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不服不行(1/2)
顾蔓眼见着剧情发展的有点诡异,她明明记得剧本里知道沈清河身世的除了沈父,便是司南胤。
现在祁弋不知从哪知道,竟然还将这事说出来,他到底想干什么?沈清河的身份对他来说是否有什么利用价值?
“你开什么玩笑?”
她站出来指着沈清河:“他是不是皇帝的儿子我还不知道?你看他,哪里像皇子了?我说我还是皇子,你信不?”
众人:“……”
顾蔓见场面有些许尴尬,继续说道:“你们还别不信,我知道当今皇帝是左撇子,但在人前都是用右手,还有他便秘,每次出恭都要半个时辰……这些除了他贴身近侍冯玉以外,没人知道。”
众人再一次陷入沉默。
即便各国文化风俗不同,但是等级依旧森严,如此明目张胆地议论当朝统治者,就算在北胡或西戎也是没有的。
“十三!”沈清河低声提醒她。
顾蔓自知多言,闭了嘴。
这时候,祁弋笑了笑,轻描淡写道:“那可能是我弄错了。”
顾蔓语塞,这人是不是有毛病。不过她确定祁弋知道沈清河的身世,说不定知道的东西远比她还要多。
“这……这是怎么回事?”骨达方才还庆幸能抓到一个皇子作为人质,这才眨眼功夫,又弄错了?
“骨达,将人交出来!”祁弋突然说道。
“什……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祁弋突然变了脸色:“你胆大包天竟然伪造我的令牌,以此将大周将士引入魔音谷,又设下埋伏引人入城,幸好沈将军浴血奋战,突出重围。你如今还妄想让我助纣为虐,简直可笑。我拓跋弋是圣上亲封的北胡王,岂会与你同流合污?”
顾蔓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这姓祁的甩锅还要不要再明显一点?当她是瞎子吗?还是以为她有间歇性失忆症?
“拓跋弋!”骨达怒喊一声,“明明就是你……”
他的话还未说完,两眼一睁,自口中吐一口鲜血,僵直地倒在地上,没了呼吸。
祁弋看着他的尸体冷笑一声:“咎由自取!”
在场的西戎士兵见骨达已死,纷纷缴械投降。
这波操作可真是让顾蔓大开眼界。她险些被他这几日的“糖衣炮弹”迷惑,原来,狠辣残忍,才是他的本来面目。
而沈清河也不是傻子,岂会看不出来,
“拓跋弋,你竟然杀人灭口!”
“杀人?”祁弋很无辜的样子:“沈将军,这贼子目裂充血,分明是中了西戎独有的断肠散之毒,想必是他自知罪不容赦,畏罪自杀。何况我若想杀人灭口,你们谁又逃得掉?沈将军信不过我,难道也信不过顾公子?”
说罢,他看向顾蔓:“顾公子可是与我一同前来的!”
顾蔓皱了皱了眉,他这话什么意思?那骨达显然就是他弄死的,说不定便是方才趁其不意给他下了毒,那他给自己下毒是不是也轻而易举?她会不会也分分钟复发身亡,只看他高不高兴?
此刻,她看着祁弋那阴险的笑,以及那意有所指的话,更坚信自己的猜测,而且觉得这人真是可怕。
沈清河自然也从祁弋语焉不详的话中想到这一点,当即便改了口:“王爷所言甚是,是末将……疏漏了!”
他说着来到顾蔓身旁,将她护至身后,“王爷协助杀贼有功,他日回朝,末将定会向圣上禀明!”
说罢,命人前去将宁成昭救了出来。
宁成昭出来时,见到祁弋冷漠问道:“北胡王,你怎么在这?”
沈清河违心道:“宁将军,是北胡王助我等找到此地。若非他相助,这西戎贼子也没有这么容易伏诛!”
宁成昭这才看到躺在地上的骨达,眉间愁云惨淡,叹道:
“这骨达已死,恐怕我亦命不久矣。”
沈清河神色紧张:“将军此话怎讲?”
顾蔓也看出来宁成昭此刻面色苍白,精神萎靡,难道是骨达给他用了刑?
宁成昭叹了口气:“众所周知,西戎人擅用毒,若非其秘制解药,方不得解。那骨达也不知给我下了何毒,以致我浑身无力,头晕眼花。”
沈清河立即逼问那几个西戎士兵:“说,解药在何处?”
几个士兵瑟瑟发抖,皆摇头。
祁弋自怀中拿出一个药瓶:“解药在这!”
宁成昭欲接过。
“将军且慢!”
沈清河阻止他,问祁弋:“这西戎之毒,为何北胡王会有解药?”
“沈将军难道还不信任本王?”祁弋打开药瓶,抓过一个西戎士兵,将药灌进那士兵口中。
片刻后,士兵安然无恙。
“如何?这不是毒药吧?”
沈清河看他一眼,这才接过,给宁成昭服下。
片刻后,宁成昭脸色好转,向祁弋致谢:“多谢王爷!”
祁弋笑道:“宁将军不必客气!”
沈清河上前拱手道:“王爷,西戎既已灭,王爷想必费心劳神,还请先行回去歇息!剩下的事便由我等处理!”
“也好!”祁弋揉了揉眉心,“对了,不知宁将军何时班师回朝?”
“这……”宁成昭心想着京中还未来信,此时回朝怕不是时候,但西戎已灭,若再逗留,势必引人猜疑。”
“休整几日,便率军回朝。”
“这样……”祁弋思索片刻:“本王曾说过,亲奉降书进京面圣,下月又恰逢你们的中秋佳节,本王也想去看看,不知可方便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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