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监狱大牢里的战斗;强到爆炸的丁典(2/3)
刺杀我?不应该是先问我问题吗?可恨!我都呆在大牢里了,一次又一次,为何不肯放过我。
丁典面色越来越苦,对于这一次突发事件,他自有他的看法。
一开始在狱中,就饱受凌退思折磨,恨是极恨的,可他是霜华的父亲,霜华已经失去母亲,倒不能真个失去父亲,失去双亲的痛苦一个弱女子又怎能承受?
他只是个相貌丑陋,非富非贵,流落江湖的草莽之徒,得凌小姐之垂青,实乃三生有幸,这一辈子已是不枉此生。
他有经诀,凌退思再是狠毒亦不会杀他,这一点他很确定,因为那个人舍不得,所以只能使各种小手段逼他,套他的口风,可他一眼便能瞧出来。
若是能一直这般过下去,能每日看到霜华为他放的鲜花,他不出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有神功,几年的沉淀,他想出这牢房亦不过是举手之劳、轻而易举之事。
这监狱大牢,挡不住他!
这锁链拷具,困不住他!
可出了大牢,外界想杀他之人亦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谁让他揣着的秘密太过巨大。
不出,也挺好。
可——
“该死的刺客,该死的江湖人。”
丁典心怀怒气,自是不打算放过吴明。
虽只剩一只胳膊,虽血如泉涌,但他仍能出拳。
“嘭”
墙壁似乎要倒塌了一般,确实丁典将双脚单手解放了。
手脚上有锁链?
不要紧。
不影响他出拳。
甚至在有铁链的情况下,他的攻击威力更甚。
拳如幻影,轰向吴明面门。
吴明不言不语,只要进入战斗,他就不会多想。
他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
他着实小看了丁典。
无论他心中再是如何高看丁典,可一想到此人受到如此多的限制,他还是没有按捺住心中的“冒险因子”,非得跟人家硬碰硬走上这么一遭。
是真的没别的办法吗?
易容都易容了,真没办法给丁典下药吗?
金波旬花真的拿不到手吗?
原著里丁典怎么死的心里没数吗?
如果这时候非得说神照经可以起死回生,他只是殉情而死,那金波旬花一点用也没有,这绝逼的胡扯。
金波旬花有大用!
绝对起了关键作用。
就算它只是一个引子。
呵呵!
吴明啊吴明,还是太过冒失了些。
这世间没有偶然,自然这种结果也是必然。
且看当前场面——
一开始占了偷袭之利的吴明现在亦是处在了下风。
不得不说——
丁典,一个强到爆炸的男人。
即便一个胳膊被砍掉,即便身上还受了一些刀伤,即便他当下吃不饱穿不暖,即便他被铁链困顿,即便······
如果这一切限制都没有,吴明可能不是丁典一拳之敌。
但······
吴明本是不想示弱的,可那一拳胜似一拳的攻击,他的确只有招架之利,并无还手之能。
这还只是单手啊!
他就如同遭受着的洗礼,就只能生生受着,天下虽大,可只要你直面它,何处能躲开?
每接一拳,吴明就必须退后两三步用以卸力。
监牢的房门已然爆开,碎屑四溅。
二人的战场早已成了荆州大牢。
牢房,真的不是可以囚禁的住丁典这般男人。
退退退!
吴明只感觉汹涌澎湃,不要想歪,是想吐,胃里似有哪吒翻天覆地、排山倒海,那混天绫搅得大海是惊涛骇浪、海沸江翻。
“哇——”
吐得不仅是胃液,还有鲜血。
哇哇吐血后,身子不住地摇晃,眼看就要跌落在地了。
这边,丁典又来攻了。
逃?
吴明不是不允许自己逃跑,而是——
逃不掉。
逃就得死。
只能硬撑!
而且——
吴明内心有一片澄净,那是战斗中的智慧之火,灵感之光,
心如明镜高悬,那蛛丝马迹,追根溯源之下——
丁典真的一点影响都没受?
被砍了胳膊一点事没有?
血泉喷涌难道是假象?
神照经能让大失血的人毫发无损?
功力能代替血液?
人到底是不是人?
······
此时逃跑才是真的看不清形势。
一旦逃跑,兵败如山倒,不仅给了丁典喘息之机,主动权,也是丁典的,想杀想走想疗伤,人家随意。
只要仔细想一想,就会明白,二人的战斗,胜利女神是站在他这边的。
干等不是吴明的性子。
这般田地了,或许一直耗下去,丁典终会“衰竭”下去。
人始终是人,不是妖怪。
若是失血量一次性达到1200毫升以上,换句话说,假使出血量达到人体血液总量的五分之一左右,那人便会出现失血性休克的症状。
看丁典模样,快了!
脸色苍白?看不出。
呼吸急促?不明显。
手脚冰凉?不知道。
晕倒发蒙?未可知。
他不停出拳,但他又不止血,那就等于······
即将完蛋!
可是一切都需要时间。
翻盘?让他翻不了盘不就行了。
吴明不能给丁典止血的“空”。
毕竟,点穴止血的手段,谁知道有没有,谁知道效果好不好。
单刀在手,天下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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