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巧姑(1/2)
见赵奉璋重重的点头,李扬也是变了脸se,推开他站起身在地上转了几圈,问道:“这是何时之事,又有谁人知道。那慕容曦皓现在何处,可曾收押?”
“回李司马,今早那奴儿的侍儿起身,见里面久久不见动静,便去查看却是看到押官赤身于床上不动,而房梁之上却是悬着身着内中、小衣的奴儿。即是大声叫起,引的院中人知晓,方才报了官。至于小汗慕容曦皓目前已是自行喊冤投案,现已被控制,等待收押监中。”
“哦,这便好,这便好。快,与本官备马,去现场查看!”李扬听慕容曦皓已被收押,这心放了一半一下,但心里还是惊动不已,这奴儿不过是奴婢死了便是死了,如是主家打死也不过是杖责几下而已,被外面的良人所杀也可罪减一等。但这押官死了,可就麻烦大了,且不说这押官是为从七品下的校尉充任,单是身死芙蓉账里这项就够众人受的。
赵奉璋拱手,紧随李扬而出,伴在身侧而道:“马已是备好,现场已被县尉所控制,一干证人全被锁于房里,司法佐带令史而去验尸,少时便会有消息传到。”
“赵寿昌,你做的很好,本官心慰。”李扬听赵奉璋安排的头头是道,便心是高兴,于是赞道。
“不敢,这实是下官应做的。”二人说着话,出了县府,带了几名随从打马朝慕容曦皓宅而去。
急冲冲的赶到现场,寿昌县尉上来施礼道:“司马、明府,里面令史正在验看,请恕下官无礼,请司马与明府稍候再进入。”
李扬点头称是于院中现搭起的棚子里坐下,便是吩咐道:“将最先发现的丫头带过来,让赵寿昌问话。”又与赵奉璋笑而歉之,“顺之可恕本官无礼了,本官是着急了些。”
“李司马说的哪里话了,此案当应从快从紧查证,方能还以清白。”赵奉璋知是这年少的司马当真是着了急,也不怪他喧宾夺主,再说又没问案,还算不得逾越。
等那丫头被挽扶过来瘫坐在地上时,李扬伸手相请赵奉璋问案,自己坐了左边好好的看着这个丫头。
此奴婢大约十五、六岁的年纪,面貌娇好,属于那种很是得宠的内宅贴身侍儿,看其眉尖已散,又瞧双腿叉开跪坐便是仈激u不离十的知是已破过了身子。
“下跪者何人,报上名来。”赵奉璋轻声问道,似怕吓着她。
丫头见上面坐着二位官员,皆是年轻,都好似见过,不过离的远了不知是谁,但肯定的是皆是管事的官员。其中一位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目光柔和不似传说中的恶相,当下心里安稳了些,规规矩矩的跪正了,叩头道:“奴婢巧姑,是这汗府里的长房丫头,自小生在此处,父母为可汗之奴隶。”“哦,你即为长房丫头,为何昨晚又服侍了客房?你可要着实的回答。”
“回长官老爷。”
“大胆,此为明府!”有差役上来便踢了一脚,也不知道个轻重,正正的踢在了u下,当时这巧姑便是疼的唤了一声,流出泪来,将用手捂着盈盈的哭起。
“放肆!”赵奉璋不知是骂差役还是在责怪巧姑。
“巧姑,你可疼的历害?还能回话否?”李扬此时插嘴问道。
巧姑疼的头上冒汗,便仍是点了点头,止了悲声,不过那俏脸之上已是变了惨白se。
李扬朝赵奉璋点头示意可接着问话。
“奴婢本是服侍着小主,昨i来了宾客,又因人手少,本为是够的,只是原些的姐妹被送出了几批后,这宅中便冷清了许多,后虽补了些,但未加调教怕怠慢了,于是便将奴婢抽了出来,充到了前院。散了后,奴儿留人,他的手下服侍的本是菊娘,可昨晚却是吃坏的东西病了。这不nainai便是吩咐了下来,让奴婢过来服侍。”巧姑艰难的说完,又是说道,“明府,可否让奴婢缓缓,奴婢实是疼的历害。”
赵奉璋瞪了一眼冒失的差役,便含笑而道:“那你便缓缓,本官命人正与你瞧下,断不能因此落下病根。”便是去请了稳婆。
巧姑自是感恩的谢了。
不时婆子过来瞧了,禀报道:“伤在软肋,使力者凶狠,怕是脏器受了动荡,需静静的调养。最好不要让她有过多的动作。”
听罢,李扬怒起,恼那差役不听官长之言,胡作非为,对旁人毫无怜悯之心,出手便是重手,平i里想必也是耀武扬威、欺压良善,若是平i里也就罢了,可今i正当紧时,却耍了泼才的脾气,真是可恶之极。冷哼道:“来人,拿下那狂徒!苔四十!抓下袍服,永不录用!”说罢,忽想到自己做的过了,便带着歉意的朝赵奉璋笑道,“赵寿昌,本官与你致歉了。”
不说那差役直呼倒霉,但看那巧姑在一旁看着这样,这心里便是暖和了几分,对李扬自是感激不尽。像她这般的客女奴婢,就是被外人打死也不过是杖责流徒,是不会让良人顶罪的,更别说是打骂这事了,平i里挨打责骂已是平事。小主摁住将她激an污时,她都不敢大声的叫喊,只因自己是最最下贱之人。如今那官长竟然为此大动干戈,惩罚了犯事者,这便让她痛哭起来,挣扎着跪好与李扬叩头行礼:“奴婢谢过大恩大德!”又是转着向脸se有些不好看的赵奉璋道:“奴婢无事,请明府尽管问话。”
赵奉璋心里不满,再怎么说这也是自己的下属,理应由自己决断,哪里能劳你这一州的司马来伸手。这可是着实的打脸,但李扬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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