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黑化后还想和我He(17)(1/2)
洛以宁心道:这诡异的主角光环是怎么肥事!
这不是一个合格的反派应该拥有的光环啊!!!!
喻弦月走到她面前,莫名其妙地看了他神神叨叨的小徒弟一眼,然后转身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
他姿势慵懒,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软了下去,一只手还懒洋洋地搭着椅子扶手,眼皮低垂着,一副懒散傲慢世家贵公子的模样。
把洛以宁都看呆了。
她微微张大嘴巴,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是!
这他妈!!!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喻弦月吗?!
她艰难道:“师尊……”
喻弦月漫不经心地抬起眼眸,他看着洛以宁,半晌后,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缓缓眯了一下眼睛。
他对她招了一下手:
“过来坐。”
洛以宁:“……”
她眼皮一跳。
忽然有种不好的直觉。
果然。
见她不为所动地站在原地,喻弦月眼中上过意思不悦。
他忽然站了起来,长腿一跨,直接逼近洛以宁,把她一扯,强硬地按进了椅子里。
洛以宁满脑袋都是问号:“???”
她看着喻弦月,声音有些轻颤:“师尊,你要是被魂穿了你就眨眨眼……”
喻弦月忽然俯下身:
“和我成亲吧。”
洛以宁直接炸了,她腾地一下就要站起来,“你说啥?!”
她吓得连她家乡那边的口音都出来了!
喻弦月垂着眸,专注地凝视着她:
“这是我爹娘生前唯一的遗愿。”
洛以宁一怔,连说话的时候都磕巴了一下:“什,什么?”
喻弦月眸光低垂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洛以宁觉得他现在应该有点难过。
想到这一点。
更奇怪的是,她似乎也跟着有一瞬间的不自在。
喻弦月从旁边拉过另一个椅子,她在洛以宁旁边坐下来,洛以宁听见他用一下很轻的语调说:“二十年前……”
“在我十六岁的时候,我家闯进来一波人,是一群打着修仙者名义的魔族,为首者,是当时魔君手下的一个护法。”
洛以宁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二十年前。
如果不出意料的话,那个时候魔君还不是晏无歇。
二十年前的晏无歇,还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
想到这里,她还隐隐松了一口气。
喻弦月继续道:“他们当时在修炼一种禁术,需要活人献祭,好巧不巧,我们喻府就是那个倒霉蛋,全家上下一百二十六口人,无一生还。”
说到这里,他自嘲般的笑了一下,“哦,除了我。”
“那个时候我满脑子都是修仙,练功,从不顾家,我爹一心想要我继承家业,我对此嗤之以鼻,和他老人家斗智斗勇了十几年。”
“我娘,只想我做个普通人,好好地成家立业,我没有哪件事是如了他们的愿,但是当我拿着一本高价从别人那里买来不知道是真是假的破功发练的全神贯注时,忽然有人闯进来告诉我,我们家出事了,所有人都死了,一个都不剩。”
“我当然没信,只觉得估计又是我娘想出来把我弄回家的蠢办法,我上过很多次当,唯独这次没有信。”
“也唯独这次,她没有骗我。”
洛以宁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一段过去,他叙述这些事的时候,语气平铺直叙,没有一点起伏。
但是洛以宁知道,他的心,可能正在滴血。
当掩盖伤疤的破布被一瞬间扯下来,那不见天日的伤口被刺眼的强光刺激地鲜血淋漓。
洛以宁舔了舔唇瓣,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他低声说:
“你帮帮我,也帮帮他们吧。”
洛以宁站了起来,站在他面前,弯腰把他拉了起来。
喻弦月怔怔地看着她。
洛以宁眼中带着揶揄,“只成亲?不会还要洞房什么的吧?”
喻弦月的耳根慢慢涨得通红。
“不,不必。”
洛以宁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
喻弦月:“……”
为什么听她的语气好像还挺遗憾?!
!!!
晚上的时候,喻府设了个宴。
洛以宁看着满桌子的菜肴,有些诧异地看了喻弦月一眼。
师尊以前家里这么有钱的吗?
喻弦月倒是习以为常似的。
喻父是个高高壮壮的中年男子,一身华贵的墨色长袍,发冠也是亮眼的金色。
乍那么一眼看上去,还挺凶。
“洛公子,多吃点,千万不要见外,就把这当成自己家一样!”
洛以宁在长辈面前装乖素来很有那么一套。
她颊边的梨涡一深,乖巧地应道:“谢谢伯父。”
喻母也忍不住笑道:“这孩子,多有礼貌啊,不像我们家弦月……”
喻弦月:“……”
你吹捧就吹捧,为什么还带拉踩?!
十分和谐地吃完这顿饭后,喻弦月和洛以宁在院子里闲聊。
月亮挂在树梢。
细碎的光芒从晃动的树影间斑驳地散落。
洛以宁侧过脸去看身旁的人。
喻弦月穿了件墨蓝色的锦缎长袍,他的头发应该是被丫鬟打理过了,被一枚精致的发冠束了起来,显得整个人少了几分仙风道骨,多了几分烟火气,总而言之,好像更好看了。
穿白衣道袍的他固然也好看。
但那是一种不容亵渎,不容染指的好看。
而现在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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