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1/1)
逛街特别累,到处都是玉石商店。
李平原也没打算要买什么,所以她只是走马观花的跟着一块逛。不过石头真是漂亮,但也很贵!
她不是第一次来云南,她喜欢这里的气候和鲜花,当然也喜欢宝石。
一块溜街的几个人,都是年龄不习惯逛街的男士。勉强走过几个店都是类似的宝石店,便没了兴趣。大家就说不如在街上溜达溜达,散散心,看看夜景。
李平很喜欢这里的情调,也愿意跟这些见多识广的人边走边闲聊。
此时,她己完全放松了自己,跟一帮老爷们儿抢话说,高着嗓门东一句西一句,这时她看起来特别随和像一个没什么心机的女孩子。
他们走了很久,慢慢的把逛店的人都逛走了,他们才往回走,后面也基本没有什么人了。
李平走在最后,她想安静的自己一个人再看看星星。
走着走着她突然发现肩膀上多了一只手!手掌很热,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服湿漉漉的,让她觉得特别不舒服。
这里只有她是女生,那这只手肯定是男人的手了。李平很冷静,没有喊,她用余光看见是丁总。
她的背一下就僵住了,但也只一瞬,便装作没有感觉到似的,自然的加快速度稍一缩肩就甩掉了那只手,无任何表情的继续看着天往回走。
李平不知道后面丁总什么表情,也不敢看,直到上楼回到自己房间她才喘出一口气。一会儿她就听见丁总开自己房间的声音。
李平把椅子搬到房门口,想想也没必要,就又挪开。
早晨,李平被窗外斜射进来的阳光照醒。不错,又是一个艳阳天!她伸个懒腰,瞄一眼挂钟,不到八点。
此时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贵阳的,不认识。她确定这是骚扰电话后,伸手按了拒接键。
她四周看了看才下床,走到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对门没有什么动静。李平心想是丁总出去或者也在睡懒觉吧,便放了心,又躺回来接着想睡。
昨天晚上那只手到现在还让她觉得奇怪,她反复琢磨着,是不是丁总真有话要跟她说,自己领会错了,反让人家觉得她是自作多情,而不愿意搭理她了;又一想也不对,想说话,什么时候都能说,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还动手动脚的?李平又想到丁总那张冷漠的脸,怎么都不能把放在自己肩上的那只汗津津的手跟丁总联系到一起。
这样想着李平就很头疼!于是把这气撒在了刚才的骚扰电话上。她气鼓鼓的嘟囔,“才几点钟啊,就打骚扰电话!大清早的你不会睡睡懒觉,做做饭、搞搞卫生什么的吗?也不换换招儿!唉,搞营销,你这营销策略也得学学呀。难道你是想见识一下人民群众的起床气咋的!“
这一打差儿,睡不着了,让她想起因为她的孤陋寡闻,发生的一件“趣事“!
记得很清楚,是2008年12月25日左右。那次出差去贵阳一个偏远的矿区为老板朋友,一位帮他们公司做产品营销的山西某机电公司销售老总做技术支持,其人已经先到那儿了。因她选定乘第二天早上八点多钟的大巴,所以临睡前自己把闹钟调定为七点。
还是梦中,闹钟就响了。她记忆迅速复苏,马上坐起来,伸手打开床头灯,然后下床三两步走到落地窗前,“哗“,拉开厚重的窗帘。
窗帘一打开,把她惊住了,也吓着了!
黑色大幕一样的天空,居然还挂着月亮,甚至还有一片片浮云袅袅飘过,而街上,除了无精打彩的路灯,墙边角落丛生灌木参差的黑楞楞的如鬼一般的怪影,四周竟然一片漆黑,没有蝉鸣也没有蛙叫,静悄悄的,跟昨天晚上临睡前的街景一模一样。
她,懵了。
以为自己弄错了时间,查看闹钟一一好的,检查手机一一无故障,两者时间,1分1秒都不差。
怎么回事儿呀?
当她确定时间没搞错后,更慌了,不禁头涔涔而心嘭嘭了。一瞬间有各种想法涌进大脑:要地震了吧?太阳没有能量了么?时空颠倒了?外星人来捣乱了?是不是穿越了呀?那现在又是在哪里呢?…
吓得不轻,但还算急智,她没喊也没叫,因为知道当时是旅游淡季(那个年代不像现在,什么季节都有出来旅游的人),她住的这个宾馆的整栋楼基本都是空的,喊也没用,不会有人来的,于是立即拿起手机,飞快的在大脑搜索一圈,给一个经常走南闯北的朋友打电话。还好,找对人了,朋友给她解释了这种天象:这是时差。
咳,要说北京到悉尼,中间隔着南海、印度尼西亚以及太平洋什么的,有三四个小时的时差,她认哈尔滨到俄罗斯,有个三四个小时的时差双清楚,因为她去过然而上海到贵阳才不到三个小时的飞程,在一片国土上,竟然也有时差!这她哪儿知道!
谁也怪不着,就怪自己孤陋寡闻,对这些人文地理情况不了解。
其实云贵一带那几年她每年都要去个三、四次,但她习惯晚睡晚起,之前早上七点钟之前在那儿根本不醒,对于这种自然现象,自是没看见过。
现在多好,资讯这么发达,上网一查啥都知道,但几年前网络可没这么发达,宾馆房间要申请才给通很贵的收费网络,手机上网费用更高,而且即使能上网,资讯也很少,特别不方便。
嘿嘿,若不是那个骚扰电话,她把这件事儿都忘了,现在想想多有意思啊,自己蠢的那个样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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