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金主的那些年(17)(1/2)
阮时和阮父一齐朝门口看过去,顿时愣住了。
阮菲跑了过来:“爸!这是怎么回事!”
阮父有些丢脸,不好说,只攥着小女儿的手臂摇摇头:“这里没有你的事,你先出去!”
阮时轻轻冷笑了一声。
下一秒,她便感觉左脸颊贴上了一个温暖的东西,她抬起眼,撞进了叶寻声漆黑深邃的眼眸里。
她怔了一下。
“疼吗?”
他问。
阮时扯了扯嘴角:“不疼。”
叶寻声有些不可思议地微微睁大眼睛,凑近了那张脸些许,瞳仁睁大,语气诧异:“真的不疼啊?”
阮时瞥了他一眼:“骗你作甚。”
然后只听叶寻声感叹道:“那我能捏一下你的脸吗?”
阮时:“……你是有什么疾病吗?”
叶寻声一脸严肃,抬手掐了一下她没受伤的右脸,然后若有所思:“也不厚啊,怎么这么耐揍?”
阮时:“……”
草!
这厮绝对有病!
她脸都绿了。
阮父和阮菲一通交流后,似乎更加愤怒了,他瞪着眼睛,抡起刚刚阮时用来砸他的椅子,又砸了回去。
阮时迅速抬手勾住叶寻声的腰身,往旁边猛地一转,阮父砸了个空。
叶寻声回过神来,瞪着那椅子。
卧槽!
人心险恶啊!
现在不止年轻人不讲武德,连老年人都玩上偷袭这一套了?!
阮时没顾上自己,拧着眉头问叶寻声:“没砸到你吧?”
叶寻声摇摇头,然后阮时只见他撸了撸袖子,一脸的凶狠,一副要干架的姿势。
他说:“你偷袭我?”
他说:“玩脏的有什么意思,敢不敢跟我单挑啊,爸爸让你一只手!”
他又说:“傻逼,让你打我!”
他说着,直接抡起桌子上的酒瓶眼看就要朝阮父脑袋上砸过去,阮时表情此刻都变了。
这傻逼不会真砸吧!
直到快砸过去的时候他又讪讪地收回了手。
阮时莫名松了一口气。
阮父悬起来的心也重重地落了下来,他吓得气血都有些流通不畅。
他伸出一根手指。
哆哆嗦嗦地指着阮时。
半天又缓缓移开,又指了指叶寻声。
然后拉着阮菲飞奔出去。
“你们俩个都是神经病!”
阮时:“……”
活得久了,什么品种的狗都能见到。
这傻逼比她亲生父亲还狗。
“你这伤,瞅着挺严重啊。”
叶寻声一脸严肃,凑近她的脸,直勾勾地盯着她。
阮时偏开脸:“你个傻逼,闪开。”
“不行,你再让我观察观察。”
叶寻声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瞅得愈发仔细起来,语气带着一丝惊叹:“我还是第一次见扇耳光真的能扇出红印子呢!”
阮时心道你这种锦衣玉食长大的贵公子当然觉得新鲜。
下一秒他又说:“我爸打我都是拿铁棍直接抽,我还以为只有我爹这么暴力血腥呢。”
阮时:“……”
她忍无可忍,把人推远了。
“你是不是有毛病?”
系统忍不住笑了一声。
想起来上个位面反派小可爱似乎也这么问过它家宿主。
它家宿主的回答是:
需要我呈上我的体检报告吗?
叶寻声无辜地看着她。
“你骂我干嘛?”
阮时面无表情:“我没骂你。”
叶寻声:“你骂了。”
阮时:“我没有。”
叶寻声:“你骂我有毛病。”
阮时非常认真地对他说:“宝宝,我那不是恶意辱骂,我只是提出合理建议希望你能去医院看看脑子,真的,不要替爸爸省钱,爸爸有的是钱,咱去开点药吧好吧,我求求你了。”
智障也是会传染的。
因为……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智障者智障。
经过他这么一打岔。
阮时差点满脑子都是无语的问号。
爸爸这辈子就没这么无语过。
她心道。
—
网络上的造谣越来越假,辱骂声越来越严重,甚至有人到公司门口扔鸡蛋菜叶。
阮时从她办公室的落地窗朝下看,只能看见模糊的马路和车影。
那些喧哗与谩骂,似乎都被无意识地隔绝在外。
她盯着外面看了很久,忽然重重地一拉上窗帘,整个房间瞬间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你永远也无法揣摩,人对人的恶意究竟有多大。
阮时其实已经习惯了。
习惯了被误会,习惯了不被理解,习惯了受人指点指责。
但是……
今天的那一巴掌,她会永远铭记。
从今往后,再也不会犯相同的错误。
她整个人陷在黑暗里。
一点一点,沉溺下去。
就在她快睡着的时候——
门外忽然有人疯狂拍门。
她一下子就清醒过来,睁开眼睛不耐地瞥了一眼玻璃门,看见了叶寻声那张熟悉的脸。
她嘴角一抽。
无语至极地去给他打开门。
“你傻逼吗,你两只手都是装饰?不会自己推开门?”
叶寻声手里拎着盒饭。
朝她露出一个比阳光都灿烂的笑容。
“因为秘书姐姐说,阮总不喜欢别人不打招呼进她办公室,所以我才敲门的。”
阮时:“……那你可真是个听话的乖宝宝。”
叶寻声一点也没听出来她话里的嘲讽,搓了搓手掌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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