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盖世英雄(2/2)
这么看着，直到忍不住才眨了眨，不知道是睁眼时间太久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湿润不受控制再次在脸上蜿蜒。“没有事情了，都过去了，给小菩萨洗个脸，再陪你去。”
程度低头专心擦拭，一边说着一边还心疼皱眉，擦到噔噔指尖血污的时候吹了吹，“吹吹不疼，对不起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到的。”
擦好抬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再次哭花了脸的噔噔。
噔噔抽泣，哭惨了说话都不利索了。
“说什么对不起啊，呜呜，和你有什么关系啊，你自责什么，你怎么这么好啊，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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