不过是那杨后和史相用我来制衡他,防他过河拆桥,现那史相以死,剩下来的这盘棋就看他们怎么过招,没消息就是好消息,从现在起不要打探任何消息,免得打草惊蛇,让他们顺藤摸瓜,祸及夭夭。
临安府皇宫里,慈宁宫里杨太后手里翻着彤史,冷笑连连地看着跪在下首的白太医,说罢到底是什么,也让哀家长长见识,看看人心到底能黑成什么样子。
白太医惶恐道:”是麝香“意料之中的答案,让杨太后惊怒之余再不存一点侥幸,想了想道;出了这个门,知道怎么说嘛。
白太医俯首道;娘娘只是偶感风寒,臣开个方子,静养两天就好,没有大碍。
杨太后道;下去开方子吧,然后回首看着的谢皇后,防着我们杨家呢,没有哀家,哪有他今日,狼心狗肺的东西,河还没过完呢,就要拆桥了。
谢皇后悲戚道,姨母,官家如此作践我,你可要与我做主。
杨太后道;哀家如何与你做主,难道去质问官家,那粟玉枕是番邦进贡之物,赐与你有何不妥。
谢皇后激动地站起身来说;姨母您不是已经查到······——住嘴,杨太后怒喝道:你活够了可以,但不要拖累哀家,还有你身后娘家那几百口人,想想废太子妃的娘家。
谢皇后声泪俱下,悲痛欲绝道;官家和贾贵妃同寝同食,还在人前称贾贵妃做娘子,姨母还在呢,就如此踩我,若那贾氏有子,哪里还有我立身之地,还不如死了干净,说着又呜呜哭了起来。
杨太后头痛道;别哭了,你就是把西湖水哭干了,官家的心也不在你身上。
谢皇后道;难道就这样算了,杨太后道;不算了还能怎样,形势比人强,把眼泪收了补补妆,高高兴兴地从我这里出去,至于那个枕头吗,你就欢欢喜喜的枕着,当宝贝似的供着,时不时地炫耀几句,这可是官家给你的恩宠呢。
谢皇后恼羞成怒的喊声姨母,您还呕我。
太后厉色道,把你的脑筋给我理清楚了再说话,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以前和官家那些神神鬼鬼合起伙糊弄我的事情还少了,为皇后之尊,却痴迷情爱,身在局中却不自知,险些连累家门,还有脸哭。
杨太后深吸一口气咬牙道:哀家没有说气话,露一点口风出去,谁也救不了你。
谢皇后脸色苍白地用手抚着肚子喃喃道;那以后‘’‘’‘’‘’‘’太后凛然道:没有以后了,既然不让你生,那就都不要生了,哀家也无子,官家就是有再多的不平,还不是要以天下来奉养我,记住人这一生啊,就像长途跋涉的旅人,高低起伏不平,这里低了,那里自然就高了,慢慢的就赶齐了,天道好轮回,谁也欠不下谁的,都别急。
福宁殿内,宋理宗赵昀正在听皇城司提举伍德一奏事,伍德一道:臣已有十余年没有见过黄子毅了,那日臣在酒肆和属下喝酒,在走廊和他打个照面,因他在脸上做了些手脚,臣一时蒙着了,待回过头来,就不见了踪影,立时派人禀告了禁卫,封锁城门,城内也派人拿着画像搜索,皆不见踪影,黄家那里一直有人盯着,据探子回报,那黄子毅十余年来音信皆无,他老母亲的眼睛都哭瞎了。
官家问道:槽帮那里呢,伍德一回道:也查探过了,从那个时辰起,再没有一只船离开码头。
官家拍了下桌子怒道:朕说的不是码头。
伍德一惶恐地跪倒在地,官家息怒,是臣愚钝,槽帮哪里一直有人盯着,据探子所报,那天夜里,槽帮少帮主陈世元遇刺,险些丧命,帮主陈禀卧病在床已有半年,不过是再熬时间而已,帮中事务目前由几位长老和庶长子主持,先前的刺杀怀疑是内讧。
官家道,槽帮那里继续盯着,不可懈怠,伍德一退下后,官家又召见了候在外面的丞相郑清之。
见过礼后官家道:总觉得槽帮在这件事上脱不开关系,可朕想不明白的是,黄子毅自从带着那孩子失踪后,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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