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章 谁被谁逆袭(1/2)
“贤侄这话重了!”
一语被叫破心机换谁也尴尬,更别说“真金白银”的歉意在呢,看在钱的份上你心知肚明也就罢了,因不忿而微怒,胤禩沉声道:“邬思道不过是一落魄文人,更别说还是钦定的要犯,八叔能送出伯伦楼已经是抬举他了!”
一手软一手硬也是既定策略,好言相求你不放,威胁行不行?钦定要犯,就算献宝有功也改变不了身份,别给脸不要!
“呵呵呵,八叔啊,你要早这么说不就结了,偏要装什么仁德君子,弄得侄儿就算有些小手段都不好意思施展了!”
本以为胜券在握了,弘皙却给出这套说辞,胤禩很是惊讶,“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能告诉你么?
弘皙没有说话笑呵呵的往楼下走,一直出了楼门,对着看热闹的人群双手抱拳来了个罗圈揖,“京城的老少爷们,你们或者还不认识我,我叫爱新觉罗弘皙,是太子的世子,今天就是爷带人来砸的这伯伦楼!”
围者瞩目。须知有闲且有胆量在八爷楼前看热闹的没几个平头百姓……所谓京城居,大不易,消息太闭塞恐怕有一天大祸临门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里除了各家勋贵的纨绔膏粱们剩下的就是京城官宦派来打探消息的家丁耳目了,正抓耳挠腮的琢磨怎么打探消息呢,带头的那位小爷儿出来了,不光是做了自我介绍更有很“官方”的说法,这就跟后世的新闻发布会差不多,一个如或高级或低级的狗仔队一样竖起耳朵,更恨不能拿出纸笔做个记录!
“大家都知道伯伦楼本是我八叔,爱新觉罗胤禩,对,就是跟着爷出来的这位的产业,”弘皙略略侧身让出了面沉似水的胤禩,“都是实在亲戚,爷为什么要砸了它呢?”
“因为八叔把伯伦楼送给爷了,包括这里的伙计掌柜和后厨的大师傅,砸它,爷就想听个响……”弘皙略作停顿,看看周围愕然的脸面,“我这么说,大伙儿是不是骂我是败家子?或者说爷的脑袋被驴踢了?”
惊愕变莞尔,脑筋不拐弯的自然要怜悯八爷的产业“所托非人”,灵光点的知道正话得反听,哪怕再败家的玩意也不可能偌大一座酒楼砸着玩啊!倒是这“被驴踢”的说法让大家无比新鲜,于是,所有人的注意力随着下一句全部集中,“可爷为什么要砸呢?”
“因为这伯伦楼担着天大的干系!”弘皙故意把声音放低一些,就仿佛在悄声密语,“以酒楼的名义为掩护刺探客人的*,为爷的八叔收集情报——爷就是最大的受害者!”
所有的听众,那些伸长脖子仿佛等着喂饲的鸭一样的听众一下子就像被扼住了喉咙一样瞠目结舌!这,这太恐怖一点吧?随后交头接耳的私语声开始嘈杂!
谁没点*啊?谁又没三五个知己,呼朋唤友三杯酒下肚不就是相互倾诉一下“衷肠”,都被人听去了?八爷的仁德在京城可是有命的,他,他怎么能这么干?要说弘皙世子撒谎,他只是个孩子啊,童言无忌因为淳朴天真,更别说他还是受害者——他又是怎么受害的呢?
“弘皙,你敢信口雌黄——”胤禩的脸唰的变白,跟弘皙在一块等于两个当事人对面,说什么都是漫天要价落地还钱,可把伯伦楼的阴私用心放在阳光下不是寒碜人么?
“八叔啊,你以为当着大伙的面还能用长辈的身份压我?”弘皙的表情绝对是义愤填膺外带万分委屈,“偷听了我的秘密也就罢了,喜欢我的东西也行,想要您就说吗,亲叔叔啊,怎么能作出袭杀这种事?我的亲叔叔,要不是侍卫们拼死抵抗侄儿就——”
仿佛在等着脑海中的原景重现,弘皙哽咽说不下去,豆大的眼泪蕴在眼眶里就是不落,“袭杀不成,您就算恼羞成怒也不能把整座山给炸了吧?侄儿侥幸逃过一劫,可怜我的几个侍卫生生的被石头碾的跟面片一样,您叫我怎么跟他的妻儿老小交代?”
“八叔啊,就算你贪财用的着谋财害命?就算你贪财,用得着与子皆王,京师乃首善之地,动用火器是满门抄斩的死罪啊!”
弘皙颤抖着从怀里掏出刚刚得自胤禩的大把银票,因为动作迟缓,上面的面额所有人看的清清楚楚,因为大滴的眼泪汩汩,一个晚辈对长辈的哀其不幸恨其不争表演的恰到好处!
四周鸦雀无声,确切的讲他们是被吓到了,叔侄之间或者不能算虎毒食子但终究有一句血浓于水的,仁德八爷,单凭这一件事八爷能算“人”的?
“弘皙——”胤禩恨不能吐血,自己的银票反过来成了证据不成?
可没等反驳弘皙早有话就等着他呢,抹一把鼻涕泪,大把的银票在手里挥舞着就跟急了眼的孩子一样,“八叔,你敢以我爱新觉罗子孙的名义起誓说没有?”
“你要敢起誓,侄儿三刀六洞给你赔罪,回头就去首皇陵,有生之年绝不探进京城半步,”弘皙高喝一声连声音都变了调,“八叔啊,你敢么?”
敢么?
胤禩脸上一阵青红变幻,到现在他要还看不透也枉费南书房的教导……弘皙就等着自己说话呢!不言语还能说弘皙自说自话,搭腔,大庭广众之下自己这个皇子跟弘皙这个皇孙就跟俩泼妇一样吵嘴?天家体面要不要?传到皇阿玛耳边,一句“他小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当头棒一样就把他敲落尘埃了。
起誓俩字又把他逼入了墙角,不敢就是证据确凿,人言可畏,三人如虎众口铄金,玩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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