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宁丞相被刺杀(2/2)
心欲绝,怪宁丞相生前眼拙,错把恶狼当朋友。宁玲歌无论怎么样解释给母亲听,母亲就是不信。也难怪那些传言传的那么“合情合理”。宁玲歌对母亲说:“娘,你信我爹会让周伯伯去偷画吗?”
姚敏君哭的泣不成声,“当然不可能了,你爹怎么会做那样的事儿?”
“那你就不该怀疑,这件事一定是有人栽赃,而栽赃的人一定是太子和太子妃。”
姚敏君擦了一把眼泪,“如果真是太子和太子妃,我们该怎么办?都怪你,怎么也不肯嫁给太子,这下得罪了太子,给你爹带来了灭顶之灾……”
宁玲歌低着头,泪水像小河的水一样涓涓流过。半响她低声说:“娘,太子这样的人品,我嫁给她,您觉得我幸福吗?您和爹能幸福吗?”
姚敏君站起来,抹抹眼泪,“你如果嫁给了太子,还会有这样的事吗?!”姚敏君站起身来,走进屋里。
宁玲歌站在原地,任泪水把自己淹没。
王玉娇整天以泪洗面。周啸天会帮宁丞相去太子府偷画,那真是无稽之谈。现在宁丞相已死,周啸天被关在大牢,对王玉娇来说,天都塌下来了。
周镜为宁丞相的死叫屈,为父亲的冤叫屈,更担心宁玲歌。可是他却不敢去宁府,因为去了也会被赶出来。就连山喜在宁丞相出事以后,回了宁府,就在没有来过。
伤心还要伤心,该做的还是要做。
宁玲歌和母亲姚敏君来到皇宫里,面见皇上,要求皇上查出真相,还宁丞相一个清白,也不要冤枉了周啸天。
皇宫里,宁玲歌母女和周镜母子,还有太子和太子妃。
皇上也不信宁丞相会让周啸天去偷太子的画,可是太子毕竟是太子,如果否定了这件事,就说明太子这里有问题,只是说,要派人去认真查。事实也是,皇上早已派人去查此事的真相了。只是派出去的人都没有消息。
皇上面前宁玲歌看见徐敏卸一脸镇定,仿佛太子的话都要看她的眼色行事,宁玲歌开始怀疑徐敏卸。
回来后,宁玲歌把对徐敏卸的怀疑讲给周镜听,周镜也跟着分析,可是他们没有证据,怀疑也只能是怀疑。
宁玲歌买通牢卒,和周镜去大牢里看周啸天。
周啸天已经瘦吧不成人样,心灵的折磨和心底的痛苦让周啸天几近奔溃,图没有为丞相找到证据,反而更让丞相蒙上了洗不清的冤案带到另一个世界。
周镜趴在牢房的门上,哭着问候周啸天。
周啸天隔着牢门拉着周镜的手,嘱咐周镜要照顾好姚敏君和宁玲歌。
周镜哭着点头。
宁玲歌伤心之余询问周啸天那天发生了什么事儿?
周啸天把那天的话原原本本地给宁玲歌和周镜说了。他们一起分析,可能是太子和徐敏卸搞的怪。
牢卒崔宁玲歌和周镜离开,周啸天是重犯,牢卒说自己担待不起,宁玲歌和周镜依依不舍地离开。
从大牢里出来,宁玲歌很肯定的怀疑是徐敏卸搞的鬼,可是徐敏卸为什么要陷害宁丞相和周啸天呢?
周镜想到那天在街上碰到徐敏卸和宁玲歌为了一个糖人而吵架的事儿,可是他们细细一分析,徐敏卸不肯能为了一个糖人而去害宁丞相和周啸天,再说,那天也是她占了便宜,她不止骂了人,还打了人不是吗?
宁玲歌反复想着一切皆有可能发生的事儿和人。最后只锁定了徐敏卸。只有徐敏卸,她在皇上面前的沉着的话语,在他们面前强势的词句,说明徐敏卸是一个城府很深的人,宁玲歌想着徐敏卸,想到了她那双锋利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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