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石氓的朋友(1/2)
“不是,但在公务员的身边上班。”女人说话时,把倒好的五杯水放在桌面,“如今我大哥已经承认掐死自己的儿子,能够理解他的选择。不过,一些人说石氓是自杀,为什么这样做呢?”
“您说。”
观察到了太叔孟的眼神,带着一股怒火,公良忠实拿起杯子,故意在身前晃来晃去。
女人很灵敏,快速察觉了不对劲,立马说道:“是我们的错。不应该三天两头给他介绍工作,就会减少生活上的压力,也就不会割腕自杀。”
太叔孟一边站起来,一边感到可惜。
欧阳黻看见太叔孟的表情之后,对着男主人和女主人点头欠身,拉着太叔孟离开了。
太叔孟坐在车上一言不发,直勾勾的盯着窗外,时不时眨了几下眼睛。
汽车里面弥漫着伤感,欧阳黻向后座看了一眼,也没有说话,赶紧掏出钥匙,朝着上海中心驾驶去。
当汽车停下来,太叔孟只见一个高楼大厦,旁边一片树林,应该是小型公园。
打开三楼的房门,欧阳黻退后一步,向着太叔孟做出邀请进去的手势。
然而,太叔孟看着欧阳黻高大的身体,觉得很有安全感,这才探出右脚。
进入玄关,大厅的装饰是西式,只要轻轻的发出一声,就能感受到空灵和回荡。
太叔孟坐到沙发,对面是一个壁炉,并没有烧着火。
因为第一次带着自己的徒弟来家里,所以欧阳黻激动万分,手忙脚乱的跑进厨房。
大概五分钟以后,欧阳黻端了一杯水,还冒着热腾腾的气,放在桌面的时候,膝盖碰到了角尖,只能咬牙切齿的忍着疼痛。
太叔孟看见这样情况,从沙发上起身,走向一个房间的门口。
“那是书房。”
听到欧阳黻说的话,太叔孟沿着墙边,终于站在书房门口。目不转睛看着门把,太叔孟突然伸手一转,响起咔嚓的声音。
“咚咚咚”非常急促的敲门声传来,太叔孟和欧阳黻转过身,同时到了玄关。
欧阳黻打开门,一个魁梧的男人站在外面,摘下帽子之后,才知道是公良忠实。
“太叔孟也在啊!”
因为惊讶的语气,所以太叔孟抬头,对着公良忠实问道:“师傅,看您气喘吁吁的样子,肯定是一路跑过来,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跟我来就是。”
一个半小时的路程,公良忠实把警车停在小区里面,等到太叔孟下来了,眼前的一切事物熟悉透顶,这是石氓住的地方。
正当朝着楼梯口看去,二楼的房门打开了,左右两边站着警员,太叔孟心里感到大事不妙,快速跑上楼梯。整个人迈进门槛,地上散落各种各样的东西,家居歪斜,石氓的爸爸坐在沙发一角,用很多纸巾贴着脑门,仍然流下大量的血液。
太叔孟看到这样情景,听到男人忍痛的声音,只好观察周围。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一阵阵的皮鞋声,夹杂着如何治疗的话题,可能是医院派来的人。
男人摇摇头的时候,没有松开贴在脑门的右手。
无意间看见这样的动作,太叔孟自然而然进入思考。
“先生,是谁袭击了你?”欧阳黻问道。
但是,男人并没有回答,一直在低头沉默,应该是不想追究责任,也许知道袭击者是什么人。
当太叔孟抬头的时候,视线停在厨房和石氓卧室,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就在墙角的箱子堆里。
为了不打扰现场的气氛,太叔孟只能轻手轻脚,走到箱子堆的前面,原来是一根木棒,上面沾着鲜红的血液。
翻找的声音响起,公良忠实和欧阳黻很快注意到了,转过身,朝着太叔孟的方向走去。
太叔孟并没有把木棒拿起来,却开口问道:“师傅,东署警局接到谁的报警电话呢?”
“报案人是邻居,在电话中说,刚刚下班回到家门口,看见石氓父亲倒在大厅,门是开着的。”
“然后呢?”
“我带着人到达案发现场,石氓的父亲已经清醒,一直坐在沙发上。”
“问清楚情况了吗?”
“没有,但是,根据房门被打开的情景来看,应该是熟人。”
“有目击者吗?”
“没有,当我们的警员问他的时候,一句话也没说,或许造成了脑震荡,记不清楚当时发生什么事情。”
“您认为暂时失去了记忆吗?”
“对,只要脑袋受到撞击的情况下,短时间内恢复不了,因为记忆被隔阂起来。”
“好吧!”太叔孟瞄了一眼男人,“师傅,案发现场原本这么乱吗?还是他搞的呢?”
“当我带着属下进入房子的时候,地面鲜血淋漓。为了不影响检验科的取证,打扫了地面,但是所有家具没有动过。”
太叔孟说道:“这样也好,大家就不会满鞋是血。”
虽然太叔孟和公良忠实在对话,但是被袭击的男人不做回应,无论身边人多人少,独自陷入自己的世界里,正在思考为什么变成这样。
当事人没有话说,太叔孟也不提问事情的经过,突然好奇道:“叔叔,石氓在上海有朋友吗?”
“没有。”
“那您能讲讲石氓是如何和自己的朋友断绝关系?”
“什么意思?”
“不用装作不知道,我看过石氓写的个人传,内容很少提到朋友两个字。”
“说起了话长,那么我就长话短说吧!自从我儿子辞了厨师的职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