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回头客(1/2)

妇人上下偷偷打量了灵娘三人一番，发现除了那个大小姐，剩下的男子和小女孩虽然干净整洁，衣着普通，但隐隐透露出一种不一样的气质来。尤其是那男子，行为有度，谈吐不凡，看上去是经历过很多事情的人。

而那刚刚一直在叫嚣的大小姐，长得美艳魅惑，身上的衣服也价值不菲，倒是让她看不出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又直觉肯定不是表面的这么简单。

“那这位客人，到底是想怎么样呢？”妇人想了想，还是笑眯眯地开了口，只希望不要把做菜的那位牵扯进来，不然这事可不好收场。

“我要见你们厨师，让他出来亲自给我道歉！”灵娘白了一眼妇人，就再也没有理她。“好，可是厨师现在很忙，还有很多客人在等着，不如几位随我到楼里面找厨师？”

灵娘像是被气笑了：“怎么，是你们餐馆招待不周，凭什么让我亲自进去找他，你让他出来，不然我就不走了，你们服务态度这么差？”

排队的人都气愤地看着她，觉得灵娘欺人太甚，有人嘟囔了一句：“也不知道谁态度差，还浪费着大家的时间。”“就是，这种人怎么这么嚣张啊。”“欺负人家一个小本生意干嘛，人家容易嘛。”

肖衫向着外面看去，有不知名，第一次来的客人，不愿意招惹麻烦，已经离开了。妇人眼神里闪过一丝恶毒：“那我就让厨师过来给您道歉，只希望您能大人有大量，体谅一下，最近我们这生意也不好做。”

“行吧，那你快点让他过来，只要他道歉了，这事情也好说。”妇人听到这话，连忙进了小二楼里，门外的人都气愤地盯着她，但是没有一个人踏入院子。

不一会，妇人领着一个看上去膀大腰圆，满头大汗的壮汉从楼里出来了。两人走到了灵娘面前，壮汉看着她说道：“刚刚我妈已经和我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们可能做得确实不合你胃口了，但是不要欺人太甚。”

灵娘听到这里，气愤地推到了桌子，巨大的声响把在场的还清醒着的人都吓了一跳：“你们听听，这是道歉的话吗？什么叫我欺人太甚，明明是你们做得菜太难吃了好吗？”

“可是进来吃的都知道，那吃的根本不是”妇人见儿子说错了话，连忙一巴掌打了过去，似乎是在提醒他，壮汉这才讪讪地住了嘴。“不是什么？”灵娘突然又气定神闲起来，便问那个壮汉，便看了看二楼那个黑气快要冲天的小房间。

见正在吃的人或多或少都被唤醒过来，苏深拉了拉灵娘：“好了，别闹了，差不多了，咱们离开吧。”

灵娘这才装作不情不愿地跟着苏深走到了门口，壮汉正想拦住他们理论，却被妇人阻止：“别惹祸，他自有办法处理。”

其他没吃完的客人也不能继续了，只好跟在苏深他们身后离开了院子。外面的人虽然很是气愤，但见餐馆的主人都没说什么，也就不再打抱不平了。只是看着他们离开的眼神很可怕。

三人出来之后，走了一段路，灵娘又转过身，看着依然不断有人过去排队，甚至刚刚还一股脑地进去一堆人，微微叹了口气。

“这生意，还真是恶毒呢。”苏深摇了摇头：“说是能帮助别人弥补遗憾，回忆美好，不过就是在用一些孤魂野鬼编织的幻境中，实现自己的不甘心罢了。他们还能趁此吸食活人，想的挺美。”

“灵栖姐姐，你这，”肖衫说着从灵娘身后揪住了一个黑色的类似于小尾巴的气团。“我们小衫有进步，竟然能发现她。”灵娘看上去很是惊喜，摸了摸肖衫的头：“你学的很快嘛，这应该是个小鬼，看来刚才的挑衅有效果。”

肖衫有些好奇地揪着这个黑色气团，黑气还在她手上不停扭动，企图逃跑，灵娘让她玩了一会之后，就伸出了手：“给我吧，我反将他们一军。”

肖衫将小鬼交到灵栖手中，见她嘴里念念有词，冲着小鬼身上发出一道白光之后，就放走了他。

“诶，他逃跑了！”肖衫有些着急，正要去追，却被灵娘阻止：“没关系，我已经在他身上下了咒，那人竟然还想报复我，哼，可笑。”

“这餐馆，必须尽快处理掉，可是我始终想不通，到底是谁做的？难不成还是零少？”苏深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不是他，他现在伤还没有恢复，应该不屑于做这种生意。这对于他来说，获取的力量太过微不足道。”

灵娘听出了苏深的言外之意，莫名有些烦躁。肖衫还是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能感到事情似乎有些麻烦，就乖乖地不再说话，三人沉默着回到了办公室。

一回去，肖衫就懂事地和两人招呼了一声，下楼玩耍去了。苏深坐在办公桌前，却怎么也看不进去病例：“如果不出意外，这应该是零世界的人的杰作。”

“难道零世界有了什么差错？零主不知所踪，零少也在平世界培养势力，零世界现在确实群龙无首。”灵娘皱着眉头说。

“可是，界渊通常只在有重大变动时，或者是在很强大的力量的催化下，才会开启，现在零世界几乎没人有那个实力。难道是发生了什么变动？”

“自从那次大战之后，各大势力已经平衡了，你要真说有什么厉害的，也找不到，而且就算零主不在，镇界兽还是在的，论现在的实力，镇界兽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苏深点了点头：“若是真的有什么变动，那零主也会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